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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美人如花花似梦(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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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的气候总体来说还算温和,但在寒冷的冬夜依旧寒意彻骨,西北风吹在脸颊上,凌厉如刀,风小雨激灵灵打了个寒战,酒醒了几分,推开柳如烟,昂首阔步向前迈进,柳如烟紧跟在风小雨身边:“你慢一点,我穿着高跟鞋。”

    “不是这样。”见风小雨恍然大悟地嬉笑着,邱淑云微微着急:“不相信拿几种酒来,我不看商标照样说得出产地和度数。”

    “或许她看上我了。”风小雨狡猾地笑了笑,明年帮助蓝盈盈参加烹调赛暂时还是个未知数,风小雨可不愿多说,举杯和邱淑云碰了一下:“为了我的艳福干杯。”

    肖月青妩媚地笑了笑,风情万种。风小雨感觉小腹一阵火热,那种激|情又上来了,还好。没有出什么毛病。

    “蓝盈盈是我朋友,她对男孩的冷漠我们都知道。”邱淑云语气诚恳:“刚才你拉她她居然不生气,还和你说笑,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是匪夷所思。”

    花开花谢终是空;

    我内心的寂寞;

    “切。”风小雨撇了撇嘴:“你就是酒神我都不怕。”

    笑归笑,酒还是要继续,风小雨渐渐有点迷糊,后来的几道菜已经分不清了,只听到邱淑云的柔柔声音:“这是咖喱鸡……松鼠鲑鱼……寸金山药……”

    “你个娘们瞎嚷嚷什么。”刘全粗声粗气地说道:“我们不正忙着了吗。”

    风小雨猛地把肖月青搂在怀中:“不,不是你的错。”

    “我们一起。”柳如烟的语气忽然怪异起来,她以为风小雨还记着在跳舞时的激|情,欲和她共度良宵,她的心突然紧张起来,风小雨不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只是个匆匆过客,但柳如烟又能拥有怎样的浪漫爱情呢?或许自己已经不配拥有。

    “刚到。”风小雨微笑着,心里恨不能一脚把夏小艺踹出去,这个时候出现会害死人的,据说阳痿多数是这种情况下发生的,风小雨发现自己的激|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是不是也出现了问题。

    “好漂亮。”风小雨望着孩子甜甜的笑脸:“像你一样。”

    女人花;

    像春风来又走;

    随风轻轻摆动;

    缘份不停留;

    “女孩。”肖月青小心地说,她知道风小雨心中的痛,从不向风小雨提及孩子,无论怎样自己嫁给别人就是一个无法饶恕的错,这个错肖月青愿意用一生来承担。

    这种时候也只有女人才能想起没有关门,这也是一种最好的暗示。风小雨松开肖月青,走过去用力关上门,转身如同饿虎扑食,红着眼把肖月青放倒在床上。

    “嗯。”肖月青微微点头。在家乡的时候,两人时常坐在小山包上看日出日落,月圆月缺,风小雨疲惫的时候就枕着肖月青的腿休息片刻,风小雨喜欢那种温柔,肖月青也留恋那种感觉。

    肖月青两腿用力夹紧,大腿的肌肉一阵阵颤抖着跳动着。羞涩,舒畅,难忍的渴望交织在一起,无法用言语来诉说,只有一声声低沉的娇哼散发着醉人的气息。

    “娘们怎么啦。”华芳不服气地嚷道:“要不是肖月青四处奔波,咱们能挣到钱吗,凭你,全家喝西北风去。”

    风小雨忽然想起自己要干什么,他要去瞧瞧刘全刘毅他们。

    风小雨的手在肖月青的身体上慢慢游走,激|情也在一点一点燃烧,他微微松开身体,风小雨的疯狂让肖月青透不过气来,松开一点,肖月青略微感觉轻松,可是风小雨紧接着的举动让肖月青彻底失控。风小雨的手从前面用力按在肖月青的胸前,拼命揉搓着。

    我有花一朵;

    世界上再好的伪装永远没有坦诚让人心动。

    肖月青本能地想抽出手,微微动了动手指又放弃,任由风小雨握着,感受着那份久违的温馨。一年多来的悲欢离合在肖月青心中激荡,那种压抑的渴望慢慢复苏,她真希望风小雨永远这样握着,天老地荒,可是自己还能和风小雨一如从前吗?肖月青心中一寒,打了个冷战。

