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许软软生病了
回到家许软软就赖赖的躺在沙发上,晚饭吃的也不多,莫堰给她量了体温,不发烧,一会就看到许软软换了衣服跑进洗漱间,回来就窝在床上脸上苍白蜡黄,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莫堰看着她这样就知道她月经来了,给她用家里的饮料瓶先装了热水暖着肚子,又用一点白酒兑水煮了红糖给她喝下,看着她难受的翻来翻去,真后悔自己没有管着她,还纵容她吃了那么多冰淇淋,看着她脸上脖子里都是汗,身体却冷的哆嗦,又去给她灌了两个热水瓶,终于好一点的她慢慢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莫堰看着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摸着额头滚烫,量了体温389度,吓得莫堰满屋寻找药箱,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里面还是上次许软软给宋晚姝买的退烧药。
喂她吃下后没一会,她就喊冷,莫堰关了空调,她现在脚冰凉,端来热水给她泡脚,等她体温稍微降下来一点,人也清醒了不少。
许软软看着自己不小心弄在床上的,起身去卫生间,还用被子偷偷盖好,去倒泡脚水的莫堰回来就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等她去了洗手间,莫堰就拿出柜子里的四件套重新给她换上,还贴心铺好了她每次用的小号隔垫。
看着干净的床铺,铺好的小隔垫,洗衣房里有流水的声音,许软软走过去看着用手洗着被单的莫堰,英俊帅气温柔体贴心里那不该有的异样情愫又再次冒了出来。
把被单洗好回到房间,看着躺在被窝里的许软软,此刻她看着又烧了起来,摸着额头还是烫,体温382度,吃了退烧药才三个小时,在衣柜里拿了衣服让许软软换上,自己去收拾去医院要带的东西。
此刻烧的迷迷糊糊还姨妈疼的许软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也知道自己此刻需要去医院,强撑着想从床上起来,脚下一软扑通倒在了地上。
莫堰收拾好东西在门口等着许软软换好衣服,听到声音连忙打开门进去,看到在地上的许软软努力的想再次爬起来,连忙心疼的把她抱到床上,找到一件宽大的短袖给她套上后在里面脱掉了她的睡裙的袖子,又拿来一条黑色的休闲裤给她套上,把睡裙从上面退下来,给她提好裤子抱起来她就走。
去医院的路上,莫堰开的很快,顾不得红绿灯,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直接通过,路上那几分钟对于莫堰来说漫长煎熬,在莫堰停车在急救室门口时,李可已经打电话安排好了一切。
把许软软抱到医院的急救推车上,李可也开着车到了,交代李可把自己的车停到停车位,就急匆匆的跟着医生走了。
吊着水蔫蔫的躺在医院的椅子上,她是一个急性的上呼吸道感染,也就是受凉了,现在的她嗓子也哑了,说话就像撒娇,弄得莫堰心疼不已。
李可负责缴费拿药端茶倒水,看着许软软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本身就生的让人怜爱,现在病了更是有种要破碎的美,让人忍不住想去保护她,自己可不敢有那不正当的心思,自己家老板现在怕是要心疼难受死了。
拔了针头,莫堰给她按着针眼,看着她还是没精神,摸着脑袋量体温373度,还好明天再来挂一天,应该就能好了。
许软软说着想去洗手间,莫堰连忙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里面裹着一片卫生巾,许软软看着手里的东西心里感动不已,从卫生间出来许软软捂住肚子。
莫堰连忙去抱起她,回到家里天都亮了,折腾了一夜,许软软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拉着莫堰的手哭着说:“我怎么那么衰,发烧还姨妈疼。”莫堰只能安慰她说:“睡一觉就好了。”在莫堰的安抚下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李可打来电话说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会议,问是否回去开会,莫堰摸着许软软额头已经恢复正常,还是不放心就让李可自己处理。
挂掉电话李可想着那个永远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莫堰不在了,昨晚他慌张无措,担心害怕,自责难过,今天的他为了许软软又推掉工作,哎,以后就只能靠自己来守候他用命换来的一切了。
许软软睡得很沉,莫堰也抱了被子睡在她的身边,锅里面煮了粥,菜也弄好放在了锅里,还买了她喜欢的烧饼。天都要黑了,许软软醒了,醒来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外面亮着灯,去了洗手间洗漱一下,就去了客厅。
莫堰重新炒了菜,想着许软软也快醒了,转身就看到许软软坐在餐桌上喝着粥,把炒好的菜放在她跟前说:“醒了,感觉好点了吗?”许软软点点头说:“好多了。肚子也不疼了,身体也有劲了。”
吃了饭,又去了医院,吊着水看着手机,笑的咯咯的,看着她又恢复了正常,心情好了很多,心里放松下来,坐在她的旁边也拿出手机看着最近的黄金走势。
等挂完水,许软软很自然的对着莫堰伸出手,莫堰就把准备好的纸巾和卫生巾递给她,旁边的护士和病人,两人说着“看人家男朋友,又帅还体贴温柔,东西都给她装着。”
许软软咬着嘴唇笑着朝洗手间走去,等许软软走了,那护士对莫堰说:“你对你女朋友真好。”莫堰没有解释,笑着点头。等许软软后来,莫堰手里拿着纸巾细细的给她擦去手上的水珠,十指相扣一起走出医院。
回到家里,许软软躺在床上,看着给自己关上房门的莫堰,想着医院里别人说的话,心里很是开心,可想到莫堰是自己的哥哥,心里又很沮丧,安慰自己睡觉吧,别想些不行的事情了。
几日过后,许软软终于恢复如初,打开冰箱的傻眼了,自己的冰淇淋雪糕都不见了,里面还留了一张便签,写着不许吃也不能偷吃,气得许软软躺在沙发上,把便签撕碎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