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三千世界自命轨
“母老虎母老虎，快，四维空间”
祁钰正在补觉，前几天同盛烨加固几个修真界和凡界的空间结界，真累瘫了，这才睡了没多久。
“那个在狗吠，叫什么叫”祁钰懒散睁眼，怒气将抱枕拋向虚空，被盛烨接住。
“阿钰，符珃没设通讯禁制，虚真宗都听到了”盛烨尴尬紧张颤声道。
“什么，我打死你，符珃，谁是母老虎”祁钰瞬间清醒怒极从床上跳下。
“阿烨，你先等着，我去去就回”祁钰说着便折叠空间瞬移到空间站。
“符珃，你惨了”盛烨幸灾乐祸道却又想起祁钰刚刚什么样子去见符珃又一脸杀气，符珃最好要被打得鼻青眼肿才好。
祁钰将符珃拉入自己造的空间，张口打了个哈欠，头发披散，着着吊带睡衣，此时无声后爆发，在沉默中爆发，符珃知道这是祁钰一贯所为。
他趴在地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祁钰扭了扭脖子，松了松筋骨，而后开始瞬移到符珃面前没等他逃跑就抓着他的臂膀，放出适量雷电，麻痹符珃，避免他反抗，而后…摔！
“我摔，我摔，我摔摔摔，打地鼠啊，好开心，怎么，符狗，好玩吗？”祁钰狡黠地看着符珃道。
那张美艳无双的脸此刻在符珃眼里就像恶魔。
“姑奶奶啊，你是姑奶奶，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符珃双手举出头顶，求饶道。
“还有下次？”祁钰冷眼瞥了下符珃
“没有，姑奶奶你最大，ok？”符珃颤声道。
祁钰松开了符珃后退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开口道：
“说吧，什么事”
“姑奶奶，救世阿，这是个很酷的任务”符珃引诱道。
“有屁快放，婆婆妈妈”祁钰不耐烦张口打哈欠。
“唉，豪爽”
“打住，我没答应”祁钰打断道。
“那你…听听，你绝对感兴趣”
“不说我就回去睡觉了”祁钰转身欲走却被符珃拉住，看到那在自己前臂上的狗爪，祁钰眼神一冷，从空间中拿出刀欲要剁了那手，被符珃迅速抽回向后站定。
“别啊，我说。就是有一个修真界界面快要崩塌了，是一个师徒虐恋导致的，其实也不是，师徒恋是命数，剧情不能改变，只是这个恋玩脱了，徒弟入魔了，而后差点灭了整个修真界，之后兽潮爆发，修真界崩塌，界面毁。”
“既然毁了还说什么”
“我们不是可以穿梭时空吗，而且界面是滋养我们能力的来源，毁了一个界面不就等于少了养料，你也不希望吧”符珃试探地望向祁钰道。
“你是想在事情发生前阻止他们相恋？”
“哎呀不是，剧情也就是命轨不能改变，师徒恋是要进行的，否则师父提前飞升，引起魔界进攻导致蝴蝶效应，修真界还是毁”
“所以说徒弟入魔也是命轨”祁钰不解问道。
“对啊，毕竟徒弟只想要师父，而魔族要整个修真界”符珃道。
“那就去降伏魔修啊”
“谁去降伏？”符珃问道
“你啊”
“肯定不行，修真界无魔也不行，尸气死气要被炼化，我肯定也去不了，你知道的，我只擅长幻境”符珃道
“那就设个幻境”祁钰道
“那修真界就无人飞升，还不是会毁”符珃道
“那你说咋办”
“嘿嘿，大美女，神女姐姐”符珃恭维笑道。
祁钰被这话激起鸡皮疙瘩，一阵哆嗦，好恶心。
“恶不恶心，老符，多大了，还说令人鸡皮疙瘩的话。”
“行吧，你就说你去不去吧”符珃破罐子破摔道。
“哎，我说我去能干嘛，震慑他们，让他们都消停点？嗯，这样看来也不错好像”祁钰好似想到什么爽快的事情，忍不住勾起嘴角笑。
