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棒梗复仇
“许大茂，你家明明不缺钱，还向秦姐催债，你这不是欺负人嘛。一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也不害臊。我跟你说，今天这事儿让我碰上了，我管定了。”
路过的张大军听到这句话之后，看了一眼在一边装可怜的秦淮如，又看了看激动地上蹿下跳的傻柱，对着这只傻狗鄙视的骂了句白痴后，就不再搭理这个蠢货，转过身关心起了身旁的何雨水。
“收拾好了吗？雨水？”
“嗯，收拾好了。”
“那咱们找个地方坐一下看看热闹，等一会儿天亮一点的时候你再走吧。”
“好的。”
何雨水乖巧的跟着张大军向着秦淮如家门前的石碾子走去，准备上那里坐一会儿。
在路过水井旁的时候，何雨水隐约看见好像有一个人蹲在那里，看身形好像是棒梗。天太黑了，何雨水也没在意，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吵闹声，继续跟着张大军往前走去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要回属于我的钱有什么错？怎么你要替他还啊？”
傻柱不耐烦的一摆手：“你少跟我胡扯，你当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缺钱吗？你就是趁机落井下石欺负秦姐想要占点便宜。”
听到傻柱这番话，许大茂也沉着脸冷笑：“傻柱子，我向秦淮如家要债，这是我和她的事儿，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怎么着，你和秦淮茹现在成一家子了？”
傻柱听到这句话顿时被激的面红耳赤，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到这话也笑声一片，对着傻柱和秦淮如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就是一顿议论。
寡妇门前是非多，傻柱又常年的接济着秦淮如她们家，难免不让人产生一些联想。甚至有一些小道消息早就在四合院里传的五花八门，遍地开花了。
这句话不仅把秦淮如和傻柱气得够呛，也把在屋子里躲着的贾张氏气得不行，从屋子里冲出来对着许大茂就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狗娘养的，放什么狗臭屁？！你要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我跟你们说，只要有我在一天，傻柱和秦淮如他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他们就不可能，他们要是敢……”
“啊，许大茂，你找死。”
傻柱感觉心理阴暗的想法被当众拆穿，再加上周围人的嘲笑声和贾张氏的怒骂让他恼羞成怒了。
恼怒的何雨柱攥着拳头就打向了许大茂。
面对袭来的拳头，许大茂上身只是稍微一躲，下身一脚就向着傻柱胯下踹去。
“砰。”
“啊。”
伴随着两声惨叫，傻柱被一脚踹倒在地上，许大茂脸上挨了重重一拳。
许大茂这一脚踹的真狠，就是奔着傻柱命门去的，要不是傻柱打架经验丰富，被踢中的时候身体下意识躲了一下的话，这会儿就不是疼的在地上打滚了，而是直接上医院了。
“许大茂，你怎么还打人啊？”
商量完对策的一大爷刚赶过来，就看到傻柱挨打了，赶忙推开围观群众，急忙上前扶起了傻柱，对着许大茂兴师问罪起来，“邻里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说的，怎么非要动手啊？你不知道打人犯法吗，你就不怕蹲局子啊？”
在这四合院里一大爷对傻柱最亲，这是院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原因就是一大爷无儿无女，相中了傻柱给他养老。
许大茂面对一大爷的无端指责也毫不示弱的反驳起来，“你问问周围的街坊邻居，刚才是谁先动的手，我看蹲局子的可不是我。”
一大爷自然也看到了是傻柱先动的手，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也不好争辩，但这老东西这时候开始不讲理了，完全不顾是非对错，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批评教育。
“不管是谁先动的手，邻里之间都要宽以待人，团结友爱，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儿就打架滋事。听到了吗，许大茂。你现在也不小了，要给院里的孩子们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啊，不要动不动得就和人打架啊，这是不对的，要改，听到了没，许大茂……”
看到这么拉偏架的一大爷，气的许大茂也是无话可说。
“一大爷你来得正好，你给大家评评理。秦姐一家孤儿寡母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都过成这样了。这许大茂还舔着个大脸来催债来了，你说这不是欺负人嘛？！”何雨柱的身体确实好，被许大茂阴损的踢了一脚之后，缓了一会儿就好了，站起来就向着一大爷告状了。
傻柱现在不关心身体上的疼痛怎么样了，似乎也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了，仿佛疼痛已经离他远去一般。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秦淮如刚才泪流满面的模样，那楚楚可怜的神情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中。
每当回忆起那个瞬间，傻柱的心就像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痛一样，让他无法呼吸。每当回忆起那个瞬间，傻柱都想要奋不顾身为秦淮如做点什么。
许大茂可不管傻柱想了什么，发什么春梦，捂着自己被打得肿胀的半边脸，语气硬邦邦地说道：“我不管秦淮如平日过得怎么样，这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我只关心她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赔偿给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秦淮如他现在欠我的钱，傻柱你就说你替不替她还吧。”
不等傻柱回话，许大茂又接着对秦淮如说道：