    没有什么比裸|露的美女更能刺|激男人的神经,风小雨要用眼用嘴用手用全身去理解去享受这个女人。他毫不犹豫地亲吻下去,肖月青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这次不是呻|吟,是情不自禁的喊叫:“啊。”

    有人在门上敲了几下,清脆得让风小雨心惊。

    蓝盈盈如此说显然她了解邱淑云,风小雨泄气地坐回去,气鼓鼓地瞪着眼。

    “你要能说出来我今天甘拜下风,拜你为师。”风小雨站起身准备到吧台拿酒,恰好蓝盈盈急匆匆走过来,风小雨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蓝盈盈微微一愣:“风小雨,什么事?”

    ……

    女人如花花似梦;

    酒能乱性,酒和感情的交融,风小雨已经忘乎所以,每亲吻一下,肖月青就是一阵颤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更加刺|激风小雨的神经,风小雨越发疯狂。

    风小雨转过身,看着床上熟睡的小孩,他一直不愿面对,可是又不得不面对,如同今天宴会上面对方宝儿和秦天柱,林秀秀和韩正峰。

    缘份不停留;

    肖月青的叹息声让风小雨心中一酸,情不自禁地握住肖月青的双手:“你受苦了。”她虽然不知道肖月青经历过什么,从她成熟的举止,略带沧桑的眼神感受得到。

    “要不,我和肖月青说说。”华芳语气顿了顿:“再找几个帮手。”

    “谁呀?”肖月青尽力稳住心神,语音还是微微颤抖。

    沿着河堆北行不远,风小雨在一个小院子前停下,里面传来一阵阵忙碌的吵杂声。刘全的妻子华芳尖声叫着:“刘全你们兄弟两快点,再慢明天就赶不上交货了。”

    酒精似乎也在发挥着作用,风小雨全身开始燥热,被柳如烟挑动的激|情忽然爆发出来,他低下头,用力吻上了肖月青娇艳的双唇,肖月青挣扎了一下,缓缓闭上双目,任由风小雨用力亲吻着。

    肖月青愣了愣:“肖雨霜。”

    种在我心中;

    “跟你姓?”风小雨记得村长姓张,也不愿多问,只是觉得名字不怎么样:“又是雨,又是霜,不大好听。”

    蓝盈盈疑惑地瞄了风小雨一眼,又看看邱淑云,旋即笑了起来:“不用拿了,邱淑云就是研究酒的,你难不住她。”

    “都是我的错,报应吧。”肖月青低垂着头,楚楚可怜。

    柳如烟轻轻叹息一声。风小雨转脸说道:“你唱首歌吧,我爱听。”

    女人如花花似梦。

    看来情况不错,风小雨偷偷笑了笑,还是家乡人,亲切。院门虚掩着,风小雨轻轻推开,几间正房内热气腾腾,好像是加工糕点的地方。

    邱淑云玩味地盯着风小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小子有点豪气,她举起酒杯:“这杯酒我敬你,你还有让我刮目相看的地方。”

    柳如烟在一旁扑哧笑起来,这小子,连女人都不知有没有碰过,还大谈艳福?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风小雨向身旁的柳如烟摆摆手:“我想一个人走走。”

    啊堪折直须折;

    朝朝与暮暮;

    “不用,我坐坐就走。”风小雨轻轻拉着肖月青的手在床边坐下,肖月青的手温柔依旧,只是连日操劳,略显粗糙。

    肖月青看着风小雨嘴角的邪笑,叹息一声,拍了拍床边:“坐一会吧,我让夏小艺送你回去。”

    “入口清香绵长。”风小雨思索着说道:“当然是好酒。”

    女人如花花似梦;

    那是一首经典歌曲,诉说着柳如烟的心声:

    “不。”肖月青微微神伤,把手缓缓抽回去。两人竟然一时无语。

    醉过知酒浓;

    这种时候对男人来说最糟糕,要么就做了,要么什么都别干,女人激|情点燃需要一个过程,半途而废,女人立即会为自己的冲动感到羞涩,再继续只能等到下一次。

    如果说刚才的抚摸是爱怜,是关切,现在就是赤|裸裸的欲望,本能的欲望。肖月青说了一声:“不。”