“哎哎哎，姑奶奶，你不是去称霸，是去拯救故事线的”符珃打破祁钰的幻想道。
而祁钰刚刚想什么呢：她站在高山之上，持着刀剑放出雷电，接天连地，嘴里说着：吾乃鸿蒙神尊，尔等修者给我专心修道，真得很酷。
“可我去震慑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那他们会群起而攻你，你就是那个界面另一个姬尚赫”符珃无语道。
“当老大难道不好吗？”
“你想想老赫在的时候是不是人魔大战经常发生。”符珃道
“嗯，有道理”祁钰若有所思道。
一个强到离谱的人会搅乱整个世界，会成为各势力争相抢夺的对象，就像核武器要被控制一样。
“所以…我要把自己压制到修士再去那个修真界控制故事线，必要时再使用神力控制”祁钰又道
“对，所以”
“我拒绝”
闻言符珃的笑容瞬间止住，却听祁钰再道：
“情情爱爱的太烦了，还是师徒恋，让当老师的我觉得隔应死了。”
“别啊，你只需要在那过完故事线，大部分都不用你掺合的，哎呀，祁大美女，我们三的能力强不强就靠你了”符珃双手合十做出拜托的动作。
“你怎么不让司擎去？”
“司擎那个冰块会什么，当然你最厉害啦”
“少拍马屁，我要带盛烨去，否则，我就不去了”祁钰威胁道。
“可以，当然可以啊，去度个蜜月，嘿嘿”符珃恭维道。
“那你可以滚了”祁钰冷道。
符珃离开了空间，祁钰从四维空间回去后和盛烨讲了这件事，第二天便出发。
浮云界内，高山流水，茂林修竹，桂香扑鼻，明月清风。
“阿烨，我们先压制修为到化神期去找个宗门”
“找哪个宗门呢？”盛烨随祁钰走在一片密林内。
“嗯，那就去师徒恋所在的宗门吧”
二人去往辰剑宗，以散修身份坐实辰剑宗化神尊者，现在这个时间段该是师父收徒的时间段。
一个月后，宗门收徒大典上，祁钰和盛烨刚来，曾向宗主讲明或许会离开所以可以不收徒。
师父是化神尊者景玥，徒弟现在是十岁孩童…成晋，只是…
“嗯？嗯？嗯？这这这，男的，他唔唔唔”祁钰揉了揉眼睛看是，再次揉了揉眼睛还是，再再次揉了揉眼睛居然还是，而后祁钰惊地在景玥身边坐着喊出声，却被盛烨捂住嘴，众人皆不解地朝祁钰看来。
“狗贼符珃，我不干了，阿烨，我们走，我一定要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祁钰对盛烨传音道。
“阿钰，冷静，我们先看看，毕竟是一个世界”盛烨传音
祁钰深吸一口气，胸脯不断起伏，而后强压住打人的情绪，自己说的话就是神言契约，确实不能随便毁约。
“什么鬼，我大意了，符珃老贼敢糊弄我，这明显就是攻和受的故事，我是个老阿姨，接受不了，要晕”祁钰传音
闻言，盛烨耳根有点红，没想到铁憨憨祁钰也知道这回事。
祁钰说着便欲要晕倒被盛烨接住。
“宗主，阿钰她有点不舒服，容我们先行告退”
“去吧”众人皆觉得莫名其妙。
竺岳峰，化神尊者分配的山峰，木屋内。
“啊，我要疯了”祁钰揉乱自己的头发烦躁不已。
“这居然还要师徒恋，故事线还不能变，要死要死要死”
“阿烨，对不起啊，我是个古板的人，短袖难以接受，本来师徒恋就不伦，现在还龙阳”
盛烨不知道短袖和龙阳是什么，但据今日所见，他是明白意思的。
“阿钰，我们只需看他们进行下去就好，不用参与进去”
“不行，不行不行，能走上正轨当然最好，我得先搞清楚这恋爱到底是因为刺激还是因为真爱，有些短袖完全是因为环境引诱和刺激感导致的，所以能引上正途肯定最好。”
