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章 第一天

    长脚觉得自己牛仔裤口袋有动静。一把捏住那个人的手，一脚蹬开那个人。没想到偷不到那家伙直接动手了。居然一拳打了过来，可惜动手他也打不过长脚。一通拳打脚踢，那家伙倒在地上直叫唤。

    长脚打的他一顿，马上离开了现场。惹事容易招来麻烦。扒手说不定有团伙，也怕招来警察。跑过两个街口他才停下。

    小店里买了瓶水，一盒红双喜。指着纸条对着老板娘说。“阿姐，这是有房子出租吗？”

    “对啊，我妈没了，阁楼空出来了。就想着租出去赚点钱。你要租吗？几个人啊？”

    “一个人，几个平米啊。多少钱？”

    “八个平米吧，160一个月。接受吗可以的话，我带你看看去。”

    长脚跟着大姐走进一条窄巷，七拐八拐走到一个两层的平房。大姐所谓的阁楼是楼顶，搭出来的一个小房子。不过好在挺干净的，家具简单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樟木箱，一张写字台。其他能算家具的就一个脸盆架了。电器就是灯和电扇。

    长脚掏了五百递给大姐。“我先付三个月的行吗？”

    “可以可以，不过噢。你再给我三十块钱。你们小年轻抽烟，万一把被子烫个洞什么的。或者家具坏了我有个保障。收你五十块折旧费。”

    长脚也没计较，这都是小钱。马上给了大姐。然后去买了些零碎的东西补上。总算有个可以住的地方了。换完锁之后，他取出东西，开始刮成粉。然后掺一半墙灰，打成一个个小包装。

    带上五个小包装，他回阿丁那边了。不知道今晚有机会，把房租挣回来吗？到了那边他也没去阿丁家，记得他说过晚上，他在天堂鸟游戏厅混着。

    “兄弟，你跑哪儿去了？这么晚才来。”阿丁一眼就看到他从大门口进来。

    “阿丁，不是要买点东西吗。这几个你朋友啊？”长脚直接就问阿丁，他没有时间。必须尽快找到目标。他是一个知青子女，十岁才来这里。父亲早把他忘了，丢给奶奶家抚养。连本地话他也就是能懂。他就一个目标，挣钱！回老家见母亲一面。

    “都是我朋友，都在这里玩。这一片你放心没问题。”阿丁的豪言壮语刚刚结束。就被啪啪打脸，进来的几个人就来者不善。

    为首那个指着阿丁。“我问你，丽丽你什么时候勾搭的。你tm的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长脚不知道打过多少架了，一看这帮人里就一个狠的。他侧身让开走到那人身侧安全距离。背身拿起边上的拖把。

    两伙人还在围着吵吵，看着势头挺猛。其实没什么打起来的意思。长脚有点看不下去。最后还是两个女的先撕打了起来。眼看着男的上场了。他提断了拖把杆，抄起来就上。

    一会儿就干完了这帮孙子。都是学生打着玩，阿丁倒是还行。基本上打对方两个人也不落下风。那几个人吃了亏，跑的还是还嚷着。不要走，叫人什么的。

    “兄弟，你可以啊，到底是黑皮的兄弟啊。以前他也是最猛的。”阿丁挺佩服他的。

    “那边那个人谁啊？穿睡衣那个。”阿丁已经不太爱和他说话了。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人了。

    “啊，不认识大我们好多哪。每晚上都来这儿，坐一会儿就走。”

    “你们玩，我去聊一会儿。”长脚走过去了，一个地方吸的那伙人，比禁毒的都厉害。缉毒犬的嗅觉都没他好使。因为他才是真正的渴望。

    “大哥，想认识认识你。你是干哪行的啊？”看到手上的针眼，他更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其实不问都能猜到一半。扒手还得是底层扒手。

    “我伐认得弄，跑开。（我不认识你，走开。）”

    “这东西会让你认识我的。交个朋友？”

    睡衣男立马眼神亮了。“多少钞票？”

    “交个朋友吗，好的话。明晚我在对面马路，那个巷子里。放心绝对不是外面的抛货。绝对爽，满意了来。平常都是卖一百二的。”长脚把东西塞在他烟盒里。就转身离开了，他有两个目的。就看明天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