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中低端的利益
衬衫男仍旧看着他，四楼以上就是公司重要区域，他能叫人下来接？
电话另一头的梁涛，将他需要的记下来。
孟谦笑着：“是呀，现在公司四楼以上都是禁区，我就在四楼电梯附近转了转，他都快把保安叫来了。”
他有心在办公区转一圈，看看员工们的工作环境、办公的状态。值得一提的，大部分都比较认真，各司其职。
“还得努力。”马亮谦虚，再说：“别聚在这里了，我们企管部要以身作则，小心待会被上头看到。”
“是的，这个你做的不错。”孟谦很同意，现在商业间谍那么多，谁也不敢保证某天会有间谍潜入。
盯着窗外的高楼看了一路，出租车将孟谦送回海市的公寓。家人上周已经回去，他们来这边住了一个月，游玩顺带也帮他照看装修的房子，他们电话里聊过几次，估计再有两月就能交付。
“比电视里的要年轻多了！”
“中低端电池的需求量是非常大的，保守的也有五亿块，就是盈利的空间不大，我跟实验室的专家讨论过，单块电池成本能维持得比较合理，再考虑面向的是中低端，售价在60元左右。”
孟谦回头，一名穿衬衫的男人上前，打量他几眼：“这里是公司重要区域，请问你的员工工作证呢？”
“我会替您留意他。”梁涛领会了老板的意思。
“很不错。”孟谦点头，五亿块电池的大生意，虽无法跟苹果的合同相提并论，但这笔钱也不是凭空就能变来的。
“小小误会，马先生尽了责任而已。”孟谦心情挺不错，看了几眼对方的工作证，是企管部的。
睡了几小时觉调整时差，醒来后摸出手机，给助手梁涛打电话，安排明天的工作。他回来有主要有两件公事：授权中低端电池技术，把空缺的市场整合；考虑融资合作的比例问题，铺路未来。
衬衫男终于反应过来，公司里姓孟的不多，还能被梁助理称呼孟先生的，那只有传说中的天才创始人了。
“好的。”孟谦跟着对方前往保安部。
……
宗岩坐下：“安全保密工作是必须的，也包括海外的公司。”
“听说你被公司的小年轻给拦在下面了？”宗岩走过来。
“很好。”孟谦看了他几眼，转身跟梁涛进电梯。
“清楚了，董事长。”梁涛说，“宗总想跟你见一面，谈谈最近公司的投资业务，你的安排是？”
孟谦也体谅下属：“争取在明天下午拿结果，最迟明天上午。”
聊了几句安全问题后，宗岩开始正题：“我是想跟你谈谈中低端电池合资工厂的问题，以及控股比例。”
“孟先生。”梁涛先对孟谦点点头，再看向衬衫男：“怎么回事？”
漫长旅途后，孟谦回到了高楼林立的海市。要说高楼大厦和现代化建设方面，美国很少有城市能比得过中国的一线城市，旧金山不行，大部分建筑风格老旧，洛杉矶更不行，离开市区后就是个小城镇。
“您当众这么夸他，会让他树敌的。”梁涛很清楚，企业、尤其大企业内部，就是个缩小版的江湖。
……
“我是这里的，只是还没有拿到属于我的证件。”孟谦并不怪对方的认真，这正是负责任的表现。
“梁助理。”衬衫男打招呼道。
能留下来的都是有几把刷子的，也理所应当的拿着高薪。但员工替换频率太高，会造成基层员工们对上司了解太少，短期内效率可能不高。比如孟谦，很多人都是只听说他并没有亲眼见过。
电梯门关上后，马亮仍对刚才的遭遇有点回不过神来，同事们好奇围过来，七嘴八舌：“刚才那就是大老板？”
富国集团已经搬到新总部，一号大楼正式启用，二号大楼仍在装修中。
第一猜测应该是访客，最近公司确实有很多企业到访，就着电池技术授权的问题各种忙碌，本地的、外地的一大把，还有好几次官员来参观……但推翻衬衫男观点的是，电梯下来的竟然是梁涛。
同事们想到公司那严格的纪律，谁也不敢以身试法，否则那丰厚的奖励就拜拜了。富国能源的薪资待遇是非常好的，福利丰富——前提是你表现好。所以马亮此言一出，他们立马消失。
……
宗岩有备而来：“可能在10亿美元以上。”
成就这一切的孟谦，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话说另一头，电梯门关上后，梁涛问：“先生想要提拔他？”
“我会的，先生。”马亮很有自信。
衬衫男还是客气的，毕竟孟谦西装革履很正经，虽然年轻但有股气魄，在不清楚来头之前，保持客气是首要。
“这位先生！”孟谦身后传来个声音。
处理好身份和管理密码的问题后，孟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保安部的黄经理示意：“董事长，这边请。”
“公司就是需要你这种认真、负责的人。”孟谦夸了一句，也不介意对方比他年纪大，拍了拍他肩膀：“好好干。”
“抱歉董事长，刚才没认出您来。”马亮歉意道。
“老马你走好运了，老总亲自说你有前途。”同事们说。
“预计能给公司带来多少利润？”孟谦懒得计算，直接问。
“看表现吧。”孟谦忙得很。
“请出示你的工作证。”衬衫男人看着他，目光怀疑：“如果你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不能擅自进入这块区域。”
这都是宗岩的主意，作为一家高新技术企业，保密也必须是巨头模式。
但非常要必要，参考和丰田的专利争夺，公司可能会付出上亿元的费用，万一日后技术泄露，哪怕是更弱的，对公司都是威胁；再者公司现在投下数亿美金研究新技术，容不得半点闪失。
“工作证？”孟谦恍然，这边是通往技术测试的区域，再往上就是产品测试区，必须注重安全。
孟谦下车，看了看被玻璃墙装饰的公司大楼，虽然不高，但很宽敞，给人一种沉稳、大气的感觉，楼前飘扬的国旗，更是徒增几分气势。
“不用这么麻烦，我电话叫人来接。”孟谦来到一旁，拿起手机拨通了梁涛的电话：“我在四楼，碰到了点事，你下来吧。”
就连孟谦本人，有他的身份卡也不行，因为不能保证会被他人盗用，待会还得要去记录指纹和设定密码。当然，他拥有最高的权限，可以接触、使用公司任何资料，带走重要的机密数据。
作为中国又一家在世界上都具有核心实力和代表性的企业，它令无数人向往，渴望能挤上这根独木桥，获得机会。
很快的，梁涛把宗岩带来。
“那先生请离开。”衬衫男侧身示意，“参观公司需要临时证件，你如果有预约或者邀请，请去一楼前台办理。”
“明天下午吧。”孟谦说。
马亮笑呵呵：“是呀，竟然没认出来。”
“也会更考验他的能力。”孟谦不是不知道这点，他有意而为。
次日下午，黑色宾利接走孟谦。
“请说。”孟谦点头。
陌生面孔的员工也很多，在宗岩让企业走“巨头模式”后，就一直施行严格的优胜劣汰规则，刷掉了很多人。
走进大厅，他能感觉到大企业那种井井有条下的忙碌。
“当然需求量能弥补很多，五亿块电池，预计每年能贡献300亿的销售额。富国集团持股51％，正常运营后，未来每年都能给我们带来150亿的营收，折合约24亿美元，也是不菲的收益。”
电梯上到顶层后，梁涛说：“我先去通知宗总，您跟黄经理去注册身份。”
特地区域需要身份卡，重要研究区域，则需要指纹和密码识别，周围还有专业保安和密集的监控设备，出入要经过金属安检门，不能够带走任何图像以及储存设备……管理确实非常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