“可是我们不能干扰故事线”盛烨急道。
“可以把情之爱变成父子之爱”
“唉，算了，累了，爱咋咋，都毁灭吧”祁钰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道。
“我们先看着吧，阿烨”
拜师大典完成后，景玥和成晋师徒关系已定，祁钰即使再怎么反感却也没有影响故事线，盛烨祁钰二人就作为一个旁观者观察宗门各弟子尊者景玥和成晋的一举一动。
刚开始也没有什么，就是正常的师徒关系，只是一件事的发生让祁钰看到了师徒关系的诡异。
大师姐宋瑶心悦师叔景玥，而成晋为师父讨公道和宋瑶比试。
“我喜欢师叔和你有什么关系，喜欢师叔的多了去了，你难道一个个都比试过去”宋瑶举剑格挡。
“你不配我师尊”成晋怒视宋瑶道。
却见宋瑶嘴角微勾冷笑一瞬，而后又转为平常，仿佛刚刚那表情是幻觉，却被神念强大的祁钰捕捉到。
祁钰皱眉，难道宋瑶是故意惹怒成晋的？可是为什么，若她喜欢景玥那和惹怒成晋有什么关系。
以如今的实力看来，宋瑶明显强于成晋，所以…宋瑶要杀成晋，他们有什么恩怨？一个十五岁的小孩能有什么恩怨？
眼看宋瑶要下杀手，祁钰上前
“打什么，这是正规比试吗，报告宗门了吗，原因申请了吗？走走走小屁孩”
“阿烨，我们对练一下吧”祁钰转而又对盛烨温柔一笑。
盛烨不解，但仍照做。
祁钰用神念看到了宋瑶向成晋露出恶毒的目光转而又消失不见。
“阿钰，怎么了”盛烨看祁钰在发呆于是问道。
“哦，我们打”祁钰嘴上这样说，传音说到：“回去说，有点眉目”
竺岳峰上，祁钰设下结界。
“宋瑶欲杀成晋”祁钰给自己斟了杯茶道。
“什么，她好像才十五岁”盛烨惊道。
“但回想起前四年放出神念观察整个辰剑宗，宋瑶好像和成晋并无交集，就算见面也只是正常师姐弟见面正常行礼而已，从传出宋瑶心悦景玥开始就不对劲了”
“宋瑶既然心悦景玥又为什么故意惹怒成晋然后杀她，也就是说宋瑶对成晋的恨大于对景玥的喜欢，但这恨来的无缘无故”祁钰继续道。
“除非宋瑶是重生者，我们能回到以前那就说明这个修真界被符珃重启，所以就如同启粼大陆界一样”盛烨深思后道。
“不错，是这个理”祁钰打了个响指道。
“宋瑶既然是重生者，那纠正修真界的关键就是宋瑶，我们现在就去找她”祁钰道。
祁钰将宋瑶拉入空间，宋瑶惊恐拔剑对上祁钰道：
“尊者，你这是”
“你是重生者”祁钰冷声肯定道。
哐当，宋瑶手中的剑跌落，不可置信又惊恐至极看向祁钰。
“你怎么知道”
“你对成晋突然的恨而欲杀”祁钰冷声回道。
“我能拉你进这，你该知道你是打不过我的，或者说整个修真界无人能胜我，所以不要给我拐弯抹角，我问，你答”祁钰严肃冷声道。
“整个修真界？”宋瑶道
祁钰有点不耐烦，为什么小孩听不懂人话，恐吓不到她，囧，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不行她得用实力让她害怕，想着祁钰挥刀使雷灵力劈出一刀，霎时，地面被劈开深不见底宽约数十米的裂隙，裂隙边缘雷电噼里啪啦地响。
宋瑶见此瞬间两眼一翻，向后晕倒。
“唉，阿烨，小孩不经吓”祁钰拍了拍脑门道。
“你那一刀，谁能不怕”盛烨笑道。
宋瑶再次醒来，见到祁钰努力装出的温柔面容。
“鬼啊”眼看又要晕倒，被祁钰摇醒道：
“认真看，我难道不是美女姐姐吗？”祁钰咬牙露笑道。
宋瑶睁开眼，认真看上去确实足够美艳绝伦，一下子看痴了。
盛烨略有不悦道：“阿钰，正事”
祁钰尴尬一咳道：“嗯，咳咳，小美女，告诉姐姐，前世发生了什么？”祁钰努力维持温柔的笑容。
