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秦淮如家受罚
“怎么办呀？”
今天这事情闹得这么大，要是没有讨到一点便宜回来，那以后在这大院里的日子就没法过了。娄晓娥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不由得又想到了张大军的好来，自觉地又来到了张大军的身边，还主动的掏出来了五块钱。
“嗯，给你钱。”
旁边的何雨水见到这一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娄晓娥瞪了一眼笑的不怀好意的何雨水，接着说道，“那个，张大军，现在怎么办？我……”
还不等娄晓娥把话说完，张大军早就嗖的一下抽走了五块钱。
面对娄晓娥期盼的眼神，张大军神秘兮兮的说了四个字，“童言无忌。”
“什么意思，张大军，你少故弄玄虚，赶紧给我说清楚。”
“切，笨死算了。大的不行，你不是可以问小的嘛。你可以问问槐花和小当啊，她们可没有棒梗那么多花花肠子。”
听到张大军说的话之后，娄晓娥的眼睛一亮，白了一眼张大军之后，转身就走了。
“小当，你们今天吃鸡了吗？”
在院里围观众人都觉得没事了的时候，娄晓娥忽然来到了秦淮如家两个小丫头的旁边问了起来。
小当听到问话之后，沉默着不说话。
“槐花，鸡肉好吃吗？”
“啊呀，可好吃了，哥哥说以后还给我吃鸡。”
听到了小槐花的话之后，贾张氏和秦淮如听到这话都大惊失色，一脸死灰……
完了呀……
围观众人听到了小槐花说的话之后，纷纷把目光投向秦淮茹一家。这目光中有不屑，有愤怒，有调侃，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秦淮如现在已经傻眼了，不敢相信这番话会从自己家孩子嘴里说出来，这孩子平时看着也没有这么蠢啊？！
“你个死丫头片子，张嘴净胡说，看我不打死你。”
贾张氏听到小槐花说的话之后，也被气的火冒三丈，一把抓住小槐花就要开打。
在老妖婆看来，本来今天许大茂家丢鸡这件事情都要结束了，只要带这几个孩子回屋里之后，过了今天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都怪这死丫头，想到这里贾张氏又狠狠的晃了晃手中的小槐花。
小槐花被贾张氏一只手提在半空中又摇又晃，又吼又吓早已经哇哇大哭了，但是贾张氏一点都不在乎，她还抬起另一只手想要继续打孩子。因为在这个老妖婆的心里，除了亲孙子棒梗是最重要的之外，这两个小丫头都是赔钱货，一点用都没有，反正早晚都是要嫁给别人的，那么尽心干嘛。
眼看着小槐花就要挨一顿毒打的时候。
“住手！”张大军从人群中走出来，大步上前，劈手就夺过了在贾张氏手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槐花。张大军一边把孩子抱在怀中安抚，一边教训起来了贾张氏，“你看看孩子还这么小，你怎么忍心就打孩子呢。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孩子这么计较。”
小槐花被张大军突然从手中夺走吓得贾张氏一哆嗦，又听到张大军这番话之后，更是被气得勃然大怒，“你算哪根葱，我教训自己家孩子关你屁事儿。把孩子给我，快点，别废话。”
“不给，给了你就要拿孩子撒气了。是不是啊，秦淮如？”张大军本来以为秦淮茹听到召唤会过来看一下，把小槐花带走免得被贾张氏打一顿，毕竟她们是亲生母女啊。没想到秦淮如整个人现在傻呆呆的，张大军喊了几声都像是没听见一样。
正在张大军和贾张氏因为小槐花的问题还在互相拉扯的时候。
“是你，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没想到啊，还真是你这个兔崽子偷了我家的鸡。”许大茂这时候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明白真相，知道谁是偷鸡贼之后，上去就一巴掌呼在了棒梗的后脑勺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
这一巴掌还挺重，打的棒梗也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许大茂还不解恨，拽着棒梗，抬起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大巴掌。
“奶奶，奶奶。”棒梗被打的满眼金星，但嘴里还在不停的呼唤贾张氏，这个时候他知道，他的救星就只有他的奶奶了。
以前每次不管犯了什么错误，在秦淮如这里还会收到一顿批评教育，但是在这贾张氏的嘴里就永远不会听到任何责备的话，反而还会对教育棒梗的秦淮如一顿批评教育，夸奖自己的好孙子棒梗聪明伶俐动手能力强。
在老妖婆这样的教育下，长此以往，即使是再好的孩子也会长歪，也就不难理解棒梗这小子日后为什么会成为一个盗窃能手了。
“许大茂你个杀千刀的家伙，你在干什么？你凭什么打我家孩子。不就是一只破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再动我家棒梗一下，你试试，信不信我今天撞死在你家门前。”
看见许大茂打棒梗，贾张氏赶紧回身将许大茂一把推开，将棒梗护在了怀里，也不和张大军掰扯关于小槐花的问题了。
贾张氏这老妖婆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虽然不至于真的撞死在我家门前，但是这老妖婆要是往我家门前一躺，这也是说不清楚的，想到这里许大茂又向后退了一步。
“少给我来这一套，什么叫做一只破鸡呀，我那可是一只会下蛋的老母鸡，光是那只鸡就得五块钱……”
许大茂自诩是个好人，不跟她们这些泼妇一般见识，见贾张氏已经把棒梗护住了，也就不敢再继续追着棒梗打下去了，只是色厉内荏的对着贾张氏喷了回去。