“本来今天早上来我就是想和秦淮如你提一句，本来也没想着催的太紧，主要是怕你忘了，提醒你一下。但是秦淮如啊，你要是还是这个态度，这么不讲理的搞事儿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怎么地，你能把我们怎么样？”贾张氏听到许大茂放狠话，可一点都不在怕的，直接冲到了许大茂的身前吼了起来。
“呵呵，瞧您这话说得，您这么大岁数了，我能把你怎么样。”
“哼，这还像句人话。我跟你说啊……”
不等贾张氏倚老卖老的话继续说下去，就又被许大茂打断了。
“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老天爷是公正的，您老就等着老天爷怎么治你吧。”喷完贾张氏之后，许大茂又冲着秦淮如说道，“秦淮如，现在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那咱们就把事情摆在明面上说吧。今天你必须把钱还我，要不然的话，我马上就去街道，去厂里保卫部告状。”
“啊？”
听到许大茂的话之后，急得秦淮如有些不知所措，也把贾张氏气的是跳脚大骂。
“许大茂，你这个缺德冒烟的活扒皮啊，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我们家都已经过得这么苦了，你不接济一下也就算了，还向我们家催债啊。你好狠的心啊，你这个没心肝的畜生啊……”
许大茂被贾张氏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就有爆发的趋势了。秦淮如看着不对劲，赶紧拉了一下贾张氏，“妈，你先不要说了。”
一大爷听见许大茂说出了这种话也急了：“大茂啊，俗话说得好，远水救不得近火，远亲不如近邻啊，咱们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要把事情做的太过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有什么事情大家商量着来啊，怎么能去厂里保卫部那里告状呢？”
“哼！商量？那好啊！秦淮如我也不难为你们家，你今天赶紧把赔偿给我，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要不然，哼哼……”
秦淮如听到许大茂让马上还钱，就又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哭给自己看的，还是哭给别人看的。
其实，秦淮如心里是有些埋怨傻柱的，怪他没有把事情解决好，搞到最后还是要掏钱，但她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她还要靠傻柱掏钱。
秦淮如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神情凄苦的拉住傻柱的手，瞬间就让傻柱智商清零。
“柱子，你是知道我家的情况的，你帮帮姐吧，就当是姐向你借的了。”
“秦姐，你先别急，让我想想。四十块钱可不是小钱啊，你让我现在给你拿出来，我这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来啊。”
“嗯，呜呜呜……”
看到秦淮如在眼前哭的傻柱，心里就一阵阵的烦躁，越看许大茂越不顺眼。
“许大茂，本来看你昨天受伤昏倒了，我不想跟你一般计较的。但你要是得寸进尺继续欺负秦姐的话，我可跟你没完。”
“咋的，秦淮茹是你妈，还是你媳妇啊，这么护着啊。你要是看不过眼，那要不你就把她欠的钱还了吧。”
“你他妈再说一遍，老子弄死你。”傻柱被许大茂气的火冒三丈。
“好了，柱子，咱们别和他一般见识。”一看傻柱又要和许大茂打架，秦淮如赶紧把冲动的何雨柱拉住了。
“对啊，别冲动啊。”一大爷也赶紧劝了起来。
“哈哈哈，傻柱，还说你不喜欢秦淮如，看你那熊样吧。”许大茂看到傻柱憋屈的样子，就开心的不行了，脸上被傻柱打的地方好像也不疼了。
“许大茂你别得意的太早，小心老子哪天把你媳妇抢了。”
“呸，傻柱子你说什么胡话呢。”娄晓娥听到傻柱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了这种话羞得不行。
“傻柱，你还要不要点脸。你是不是光棍当时间长了，发春梦呢。就你，还抢媳妇，你长那根棍子了吗？！”
“你们，都别拦着我，看我不抽死他。”
“我不跟你扯那些没用的，傻柱，你要是插手的话，就赶紧替秦淮如家把钱赔偿给我，你要是没钱的话，就赶紧上一边待着去，我不想浪费时间跟你废话。”
“狗崽子，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少nm废话，你有没有四十块钱，有的话赶紧拿出来给我。”
“许大茂你小子抢劫啊，张嘴就要四十块钱，这都超过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闹了半天，你没钱是吧？你没钱你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啊！哪泡尿没憋住把你撒出来了？你不觉得自己很多余吗！还人五人六在这比划半天，把自己当个人呢？！你是个什么种，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傻柱听到许大茂的话之后，再也忍不下去了，撸起袖子，推开阻拦的秦淮如和一大爷，就再一次冲了上去。
“许大茂，你欺人太甚，看打。”
这回何雨柱爆发的速度惊人，一眨眼的功夫傻柱就已经窜到了许大茂的身前，扬起手就给了许大茂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又急又快，许大茂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懵了。
“啊，你竟然还敢打我脸，我跟你拼了。”
……
二人再一次打作了一团。
秦淮如和贾张氏一脸悲愤的看着打作一团的傻柱和许大茂，恨不得自己也冲上去把许大茂撕成碎片，以解心头之恨。
一大爷看着又打成一团的两个人，用手捂住额头，头痛的闭上了眼睛。
水井旁边的阴暗处，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呜呜呜……打得好，都去死……”
原来是秦淮如家的棒梗藏在这里。
昨天棒梗被打得很惨，现在说话嘴巴直漏风，但这个家伙不敢恨打他的秦淮如，却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何雨柱和许大茂等人身上。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二人，棒梗的眼神非常的恶毒，默默地抄起了一块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