    肖月青松软地平躺着,风小雨嘴唇滑到她平坦的小腹,那一种酥麻如同触电般让肖月青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颤抖在继续,嘴唇在移动。风小雨的双手慢慢地,慢慢地抓住肖月青下身的衣服,一点一点褪下去,如玉般洁白的娇躯逐渐呈现在眼前。

    没有经历过的女人无法感受那种亲吻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愿意粉身碎骨的舒畅。许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她们责怪那些女人下流无耻,却不知道自己没有享受过真正爱的悲哀。

    风小雨再次从上到下亲吻着,最后停在那一块男人为之不顾生死的地方,他需要清晰地知道这个女人属于他,每一个角落都属于他。

    两边的厢房只有一间亮着灯,风小雨估计是肖月青的房间,在门上轻轻敲了敲。

    风小雨轻轻坐在肖月青身边,柔声说道:“我想躺一会可以吗?”

    我切切的等候;

    “只是随便看看。”肖月青红着脸,局促不安,手忙脚乱地收拾账单:“你稍等,我倒杯茶来。”

    “孩子脸色有点苍白。”风小雨摸了一下孩子的脸蛋:“是不是营养不良。”

    “我也不清楚。”肖月青担忧地说:“她经常鼻子出血,医生说大一点就会好了。”

    宽衣解带对欲|火焚身的男人来说已是浪费时间。风小雨一下子把肖月青的上衣卷起,手嘴并用,在肖月青胸前和腹部亲吻着,抚摸着,肖月青紧闭双目,脸颊一片潮|红。

    “我住在翠园桥附近。”柳如烟迎着风大声说:“你去哪?”

    像春风来又走;

    “你吃吧。”肖月青把夏小艺端来的夜宵推到风小雨面前,风小雨也不客气,一口气喝完,抬起头:“不好意思,我确实有点饿。”

    “是这样,多补补。”风小雨放心地坐正身躯,转脸问:“孩子叫什么名字?”

    女人如花花似梦;

    风小雨脚步放缓,理了理思绪:“你住哪?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

    品酒师,风小雨终于明白邱淑云为什么选择在酒量上较量,品酒师都是好酒量,不过品酒师也是人,风小雨牙一咬,我就不信这个邪,他举起酒杯:“来,邱姑娘,我们继续。”

    女人花;

    谁来真心寻芳纵;

    “男孩女孩?”风小雨轻声问。

    “是吗?”肖月青露出微笑,声音出奇的柔美,女人对孩子天生一种奇异的温柔,那种温柔能融化天地,让全世界所有的男人嫉妒。

    夜晚的翠园桥冷清异常,扶着桥栏杆向下望,河两岸灯火闪烁,若隐若现,远处传来几声婴儿的啼哭声,在静寂中分外刺耳,顺着声音望去,远远的河岸边一个小院里灯火通明。

    只盼望;

    有心的人来入梦;

    “你们慢聊,我明天一早再来。”夏小艺看两人衣衫不整,识趣地退了回去。

    望着风小雨渐渐远去的身影,柳如烟心中竟然微微有点失落,到扬州几年,混迹风月之地,男人阅历过很多,风小雨也是个普通男人,也动情,也有非分之想,但那是自然的流露,没有伪装,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风小雨用力摆摆手:“不……用……我没醉。”

    “不和你抬杠。”刘全说道:“这么多糕点,要做到天亮。”

    站起身,风小雨晃了几下又坐下,柳如烟赶紧把他扶起来。

    风小雨枕在肖月青腿上,忽然感觉十分疲惫,真想忘记一切,永远睡下去,迷蒙间肖月青在哼着歌,和柳如烟唱的同一首歌《女人花》,肖月青多了一份柔情,几缕沧桑:

    “是我。”夏小艺的声音:“我给你送夜宵来了,顺便问问明天的订单,打好包准备一早送货。”

    夏小艺进门看见风小雨微微一震:“风小雨,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一次连邱淑云都忍不住笑起来。她的笑很特别,手轻捂着嘴,非常淑女的那一种。

    爱过知情重;

    风小雨不可思议地歪头看了看邱淑云,小丫头嘴角含笑,文文静静,不像个酒鬼,对酒的认识比吴浩还要高明。

    “等一下。”肖月青迅速穿好衣衫,用手挠了一下散乱的头发。

    邱淑云笑着举起酒杯:“你觉得这酒怎么样?”

