第16章 闯祸了
“啊……”她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说，“你昨晚打了方总。”
“啊，我打了方总？”我完全不记得了，心里一阵惊慌。
“怎么回事？”我急切地问道。
她犹豫了一下，说：“王经理给你说吧。”然后转身出了门，对王经理嘀咕了几句后离开了。我顿时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云里雾里，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王经理进来后，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你真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真不记得了。昨晚我真打了方总？”我心里一阵忐忑。
“嗯，对，你还骂她。”王经理的语气中透着无奈。
我的天啊，我做了什么？“你给我说下，我当时到底怎么了？”我急切地问道。
王经理叹了口气，给我丢过来一支烟，示意我坐下。他也坐到床边，不自然地说：“昨晚，你喝多了，方总可能也喝高了。她抱住你，说你是她喜欢的人。你当时把她推开后，啪啪就给了她两耳光，还骂她老不要脸，想老牛吃嫩草。你还说她丑人多做怪。边说边要动手，我们一群人费了好大劲，才把你拉住的。在拉你时，你还骂老板娘，说她忘恩负义，就知道欺压你这些话。”王经理说着还给我举起大拇指，“你简直是牛批惨了。”
我慢慢的回想起一些，昨晚的事情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不断回放，每一帧都让我心惊胆战。天啊，我究竟做了什么？不仅得罪了客户，还影响了业务，更糟糕的是，我竟然当众辱骂了老板娘。这下可真的完了，如果老板知道了，我回去恐怕只有拎桶跑路的份儿了。
我懊恼至极，昨晚为什么要喝酒？明明说好了不喝，结果还是喝醉了。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恢复些许理智，但脑海中的混乱依旧无法平息。昨夜的每一个细节，如同一根根利刺，扎得我心口生疼。我站起身，决心去找老板娘，希望能有一线生机挽回这场灾难。
我走到老板娘的房间门前，心中忐忑不安，手心出汗。敲响房门，门开了，老板娘李总站在门口，目光冷峻。我低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心中一阵阵的恐慌。
“李总，对不起，我错了。”我几乎是哽咽着说道。
“进来说。”她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我走进房间，她在沙发上坐下，我则站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
“李总，我错了。”我再次低声说道，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
“哼哼，看不出来哟，孙家鑫，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个样子哦，还敢当众骂我，真的是平时你是被我欺压惨了啊。”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和愤怒。
我低头不敢接话，心中一片茫然。
“你昨晚不是牛批得很嘛，打骂客户，还骂我。”她继续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责备。
“我不应该喝酒的。”我弱弱地说道，声音几乎听不见。“现在该咋办嘛？”
“哎，这业务谈不成就谈不成，但是你肯定要被处理的。”她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奈。
“李总，处罚我认了，是我惹的事。”我低声说道，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李总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她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一丝冷意。
“孙家鑫，你知道吗？昨晚你不仅仅是得罪了我和客户，还让整个公司陷入了困境。”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哀。
我心中一紧，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超出了我的想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心跳如鼓，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
“我去向方总赔礼道歉吧。”我争求的口气问老板娘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方总那张横肉的脸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心里不禁一阵哆嗦，下不了嘴，也动不了手啊。
老板娘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你现在去除了火上浇油，还能干嘛，未必然，你真的去做她的小可爱啊。”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仿佛在说我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小子。
“那怎么办呢？”我声音低沉，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老板娘求助。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老板娘没有再看我一眼，径直拿出电话，拨通了王经理的号码。“你们都到我房间来。”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已经胸有成竹。
我知道她打算召集大家商量如何处理这件事。她的冷静让我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但更多的是忐忑和不安。我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心情如同这天气一般阴沉。
不一会儿，王经理和其他几位同事陆续进来了。他们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我这个罪人只能站在窗户边上，感到无地自容。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表情说不出来的奇怪，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反正失落是肯定的，到手的订单飞了，还是个巨大的订单。
讨论良久，我也得知那方总是管采购的，那女人本性就是飞扬跋扈，很不好打交道。对我惹的事，当着老板娘个个都没怎么指摘，当然如果是给老板汇报，鬼才知道是什么样子，最后的结论，也不算结论，由老板娘和王经理去赔礼道歉，看能不能用钱来搞定。然后他们就去了，我回到房间，心中忐忑不安。
晚上十点过，王经理终于回到了公司。我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但他脸上却毫无波动，仿佛一块冷硬的石头。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经理，你们过去怎么样了？”
王经理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恢复了冷漠，他淡淡地说道：“你去问李总吧。”
我心中一沉，感觉事情并不简单。敲开了老板娘的房间门，她开门时脸色怪异，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进来吧。”她的声音冷冷的。
我走进房间，心中的疑虑更深了。“李总，这事处理得怎么样了？”我试探性地问道。
老板娘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该如何措辞。她终于开口说道：“她没要钱，但后面还是一起吃了顿饭。她没有答应合作，但她提出了一个条件。”
我心中一阵狂喜，感觉事情还有转机，忙不迭地问道：“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