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 章 真相

    老范也知道稳了，这时候要稳了。“看你坦白什么了。你要是说点不痛不痒的。我们都已经掌握的情况。我看就是浪费大家的时间了。除非有重大的立功表现。说不定能留一条命。”

    “我说出我的上家行吗？他可是大卖家，我都是小打小闹。他才应该死，都是他害我的。”陈小红情绪有点失控。

    老范让警员进来，递了一块手帕，给她倒了一杯水。“这个上家如果和你说的一样。有这么大的危害确实可以。不过你还要配合我们抓到他。你想清楚不能有任何隐瞒。”

    “我确定他卖的东西很多。而且他还有上家。更厉害！我都说我愿意配合。能给我一支烟吗？我现在乱的很。”陈小红现在应该是可以问了。

    “那你说说情况吧，先说说你怎么认识的这个上家。”老范示意警员把烟给她。

    “那是今年的春节过后，我没买到回家的车票。一直在浴室待着，春节里我特别孤独。正好楼下游戏机房的老板，带了一个小伙子上来。就安排我给他做。”陈小红陷入了回忆里。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急吼吼的和我做了。完事以后他躺在沙发上休息。不像别人点根事后烟。他直接拿出了那玩意。我看他长的帅就好奇的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他告诉我这是能消除世间一切烦恼的东西。我最后悔就是自己问了他这个话。”陈小红忍不住又开始哭了起来。

    “别激动，慢慢说，现在不是忏悔的时候。现在是你赎罪的时刻，不要让其他人再这样受苦。”老范适时调节她的情绪。

    “然后我就染上了这个，这玩意花钱如流水。人又懒得很，我很快被人嫌弃了。都说我是死鱼，收入少开支大。我慌了我就问他怎么办。他告诉我可以卖，很赚钱很赚钱。我就信了他的话，第一个被我拖下水的。就是他的朋友阿风。夏杰这个畜牲，自己的朋友也坑。”陈小红说得咬牙切齿，这段经历太痛苦了。

    “别激动，别激动，慢慢说。”

    “夏杰介绍我们牌桌上认识。阿风更小一点，他让我勾引他，教会他，吸引他卖这个。于是我和阿风就是赚一点可怜的差价。阿风也因为这个话也不想和我说。”

    “说说你们是怎么接头的？”

    “每次用零钱包着东西给他。他给我一盒空白录像带。里面就是货款，他要的少，随便一丢就行。”

    “那么后来呢？你怎么有了这么多货。”

    “那就是最近一个月的事了。夏杰突然神神秘秘找到我。叫我凑一万块钱给他，他说找到一个有实力的上家。我们合着做赚更多的钱。”

    “这么说夏杰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和你差不多的下家。夏杰住在哪里？你能提供吗？”老范压着心里的激动问她。

    “他当然和我一样是小角色。他住在东屋公寓b单元101。”

    “那里租金可不便宜，一个月要二千多了吧？”老范一边把地址记下来，一边询问她。警员拿着地址的纸条出门给了许有财。

    许有财激动的带着组员去库房领了枪。交代了任务后大家换上便衣，夹着包出发了。

    “夏杰对自己很好，他是个爱享受的人。除了进货的钱，有多少花多少。所以才会和我合伙啊。据说他也是因为，租那里的房子认识的上家。”

    “那个上家也租房在里面！住在那个房间！长什么样子。”老范第一次失态了，这可是会打草惊蛇的呀。

    “不是，那个上家只是常去，隔壁的西餐厅吃牛排。怎么认识的不知道。我只知道第一次见面也是在那家店里。西多夫牛排馆，一个梳着大背头的港岛人。很好认他很高。”陈小红不知道怎么对付的，老警官突然激动了。

    “快，叫人骑摩托车追上许有财。把这个情况告诉他。要快！”老范马上叫记录的警员出去通知。他看到警员飞奔出去，才稍稍安心。坐在椅子上拍拍胸口，吃了一颗药才缓了过来。

    “没想到你也有脆弱的一面。噢，我明白了，你是怕他看到之后溜了。以后找不到人了是吗？你们这些警察心太细了。难怪我躲不了这么快被抓。”陈小红意识到了老范失态的原因。感叹他的反应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