宋瑶这才清醒过来，站起身来道：
“姐姐，你是神仙吗？”
什么鬼问题，祁钰深吸一口气。
“是”祁钰忍住不耐烦，快说啊，我要打小孩了。
“所以，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
“神仙能救我吗？”
啊啊啊，能不能不答非所问。
“能～”祁钰咬牙回答。
“所以能告诉我答案吗？”祁钰一个眼刀过去，吓得宋瑶一个哆嗦。
“好好，我说，神仙姐姐，你要救我，成晋他是大魔头，他杀了我，我喜欢景玥师叔，可成晋总是和我对着干，我很不悦，但也没真得想要他消失，可每次去师叔那，成晋总是会和我打起来，有几次我打伤了他，他当然恨我了，之后他越来越强，我也不敢惹怒他，只敢在他不在时去找师叔，一次被他发现了，他要和我比试生死不计，没想到他真下死手，若不是师父救我，我就真死了，之后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去当了魔修，还要回宗门把师叔带走，那我当然不同意，他没带走师叔，于是将我带去魔界，让那些魔物吃了我，我以为就那样死了，却没想到一睁眼又回到了辰剑宗，回到了十五岁时，那我肯定要杀了她阿”说着便眼泪开始噗簌噗簌地往下掉。
祁钰无奈，施法给宋瑶除去了眼泪，抚摸她的背安慰她道：
“下次给你机会，我绝不干扰，如何”
祁钰并没有全相信宋瑶，但徒弟入魔或许是因为景玥拒绝了他，但转魔修难道一下就那么厉害了，能在几个化神尊者甚至有大乘尊者坐镇的宗门带走一人，来往无阻，有点离谱，除非他早就修魔了，或者血脉上带的魔界能力。
还有更离谱的是一个男徒弟在和平昌世里居然能对男师父产生觊觎之情，怎么也想不通，此事复杂，难。
“宋瑶，今日的事和我的身份你要保密，否则我帮不了你”
“嗯，神仙姐姐”
比试台上，宋瑶和成晋对战，前几十招没有什么问题，在第二十三招时祁钰敏锐察觉到了魔气，只是很弱很弱，也是祁钰神魂强大才能察觉到，看盛烨的样子貌似没察觉到。
眼看魔气要越来越多，祁钰喊停，二人却仍激烈对战，祁钰无奈取两个石子弹向良人的剑道：
“停，今日到此为止”
宋瑶委屈巴巴看向祁钰，祁钰捂眼传音道：“他有问题，我要看看”
宋瑶这才不情不愿离开。
竺岳峰上
“成晋或许是半魔”
“不错，我也察觉到了，一个四年从未去过魔界的修者身上如何会有魔气，然而宗门入试显示他的确是人族，所以他是半魔，年龄小时不显魔气”盛烨道。
“那么或许成晋自己刚开始并不知道自己是半魔，他的半魔身份快被发现而他自己又察觉时又被景玥隐瞒，成晋因此而对景玥的感情变质”
“合理”盛烨道。
“那么现在还没到成晋和景玥察觉半魔身份的时间”盛烨继续道。
“不错，我们也不过才发觉而已”祁钰道。
“那么解决问题的关键是让成晋自己回到魔族管理魔界，做自己该做的事，制约震慑那些欲要统治修真界的魔修，而不再想要师尊的爱。”祁钰继续分析道。
“对，那要怎样说服他呢？”盛烨若有所思
“看起来现在成晋对景玥只是小孩对一个长辈的占有欲，就像娘要嫁人儿子会反对一样，那么干涉的最佳时间就是现在”祁钰起身，打了个响指，眼里闪过亮光。
祁钰同上次一样将成晋拉入空间，成晋惊怒，他是魔族，祁钰不敢使用雷灵力，那是魔族的克星，若用必死，甚至身死魂消。
祁钰将成晋锁魂，成晋一动不动，怒视祁钰。
“尊者要杀我？为什么”
“你是半魔”二人同时开口。
“我不知道”成晋皱眉欲要睁开锁魂术。
“没用的，你挣不开，我是神尊”说着祁钰施法引出成晋体内的魔气。
