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好戏
“大哥,既然咱们都知道那个刘师爷和李良都和那些土匪有所勾结,那我们为何不把他们给一起拿下!”王修齐对着自家大哥问道,沈心一众人也都面带疑惑的看着王县令。
只见王县令微微笑道:“这正是想要和你们说的事情,待会我们吃完饭后就去监牢里面溜达一圈消消食吧,或许还能看到一出好戏呢。”
众人一听王县令如此说就什么都明白了,沈净也在一旁若有所思。
等到众人吃完饭了全部都跟着王县令来到了县衙的监牢内,他们走进监牢内的一处刑具房内,里面房间阴暗无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冲人的血腥气,房间内的刑具鳞次栉比,摆放有序,每一样单看去都让人毛骨悚然。
沈心好奇的打量着刑具房的一切,好像这里面和以前电视剧里面的一摸一样。
“嘘……来了。”段隐对着众人比了一个手势,小声的对着众人说道。
原来这间房间的墙面正好和今天抓的那些土匪所待的监牢是共用的一堵墙,所以那边有什么声音他们这边全部都能够听到。
听到段隐的声音后,全部都脚步轻盈的走到墙边,听着牢房那边传来的动静。
“好你个刘能和李良竟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现在老大都死了,我们也成为了阶下囚,当时你们都在县衙,难道就没有收到一点风声吗!”众人只听见一道愤怒的声音从墙的那边清晰的传了过来。
“各位祖宗哎,你们小点声,我们事先确实是不知情,当时那个狡猾的王县令把我们给派出去做其他的事情了,当我们回到府衙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什么都晚了。”只听另外一个声音再次从墙的那边传来,听着像是那个刘师爷的声音。
众人一听果然和他们猜想的一样,当他们第一次看到这和刘师爷和那个李良的时候就觉得这两人不简单,最后段隐调查了发现原来这个刘能和那个李良一直都和玉林山的土匪有所勾结。
他们上次被土匪截杀的时候就很疑惑,那些土匪是怎么能够精准的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走到那处断崖的,后面他们跑去县衙求救的时候又被这两个人推三阻四的说县衙的人手不够,最后才给了他几人带去,当时他就非常疑惑,自己这个新来的县令竟然支使不动两个下属。
“哼,你们两个这些年因为我们玉林山的原因从中得到了多少的好处,就是让你们有什么事情能够提前的告知我们,可你们倒好,好处得到了,忙是一点帮不上,如今我们全部被囚禁在了这里,你们又能有什么好下场!”之前那第一个声音再次出声道。
“是是是,这次出了这样大的事都是我们哥两个的错,你看我们两个现在不就来将功赎罪来了吗!”那个主簿刘良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那你们说说,你们两个想如何的将功赎罪?若是想不好我们明日在公堂之上可是不会放过你们两个的,这些年你们帮我们也做了不少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怕只要我们说出一两件就足够要你们的性命了!”这时又出现了第四人的声音,只听这个声音清列且阴狠。
“瞧瞧诸位都是说的什么话,从第一天起我们两个可就是和你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没事还好,若是有事肯定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我们两个可都是明白的!”刘能的声音干笑着说道。
“今日我们就是来放你们出去的,待会你们就跟在我们的身后,注意不要发出一点声音。”李良嘴上说着,手却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串钥匙。
这时墙这边的王县令也同一时间对着身边的人说道:“现在马上带人去把师爷刘能和主簿李良拿下,先把他们和那些土匪分开关押,待明日升堂之时再把他们给我带到堂前,告诉百姓们都可前来堂前观看!”
“是大人!”一名衙役答道。
这边李良正准备把牢房的门打开放出那些土匪的时候,忽然从门口处冲进来了十几个带刀衙役。
还没等他们两个弄清楚原因,就被那些衙役给收缴了钥匙关在了另外一处牢房之内。
“你们干什么呢,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们可是县衙的师爷和主簿,等我们出去可是要和县令大人告你们的状的!”刘能被反压着双手,拼命的大声喊着。
只是那些衙役丝毫不理会那个刘能的嚎叫声,把他推进了牢房以后就锁上了大门。
而李良却相对的安静,只有一开始的吃惊,到最后像是明白了一切似的不再挣扎,任由衙役把自己推进了牢房。
他看了看走远的衙役,又看了看还在咒骂不止的刘能声音惨淡的对着刘能说道:“别嚎了,没用的,我们早就暴露了,今日这局估计就是咱们那个整日一副笑脸的县令大人专门对我们两个设的。”
“你说什么?你说今日这事就是一个针对我们的局?可是怎么可能,我们是什么时候暴露的,我怎么不知道!”刘能却更加疯狂的嚎叫着。
“他算个什么东西看着银子多捐来的官竟然也敢猖狂,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吗!不知道我们是谁罩着的吗!简直岂有此理!”他一边在牢房里焦躁的走来走去,一边停的咒骂着王县令。
看着已经有些魔怔的刘能,李良也不再出声,随他发泄去吧。
“哈哈哈,亏我们兄弟还以为你们两个有什么大本事,可以把我们给救出去呢,原来也就是纸糊的,别人轻轻一碰就破了,还整天的牛皮吹上天。”另一边牢房的一众土匪从一开始的希望,到最后看到那两个蠢货被关押的绝望后就是疯魔了,想开了,早死晚死反正都要死,自己这这些年做下的恶事足够下十次额鼻地狱的了,怎么说也算是潇洒走一回了。
正在焦躁不安的刘能听到了那些土匪的嘲笑,像是找到了什么发泄口似的,连忙走到了围栏前,把他那张已经愤怒到走形的脸卡在两根木棍的缝隙中间,怒目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