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易中海秦淮茹搞破鞋
“老畜牲,老禽兽,没想到你打的真是这个主意。”
傻柱气的发抖,虽然,他觉得自己应该不气,省的气坏自己。
可真听到了易中海亲自这么说,傻柱便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傻柱也不好说,是自己替原主不值,而气愤,还是原主身体的本能。
毕竟,一个是他最信任的一大爷易中海,一个是他最喜欢,最心爱,也认为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结果却是,两人早已真狼狈为奸,拿原主当傻子。
虽然有猜测,真的如此,可真的听到易中海这么说时,傻柱依然气炸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畜牲的人。
一个,原身已经答应给他养老了,还对他言听计从,犹如父子,一个,原身已经对她掏心掏肺,掏空家底了。
可两人还是畜牲到,这么算计原身。
可见易中海秦淮茹有多畜牲,多歹毒,多黑心,多禽兽。
尽管气得恨不得立马杀进去,弄死这两畜牲,禽兽,狗男女,但傻柱还是忍住了。
这么干,太便宜这俩畜牲了。
他要按原来的想法那样,让他们觉得有机可乘,舔着脸向他低声下气,然后一次一次反复折磨这两畜牲。
想到这,傻柱拿棍子,卡住了菜窖的门。
而此时,傻柱听到了两人貌似脱衣物的声音。
“恶心,真特么恶心。”傻柱一脸恶心的走开了,秦淮茹会这么奔放,傻柱也不意外。
秦淮茹上环,不就是准备好随时出卖自己嘛,虽然易中海老东西一个恶心了点。
“来人啊,有人在菜窖搞破鞋啊,快来人啊,有人在菜窖搞破鞋啊。”
傻柱装出许大茂的声音,大喊起来。
喊完,直接先躲了起来。
这一喊,吓得正准备大展身手的易中海,直接萎了。
秦淮茹也吓坏了,慌了神,一把推开易中海。
易中海顺势,摔了下。
这一下,让易中海又怒又惊又慌,但又顾不上发火,慌忙的摸索着,穿起衣物。
秦淮茹嘴里说着对不起,却也顾不上易中海,摸黑,忙着穿好衣物。
两人急急忙忙的穿好衣物后,秦淮茹急的先去推了下门,用尽了全力,门也纹丝不动。
“中海,怎么办,门打不开啊。”秦淮茹那个急啊。
易中海这时也一样着急,立马上前,也用力推了下,发现,根本推不动那怕一丁点。
“该死的,肯定是那畜牲用棍子死死卡住了。”
秦淮茹急的快哭了:“一大爷,那可怎么办,咱们被抓到的话,那可就完蛋了。”
“咱们不会被人抓去挂破鞋,然后游街示众,或者浸猪笼吧。”
秦淮茹说着说着,越发害怕慌张:“一大爷,我不要挂破鞋游街示众,不要浸猪笼啊。”
啪,易中海反手一个大嘴巴子,赏给秦淮茹,然后直接暴打了秦淮茹一顿,万冷冷道:“贱货,冷才了没。”
秦淮茹哭着:“一大爷,冷静了,我冷静了。”
易中海淡淡道:“你慌个屁啊,我只是来给你送白面而已,知道了没。”
秦淮茹猛点头:“知道了,一大爷你只是来给我送白面。”
“一大爷,咱们会没事的,对吧?”秦淮茹还是担忧无比,又问了句。
易中海又反手一个大嘴巴子,赏给秦淮茹:“贱人,你这么心虚,想死,自己死去,别连累我。”
秦淮茹这下被打醒了,坚定的点了点头:“对,一大爷你只是来给我送白面而已。”
说完,秦淮茹找了下,把易中海带来的几斤白面,拿在手里提着。
而此时,好出风头,好摆大爷架子的二大爷最先杀到。
二大爷眯着眼,看着被卡死的菜窖门,心里相信了几分,真有人搞破鞋。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逃不了了,最好老实交待,不然,等着挂破鞋,游街示众吧。”
二大爷这话一出,秦淮茹再次瑟瑟发抖起来,不过,怕易中海又暴打她一顿,没敢再吭声。
而不少人,此时也赶到了,一个个,都齐齐看向菜窖门口那。
易中海强自镇定了下,轻咳了下:“老刘,是我,你误会了,什么搞破鞋,没有的事,你先开门,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玩意,恶作剧,把我关里面了。”
“什么,老易,是你。”二大爷真的吃惊不已:“这么说,另一个是秦淮茹了?”
“天啊,老易,你个畜牲,禽兽,居然和自己死去的徒弟媳妇搞破鞋,你还是人吗?”
“你就不怕贾东旭晚上来找你吗?”