“还有我们家找线索花的30块钱。”不等许大茂说完话，娄晓娥插了一句嘴。
“呃，对，找线索花了三十块钱呢。”许大茂瞅了一眼娄晓娥之后，又继续说道，“还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我算算啊，你们一共要赔偿我四十块钱。要是不赔的话我就去找厂保卫部告你们去。”
四十块钱？？！！
不但秦淮茹和贾张氏听到这话都傻眼了，就连围观群众听到这个数字都目瞪口呆了。要知道有的人在厂子里面上班，辛辛苦苦一个月都没有四十块钱啊。
本来按照秦淮如，贾张氏的想法，一只鸡最多也就是一块多钱，顶多也就赔给他两块钱了事，这怎么着就变成了四十块了呢？
“不是，许大茂啥玩意就四十块啊？你在那儿放屁呢？放屁也没有四十块的呀。”贾张氏听完许大茂的话之后立马开骂。
“还有你说的精神损失费，那是啥玩意儿啊，你生造的词啊。别扯王八犊子来糊弄我们老百姓。”
“没文化真可怕，那怎么就是生造的词呢，人家国外早就有这玩意了。”许大茂面对贾张氏的指责似乎早就有所预料，一脸鄙视的瞪着贾张氏。
“那是国外的词，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一个二百五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对啊，我也不清楚啊，要不咱们去找个知道的人来解答解答。我觉得厂保卫部就肯定知道，走咱们去问问去。说不准这个时候去的话，还能上桌吃上一顿饭呢。”
“许大茂，我跟你说你不要欺人太甚，现在天都这么黑了，大家都想回家吃饭了，我也不想和你墨迹了，我们顶多就赔你一块钱，一只鸡就这个价，你爱要不要。”
……
“这许大茂可真黑啊，要了这么多钱。”
有围观群众见到这种情况开始嘀嘀咕咕。
“这算啥啊，今天许大茂可是大出血了，要是不多要点的话，这就不是许大茂了。”
“真墨叽啊，等一会儿我就要回家吃饭去了。赶紧弄完得了，耽误大家伙时间。”
“呦，谁拦着你不让你回家了。”
“你这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
“就这么说话了，怎么的？”
……
“许大茂，你这个账不能这么算吧？”三位管事大爷，听到了许大茂的要价之后也感觉有些过分了。
“不这么算怎么算？啊？！我要的就是这个价，要是给不了我就去找厂保卫部。我跟你们说，秦淮如，贾张氏，到时候你们不但得赔给我钱，你家这兔崽子还得留下案底。要是留了案底，以后你家这孩子就不用想着上学了，这一辈子也就完了。四十块钱买你家孩子一辈子的前途，你们家自己看着办。”
……
“这许大茂还真够狠的。”
即使都是一个大院的人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要不怎么说这家伙坏呢。”
“像这种人呢，以后得离他远点。”
“怎么你怕他了？”
“怕他？切，我怕他哪天被打死了，贱我一身的血。”
……
许大茂见到秦淮如和贾张氏喷火的眼神一点都不害怕，听到周围人的议论也一点都不生气了，慢悠悠，乐呵呵的找了个院里的石台子坐下，翘起自己的二郎腿，眯着眼睛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张大军这小子刚才说的对呀，谁偷的鸡谁就得负责。现在是我许大茂说了算，我说多少你就得赔偿我多少，四十块钱怎么了，我嫌少了呢。
“许大茂，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孩子这么计较。我家孩子还那么小，你就忍心让他一辈子背着污点吗？”秦淮如这时候也试图和许大茂讲道理。
张大军：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和我说那些都没用，赶紧的，拿钱。”
“以前我家东旭活着的时候可是照顾你不少次呢，你不会不……”
“停。你知道吗，我这要不是为了你家棒梗的前途考虑，为了照顾我们两家的关系，我还和你费这劲，商量来商量去的干嘛。我跟你说啊，你这就是遇到了我，这要是咱们不熟悉的话，遇到今天这事儿，早就闹到厂保卫部去了。多亏我许大茂心眼好，今天不和你计较，才给你们个机会，花钱就能把这事儿解决了，你就做梦笑去吧。”
秦淮如无视了许大茂的疯言疯语，转过头就去求一大爷了。
“一大爷，我们家啥情况你是知道的，我们家是真没钱啊。我一个月工资就只有二十七块五，还得养这一大家子人，我上哪儿去找这四十块钱呀？”
秦淮如的演技还是很在线的，说着说着就又哭起来了，哭的傻柱是肝肠寸断的，赶紧上前去安慰起来了。
张大军在旁边听到这话之后，冷笑一声，这秦淮如每个月工资确实是二十七块五，但这些年一直花着傻柱的钱，花着我的钱，再加上贾东旭的抚恤金，全家上下绝对还有钱。
而且，现在这个年月钱是真值钱啊，棒子面一斤才两分钱，大白菜都五厘钱一斤（就是说一分钱能买两斤大白菜）。张大军记得在原剧中，棒梗的老师说，经过调查统计，他们家每个人平均下来生活费有五块多，绝对达不到特困标准，绝对不是过不去的样子。
五块钱一个孩子吃不了一个月？又在这里哭穷，哼哼。
“大茂呀，这街坊邻里的住着，你看……”
“一大爷，不是我不给你面儿。今儿这四十块钱是我的底线，少一分都不行。明天早上就送我家去，听见了没有，秦淮如，贾张氏？要不然明天早上天一亮我就去厂保卫部去，到时候你们家棒梗要是进去了，可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许大茂说完之后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就要往家里走去，不想再给这些人说话的机会。
“等一下，我的事儿还没解决呢，你走什么走！”张大军看许大茂要走了，也从坐着的石碾子上站了起来，把怀里快睡着的小槐花交给了身旁的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