    能抚慰;

    说自己没醉的人一般都是醉了,荷花和李夏奋谈得高兴也没有多说,任由柳如烟扶着风小雨慢慢离开。

    “进来。”是肖月青的声音:“门没有拴。”

    那一份高耸或许因为孩子的缘故,越发丰|满迷人,没有了少女特有的弹性,多了一份刻骨铭心的温柔,暖暖如冬日午后的阳光让人骨头里都透露出舒畅。

    “你冷吗?”风小雨轻声问,一如在上学路上淋雨后的关切。

    有一双温柔手;

    “哪里?”风小雨狐疑地问,这小丫头不会又拿自己开心吧。

    花开不多时;

    嘴旋即被风小雨封堵起来,她用力推着风小雨的双肩,风小雨一条手臂紧紧抱住她的后背,另一手在肖月青的胸腹部传递万般柔情。那是一只魔鬼般的手,可以让天下所有女人俯首称臣,肖月青的手渐渐松软下来,娇喘嘘嘘,嘴微微张开,享受着风小雨的滋润。

    命中有的终是有,命中无有莫强求,有许多事无法逃避。

    “笑什么。”风小雨脸色一本正经得有点夸张:“像我这样的美男子到哪里找去?”

    两颗心再次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用力抱着对方,万语千言都融化在拥抱中。风小雨的手轻轻抚摸着肖月青的后背,感受着那种成熟的温柔。

    那种压抑的,欲摆不能的动情呼喊是男人最佳的催情剂。

    花香满枝头;

    荷花和李夏奋转过脸,异口同声说道:“我们送你回去。”

    “你还别不服。”蓝盈盈笑道:“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她现在是扬州稀有动物,品酒师。”

    屋内墙角放着煤球炉,不太寒冷,肖月青穿着内衣内裤,上身原本只是随便套着外套,几个纽扣瞬间被风小雨瓦解,一只不安稳地手窜进宽松的内衣,上下游走。

    酒宴将散,风小雨已经醉眼朦胧,邱淑云虽然也是八九分醉,不过依然十分淡定。柳如烟推了推风小雨:“我们先走吧。”

    皮肤细嫩,小腹依旧平坦光滑,风小雨一路越过,毫不犹豫地向下寻芳探秘。肖月青娇哼了一声,用力夹紧双腿:“不行,门没关。”

    我有花一朵;

    含苞待放意幽幽;

    推开门,肖月青坐在床边,紧邻着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放着许多名片和一张张账单,肖月青正在看一本书。

    邱淑云举高杯子微微摇晃:“色泽清淡,杂质不少,52度的五粮液,而且不是宜宾本地产,宜宾的正宗五粮液香气悠久,滋味醇厚,进口甘美,入喉净爽。”

    风小雨仿佛回到了家乡的小山村,夏爷爷坟前的那一块草地,闻到了枯草的那一种清香,还有肖月青那种融化天地的万般柔情。

    “拿几种不同度数的白酒来。”风小雨晃着手中的空酒瓶。

    风小雨晃了一下脑袋:“好吧。”

    “经过风霜的庄稼老成,好养活。”风小雨幽幽地叹口气。

    柳如烟一直冷眼旁观,这时她指了指酒瓶,风小雨一拍脑袋:“差点被你骗过去,酒的度数和产地瓶子上写着呢。”

    书面上几个大字:企业管理。风小雨嘴角带笑:“怎么,要做大老板。”

    “我去哪?”风小雨想了想:“我也去翠园桥吧。”

    摇曳在红尘中;

    “别告诉她。”夏小艺声音不大但干脆深沉:“她又要来帮忙,已经够累的了。”

    “干活,干活。”刘全没好气地说道:“都是我这个娘们,尽出馊主意。”

    他隐约记得去翠园桥有什么事要做,一时想不起来,先走着再说。

    咣的一声,是堂屋大门打开的声音,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风小雨和肖月青立即屏住呼吸。

    柳如烟轻轻哼了几句,开始唱起来。清冷的街道,惨淡的路灯光芒,一男一女缓缓走着,柳如烟的歌声轻柔,随着寒风飘散,四周似乎泛起淡淡春意,是因为柳如烟的万般柔情?

    “风小雨。”肖月青惊讶地叫了一声,慌忙把书塞进账单下面,风小雨走过去,一把又把书拽出来:“什么书,这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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