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宠了个面首?
奕雀皇抓住她手腕,桎梏在她头顶,俯身与她四目相对,语气认真的说:“是你主动让本君知道你是人,是女人,是你主动成为本君的女人。你送上门来,本君便不会拒绝。”
凌卓眸光一闪,他自称本君时往往就是以凤皇的身份在说话,他什么意思?
奕雀皇将她心底的疑问做了答复:“既然你强制让本君知道了你的味道,那么在本君吃够之前,你永生永世都逃不掉。”
凌卓惊慌的看着奕雀皇:“凤皇,你之前说过我们只有这一世的。”
奕雀皇冷笑一声:“本君食言了。”
他说罢在凌卓奋力挣扎时,吻住她的唇,伸手解开她衣袍。
凌卓骤然吃痛,随即便是毫无预警的狂风骤雨,将她所有的挑逗和摧残都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
凌卓眼中迸发出眼泪,咬着嘴唇努力不让呻吟声溢出来,但嘴唇都咬破了,血顺着嘴角还未滚下来,便被奕雀皇吻住,混杂着腥甜的血,与她唇齿辗转缠绵。
奕雀皇毫无怜惜的将凌卓翻身过去,双手背在身后,搅动着彼此的身心。
“现在承认自己错了吗?”奕雀皇拽着凌卓银发,并未使力气,只是迫使她回头,上前吻住她,咬了一下她鲜红欲滴的嘴唇。
“……不!我没错。”凌卓被情欲支配了一瞬,立刻回过神咬牙不承认。
“好,很好。”奕雀皇迫使凌卓控制不住的喘息着低声呻吟。
“你就算报复我,我们也只是肉体上的互相来往,谁也没吃亏!你不懂人的感情!不会爱人,你只是个无心无情的人!”凌卓求饶不成,索性破罐子破摔,咬牙反抗。
奕雀皇被她的话刺的心口生疼,压在她身上,伸开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怒声道:“本君就算将你当做一朵需要保护的并蒂莲,但也是心里有你!你看你这一头银发,满心伤痕,本君看了心疼。若非心疼你,本君何至于奔赴花城救你!”
“那只是因为你还需要我,不能看我死掉而已!”凌卓听不进去他的话,心中满是被支配利用的愤怒。
奕雀皇咬牙不再怜爱的直接疯狂的索取,在冲上云端后,俯身抱着她,彼此喘息着。
将浑身疲软的凌卓翻身过来,扶着她坐在桌案上。
他撑着凌卓肩膀,与她额心相抵,微微喘息着:“之前本君是不懂,但现在本君懂了你的滋味……你逃不掉的…认命吧…”
凌卓亦喘息着,因他无情的掠夺浑身酸痛的厉害,只能依靠他的力量勉强支撑着身子:“奕雀皇……凤皇,既然不会爱,就该学会放人自由。做人不能太霸道…”
奕雀皇闭上眼眸缓了一下,便把凌卓抱进怀里,与她肌肤贴在一起,感受着身体上的满足感。
而后,他再度吻在她唇瓣上,微睁的眼眸被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光芒,只露出满满的情欲。
凌卓身体一僵,还想再来?
她躲着不肯回应,奕雀皇便将她直接托着抱起来,走到一处一人多高的壁画前,伸脚一点机关,门便被打开。
他吻着凌卓脖颈,扣着她后腰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反手将门从内又关闭,就这么抱着凌卓走过光斑闪烁的走廊,径直进了他的寝殿后阁。
直接把凌卓丢进了冰冷的浴桶里,在凌卓被冰水惊得失声尖叫时,他已经随之而入,把凌卓抱进怀中,不由分说的堵住她的嘴,径直而入。
凌卓被冷水刺激的浑身发抖,奕雀皇温暖的身体成了她的避风港,她不得不主动抱住他,汲取他的温暖。
“什么是爱?”奕雀皇唇边似有若无的一声疑问,动作温柔许多。
凌卓被冻的牙齿打颤根本不想回答。
而奕雀皇也没指望她回答,他是凤皇,自身最是贪凉,这水的温度对他来说正好,因此他便没注意到凌卓的感受,直到怀中的凌卓一直在微微发抖,他才回过神来,匆匆解决放过她。
起身胡乱擦了下水,把凌卓抱在怀里走到床边,和她一起裹着被子。
凌卓缓了好久才恢复了些生气,被他吃干抹净,正是一身大汗时又被泡了冷水,蔫头耷脑的躺在他怀里。
奕雀皇自知己错,努力温暖着她,直到凌卓昏昏沉沉睡过去,这才放下心来。
看着凌卓睡着的模样,回想这两日二人之间的情欲和疯狂,奕雀皇心情复杂难辨。
凡人所知所感的爱,到底是情欲,还是心情?
是想得到她时的难以控制,还是看她生气难过时也会心里不舒服?
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奕雀皇心中又是一阵悸动,手指挑起她的银发,用指腹捻动着。
待凌卓睡足醒来,便看到自己枕边人是奕雀皇。
他也睡着了,没有了凤皇那犀利的眼神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此时的他,安静恬适,轮廓柔和,非常俊美,且没有任何攻击性。似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可以轻易望见池底的绝色风光,令人心驰神往。
凌卓叹气,怎么就到床上来了。
她悄悄掀开被子,看着被子下面自己未着寸缕,两腿酸痛无力,不由得心中哀叹。
太…嚣张,太…猖狂了……
还没成婚那,就…这样…
不对,反正也没打算成婚,自己不过是女帝找了个宠臣,嗯…宠了个面首而已…
就是如此…小事情。
凌卓宽慰着自己,下意识瞥了一眼奕雀皇,才发觉不知何时他已经醒了,正一手支着额角,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宠了个面首?小事情?没打算成婚?”
凌卓闻言直翻白眼,怎么什么都能听见?!
“因为本君是神。”奕雀皇身上属于凤皇那霸道狂傲的气势弥漫开来。
“我也是神,我为什么听不见你在想什么?!”凌卓不服。
“因为你神魂品阶太低。”奕雀皇伸手捏了捏凌卓脸颊。
凌卓无语,摇摇头,避开他的手,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语气沉闷:“我比不过你,咱们一来一回算是扯平了。自此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