成晋见此皱眉惊愕，他第一次见自己身体里有这些黑气，修者四年，他当然知道这黑气是什么，而后又惊恐又谨慎地望向祁钰道：
“所以，你要除魔”
“不，神尊管六界，需要制约，而非灭族，你现在或许不懂，等将来坐上魔尊之位一定要懂得制约和权衡。”
“你为什么认为我以后能做魔尊”成晋皱眉问道。
“我说过我是神尊，古今未来之事我都知道，怎么样，愿不愿意为自己挣一个锦绣前程，超脱修真界，去往魔界做魔尊，魔尊之能至少可堪仙尊，如何”
“你能帮我，为什么”成晋怀疑道。
“因为你有这个能力，我需要一个魔尊来同时制约魔界和修真界”祁钰眼神坚定道。
成晋觉得自己好似有了更大的目标，而不是以前那样的混混沌沌，师父对他很好很好，可是自己也需要成长，也需要保护师父，作为人修自己四年以来进阶缓慢，难以晋升，所以原来是因为自己本就是魔族，适合修魔，所以他道：
“好，我信你，不过我得告诉师父这一切”
“嗯，想法不错，只是我的存在不要透露，你知道的怀璧其罪，我的能力会给整个修真界带来灾难，而且你只能五年之后再离开，在此期间你师傅会知道你半魔身份，但别担心，他会帮你遮掩，且这些是命轨，我们不能脱离时间线，否则蝴蝶效应，修真界毁，可懂？”祁钰用神言说出这些话，靡靡之音有如神祗，庄严肃穆，不容反抗。
“好”
五年后，浮云界发生了一件大事，景玥尊者的亲传弟子成晋转为魔修，逃往魔界。
“走吧，前程似锦，靠你争取”祁钰送走成晋后还得解决一件事，宋瑶。
“小宋，成晋实为魔族，若要报仇，提升自我，可去魔界，公平比试，我契约过成晋，毁契者神魂俱灭，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可之前你为什么不让我和他比试”宋瑶不悦道。
“命轨不能改”
“那我的命呢，我会死吗？”宋瑶惊惧道。
“不会，前世是个死局，所以我才下界纠正”
宋瑶终于松了口气，而后又似想到什么，抬头皱眉…不舍，等等，不舍？她道：“那神仙姐姐，你要离开了吗？”
祁钰温柔一笑道：
“对啊，若是不舍，飞升成仙后，齐蒙界虚真宗凌度峰，…再见”
最后两个字随着祁钰渐渐消失的身影传到宋瑶耳中，宋瑶只觉两滴泪自眼角滑下。
“我会的，神仙姐姐”
祁钰让宋瑶去找成晋比试的另一个原因是助宋瑶进阶，毕竟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嘛，相信宋瑶终有一天会飞升的。
凌度峰上，浮云万千，晚鹜纷飞，夕阳西下，晚霞漫天，还是那个层峦叠嶂，还是那个青山壑谷，什么都没变，变的只是人，一念成魔，一念成神，一招棋差，万劫不复，命轨或许不可变，但心境一定能变，有人心境似茫茫沧海，有人心境似妩媚青山，有人心境似方寸之地，而有人心境似万丈深渊。
“阿烨，你说我们有命轨吗？”
祁钰被盛烨抱着坐在躺椅上，盛烨勾起祁钰的青丝不断缠绕，望着祁钰侧脸，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或许有吧，不过我命由我不由天，不是你说的吗？”
“噗哈哈，说得对，你真聪明啊”祁钰双手狠狠捏起盛烨双颊笑道。
“管他什么命轨天定的，我走我路，他人说去，此时此刻，脚下的路最重要。”
说着便勾住盛烨的脖子吻向他，这是祁钰第一次向盛烨索吻，盛烨不由得攻城掠地变为乾。
凌度峰上，二人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