二大爷义愤填膺:“我真没想到啊,老易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是这么个衣冠禽兽。”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在场的,也都震惊不已。
易中海啊,谦谦君子,大公无私的大好人,居然是这么个禽兽不如的畜牲,谁想得到啊。
“我没有,老刘你别胡说,我只是给秦淮茹送白面而已。”易中海义正言辞的大喊道。
“我是清白的,秦淮茹也是清白的。”
易中海接着严肃无比的喊道:“老刘你没证没据,污蔑一个孤儿寡母,小心我到妇联告你。”
二大爷,包括外面在场的,都被镇住了。
妇联,可不是开玩笑的,特别是秦淮茹身份敏感,是孤儿寡母。
伟人才又喊出,妇女也能顶半边天。
“老易,你蒙谁呢,当我们三岁小孩啊,三更半夜送白面,送到一起钻菜誉窖,还得关上门送,你们说你们是清白的,你们自己信嘛。”二大爷真想喷易中海一脸,臭不要脸,也没这么臭不要脸的,都这样了,还清白的,骗鬼呢。
二大爷这话一出,在场的,都心领神会,这两人不是搞破鞋,谁信啊。
“一大爷,枉我那么尊敬你,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禽兽,三更半夜的和秦淮茹这街溜子钻菜窖搞破鞋。”
傻柱这时溜了过来,接着愤怒激动不已的吼道:“怪不得,你为了秦淮茹这街溜子,不惜为非作歹,作奸犯科,原来是因为你们是…夫…妇。”
“傻柱,我没有,我不是,你要相信我。”易中海狡辩道:“我是你一大爷,你要相信我,相信淮茹。”
“柱子,我是清白的,一大爷真的只是送白面给我而已。”秦淮茹也不得不开口了。
“清白,你当我傻子呢。”傻柱吼道:“三更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见不得光,一起钻菜窖,说你们不是搞破鞋,谁信啊。”
“易中海秦淮茹,你们这俩狗男女,…夫…妇,等着挂破鞋,游街示众吧。”
“对,你们这两个…夫…妇,等着挂破鞋游街示众吧。”二大爷也连忙喊道。
秦淮茹再次快急哭了,慌的不行,小声道:“一大爷,我不要挂破鞋游街示众啊。”
易中海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冷道:“贱人,你要再说半个字,我先杀了你。”
秦淮茹吓得,死死捂着嘴,她感觉到,易中海不是开玩笑的,真的会杀了她。
易中海此时,心里其实也慌的不行,秦淮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纯猪队友一个。
“没证没据,就想抓人游街示众,傻柱,刘海中,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易中海强自镇定着:“我警告你们,再不开门,我立马上妇联告你们,告你们污蔑秦淮茹这孤儿寡母,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二大爷有些怕了,告到妇联,不是开玩笑的,不由看向了傻柱。
傻柱虽然没想借这次机会彻底收拾易中海秦淮茹,但也没想到,易中海这老东西,反威胁起他来。
当然,所谓捉贼拿赃,捉奸在那什么,所以,现在,傻柱真拿易中海秦淮茹没办法。
不过,他没办法,不代表别人治不了易中海。
“贾张氏,秦淮茹跟易中海钻菜窖搞破鞋啊,你再不来,这对奸…淫…,这对狗男女,就要跑了。”傻柱大吼道。
二大爷一听这,也忙喊道:“贾张氏,秦淮茹跟易中海搞破鞋呢,你再不来,这对狗男女,真要跑了。”
“贾张氏,易中海这禽兽,老牛吃嫩草,这么对不起你儿子,你不找易中海讨公道,要个千八百,你对的起你儿子贾东旭吗?”傻柱大喊道,这下,贾张氏不来,她就不是贾张氏。
“老王八蛋,让你嚣张,这次,看你死不死。”傻柱不由乐了,千八百,就是易中海,恐怕也得想死的心都有。
这么大一笔钱,易中海也得省吃俭用,一整年才能存下来。
而且,还得是八级工才行,搁现在,想都别想。
易中海不由眼都红了,傻柱这个畜牲啊,这是要他死啊。
秦淮茹则不由有些异样,隐隐期待了起来,千八百块,那怕只是八百,都够她一大家子几年的花销了。
再有了这笔钱,以后就心里有底了。
贾张氏鞋都顾不上穿,狂牛似的杀到了,脸上一股兴奋劲:“傻柱,你没开玩笑,秦淮茹跟易中海搞破鞋了?”
傻柱看贾张氏那样,就知道,贾张氏是冲朝易中海要钱来的:“虽然易中海这禽兽死不承认,但,两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大半夜不睡觉,一起钻菜窖,不是搞破鞋,还能是什么。”
贾张氏笑了,乐开了花:“易中海,你这畜牲,给我听好了,这千八百块钱,你敢不赔,我就上街道办,上轧钢厂闹去,让全世界都知道易中海你这禽兽,猪狗不如的畜牲,跟自己死去徒弟的媳妇搞破鞋。”
“到时,我看你还有什么脸见人。”
“这千八百,你敢少一分,我贾张氏就敢说到做到。”贾张氏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钱,我吃定了,佛祖都拦不住。”
“太对了贾张氏,就得这么对付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牲。”傻柱先赞了句:“易中海这畜牲敢不给这钱,你还可以唱通街,让所有人都知道,易中海是个猪狗不如,跟自己徒弟媳妇搞破鞋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