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要调岗

    到达她家门口，我习惯性地掏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微信：“李总，我已经到了。”为什么不打电话？因为我深知，打电话可能会打扰到她和老板正在进行的工作，再万一有有心理阴影了，再万一有问题咋办，甚至可能会影响她的终身幸福。微信这个伟大的发明，正好解决了这个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车窗外的阳光逐渐变得刺眼。终于，八点半的钟声刚刚响起，老板娘才姗姗来迟。她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依旧是那副精致得无可挑剔的模样。我赶紧下车，主动接过她的包，微笑着迎接她。

    “早上好，李总。”我恭敬地说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活力。

    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眉头微皱，“我让你八点接我，八点半了你都不打电话。我不出来，你就不知道打电话吗？”

    我心中暗自叫苦，但脸上仍保持着恭敬的微笑。“李总，开车不说话，安全第一。”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不带一丝情绪波动。

    她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愤怒。“你聋了还是哑了，给你说话呢。”说着，她伸手过来拧我的耳朵。

    我偏头躲开她的魔爪，心中暗自庆幸。她的手劲可不小，拧到的话估计会有150度，虽然不会到180度，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我可是深有体会。

    她见我躲开了，怪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正襟危坐，冷冷地说：“你有种。”

    我心中苦笑，心想：“我有没有种，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老板娘不再说话，她的双眼紧盯着前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我则专注于驾驶，心中默念着各种应对她情绪波动的策略。

    到了公司门口，我赶紧下车，帮她打开车门，恭敬地说道：“李总，请。”

    等她进了办公室，我心里一阵紧张，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趁这机会去人事办公室碰碰运气。如果岗位好就一直做下去，如果不好，三个月后和老板合协到期就走人，走廊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我快步走向人事办公室，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说辞。

    推开人事办公室的门，看到汪经理正低头忙着处理文件。我轻轻敲了敲门，汪经理抬起头，看到是我，微笑着说：“小孙，有事吗？”

    “汪经理，最近公司哪些岗位要招人啊？”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随意。

    汪经理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怎么，你要介绍人么？”

    “有这个打算。”我笑了笑，心里却在打鼓，当然不会说是我自己想要调岗。毕竟，如果能找到一个更适合自己的岗位，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提升。

    汪经理点点头，翻开一本记录着招聘信息的笔记本，仔细浏览了一下，然后抬头说道：“设计员，业务员，市场调查员，还有公关。”

    我皱了皱眉，心里盘算着这些岗位的利弊。设计员？那可是个费脑子的活，整天对着电脑，绞尽脑汁地想创意，我可不想干。市场调查员呢？天天在大街上发传单，风吹日晒的，实在没意思。业务员？那可是市场部老板娘的手下，不太好，不好做。公关？我心里一动，公关的工作似乎挺有意思的，陪客户吃饭喝酒，四处应酬，不过好像大多数是女的。

    “公关要男的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汪经理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要女的。”

    好吧，又没戏。我叹了口气，继续问道：“那还有吗？”

    汪经理翻了翻笔记本，又看了我一眼：“还有就是车间的实验员。”

    我心里一动，实验员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比发传单和陪酒有趣多了。“你看我行吗？”我问道，心里充满了期待。

    汪经理笑了笑，说道：“你行啊，高材生咋可能不行，不过你的工作是老板定，我说了不算。”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沉，原来还是得看老板的脸色。“啊，我也是公司员工啊，你给老板说说吧。”我有些急切地说道，希望汪经理能帮我一把。

    汪经理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你要说自己去说，别害我。”

    我知道汪经理为难，也不想强求，但心里还是不甘心。于是我拉着汪经理的手，试图再争取一下：“老汪，我们去抽烟。”

    汪经理看了看时间，皱了皱眉头：“才上班，不去，影响不好。”

    我无奈地松开手，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强装笑颜：“好吧，那我再想想办法。”

    我漫不经心地溜达到办公室门口，看到老板娘李总正埋头在一堆文件中，眉头紧锁，显然是在为公司的发展殚精竭虑。我猜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和略显疲惫的神情，我心头一紧。趁她没注意，我悄悄地溜了进去，试图不引起她的注意。

    “去哪了？”她突然抬头，眼神犀利地盯着我。

    “上厕所。”我心虚地回答道，心里暗自祈祷她不会再追问。

    “你这个厕所上得久啊，20多分钟。”她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怀疑。

    “我拉肚子，出来又进去，跑了好多趟。”我赶紧编了个借口，希望能蒙混过关。

    “孙家鑫，你当我是瓜娃子耍蛮？跑到人事去干嘛？”她的声音冷冷的，显然不相信我的话。

    “没去啊！就路过而已。”我心虚地解释道，心里暗暗叫苦，知道自己肯定被人告密了。

    她站起身，快步走到我面前，拧住我的耳朵猛拧，“你硬是把我当瓜娃子耍哦，汪经理都给我说了，你想调岗。”

    “没有的事，我开玩笑的。”我连忙否认，心里却暗自叫苦，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辩解。耳朵上的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疼疼疼，李总！”

    她冷冷地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一丝威胁，“你是哪里也别想去，想跑没门。”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阴森，“那条裙子我还没洗，你晓得后果的。”

    “后果，啥后果，我咋会想离开敬爱的李总嘛，我永远是李总的小兵，李总，疼疼疼”

    惹不起我躲得起。

    “李总，我想请两天假，你看行不行。”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还是掩饰不住一丝紧张。普通的请假理由太小儿科了，没有说服力，我想来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