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长枪依在
“嗯?队长他们呢?”苏淮从训练室走出来后看着杜宁问道。
杜宁放下了手里的平板说道:“绍斌那小子遇到那个召唤师了,虽然冷鸢也过去了,不过队长不放心,就一起过去看看。”
“这样么,行吧。”
“过来坐,吃点东西,明天还要接着练呢。”
苏淮刚拿起包子啃了一口,脑海中碧落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杜宁,苏淮,队长被人拦住了,你们快去救绍斌,地点我发给你们,距离他上次给我传回来消息,已经是十五分钟之前了。”
苏淮叼着包子,立刻进了一旁的房间中背上了黑匣子,冲出工作室的时候,杜宁刚好开车过来,“快,上车。”
苏淮背着黑匣子,跳进了副驾驶的位置,“碧落姐,冷鸢那边有消息吗?”
“有,她也在去绍斌的半路上被一个咒术师截住了,已经可以确定这次是乎阿尔普斯的人。”
“艹,一群狗娘养的,臭小子,一定等我们来啊。”
…………
“呸,再来啊,一群渣渣,就这还想埋伏我?我可是……”绍斌的话还没有说完,四头地狱犬从黑暗的胡同中走了出来。
“他奶奶的,没完没了了啊,队长,你再不来,拯救世界的人今天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呵,还在等救援吗?小子,感受感受绝望吧。”胡同阴冷的角落里,一道身影慢慢浮现。
“季北海?你居然还活着?”绍斌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出现的人。
“托你们的福,今天我要你全部都死在这里,你们不是要守护这座城市吗?今天之后,就不会有司南存在了。”
绍斌紧紧握着手中的长枪,点点雷光涌动,“是吗?那你不妨来试试。”
“轰”的一声,绍斌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随后季北海原本站着的地方一道雷光冲天而起,四只地狱犬瞬间化为灰烬。
“呵呵,哈哈哈,来啊。”这一刻,绍斌宛如闪耀着雷光的魔鬼,无尽的雷光肆虐而出,穿透了厚厚的云层,照亮了这座被乌云笼罩的城市。
…………
杜宁在收到碧落的地址后,选择了一条废弃公路,飞速的向着绍斌最后一次传回消息的位置行驶。
突然,一个彪形大汉出现在了路中间,双手顶住了车头,滑行了十多米后硬生生拦下了杜宁他们的车。
“嘿嘿,武器大师杜宁吗,等你很久了。”大汉甩了两下手臂。
“这个给你,这帮人明显是针对我们小队的,不好意思刚来就把你卷进来了,拿着这东西听碧落的指示,立刻离开这里。”
苏淮接过了耳麦,深深的看了杜宁一眼,那是从黑匣子里抽出烈阳的礼赞递给了杜宁,“从昨天我们吃完饭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放心,绍斌我一定会救回来的。”
听到这话,杜宁也没有继续废话,接过太刀后立刻从车上走了下来。
“哦?居然还有一只小老鼠。不过不碍事,一个刚刚加入的新人,怕是都没见过血吧。”
杜宁拔出烈阳的礼赞,“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苏淮在杜宁发起进攻后背起黑匣子立刻向着远方跑去,他明白自己的任务,绝对不能在这里被拖住。
“跑了么?罢了,一只小老鼠而已,反正也翻不起什么大波浪。”
…………
“碧落姐,如果有绍斌的消息立马告诉我。”苏淮急促的声音传出,但耳麦中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只剩下滋滋的电流声,显然碧落那边也遭遇了战斗。
“该死,这么了解司南小队,是以前的仇敌吗?”苏淮心里默默想着。
“呼~呼~”绍斌喘着粗气,他已经杀了不知道多少咒兽,黑色的队服都因为血液的浸泡隐隐有些发红。
季北海远远的站着,看似云淡风轻,实际上他的心里都在滴血,这些咒兽并不是他的东西,而是他从组织里借来或者买过来的。
这些东西基本上耗光了他所有的积蓄,不过一想到今天以后司南将不复存在,他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这个给他留下耻辱的地方,就应该深深地被掩埋在地底。
“希望队长他们不要出什么事吧,队长那么强,肯定不会有事的,冷鸢那个傻丫头或许更需要担心一点吧……”绍斌的意识开始有一些涣散,刚刚疯魔的状态消耗了他太多的灵力。
“再这样下去,就该失控了吧,不过也好,不能便宜了这个狗东西。”
一道身影闪过,黝黑的刀光斩过,瞬间将冲过来的三只咒兽拦腰斩断,“抱歉,来晚了。”
绍斌看着眼前的苏淮,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季北海,你个狗娘养的,老子的兄弟来了。”
“什么东西,那帮废物怎么回事,连自己的人都拦不住吗。”
“嗯?不对,生面孔啊,呵,一个刚刚入队的新人吗?他也配算一个战斗力?”
绍斌将长枪狠狠插入地下,对着季北海远远的竖起了中指,随后手臂慢慢落下,没有了动静。
苏淮吓了一跳,立马冲到了绍斌的身边,才发现这家伙只是累的昏迷了过去,“艹,吓老子一跳,都快要死了还搁这里装逼呢。”
即便知道苏淮只是一个新人,季北海依旧在原地远远的看着,派了两只低级咒兽慢慢靠了过来,打算摸清楚情况,“见过怕死的,没见过这么怕死的。”
他环顾了四周,嘴角带着苦涩的笑了笑,看来这次得拼命了呀。
苏淮将黑匣子直接斩断,从黑匣子中拿出了地狱的回响别在腰间。
一脚踢起了邵斌插在地上的长枪,狠狠的砸像了冲过来的两只咒兽。
随后他用衣服将邵斌牢牢地系在身后,如同从九幽之地传来的声音响了起来。
“准备好了吗,杀戮,从现在开始。”
…………
“小妮子,跟着这帮废物有什么意思,一天天嘴上叫着保卫城市,到头来自己能得到什么东西。”一个长的像竹竿一样的猥琐男笑着说道。
“呵。”冷鸢冷笑了一声,单手拿起阔刀说道:“像你这样自私自利,每天只是为了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明白守护二字的意义。”
“别说守护这座城市,即便我们的背后只有一个家庭,甚至哪怕只有一个人,那,都必须踏着我们的尸体,才能越过我们筑成的这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