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勤勉的人皇帝辛
殷商,朝歌城。
帝辛从龙榻之上猛然坐起,汗珠滴滴滑落,透露出一丝疲惫却又隐含着难掩的欢愉。
“大王…”
话音未落,一名美得足以祸国殃民的女子,娇媚动人地压在了帝辛的身上。
那女子正是苏妲己,她眼波流转,媚态横生,让帝辛的心神都为之荡漾。
“爱妃…”
帝辛低沉的嗓音中充满了欲望,他施展出人皇的神通,与这诱人的小妖精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帝辛低吼连连,定要利用人皇神通,才能与那磨人的小妖精扭打一团。
人皇的日子,就是这么枯燥而乏味。
一个字,俗。
简直俗不可耐。
帝辛虽然身体很诚实,但心境却异常通明。
他最近结识了一高人,并且臭味相投,结拜为兄弟。
他虽为人皇,但那申公豹乃是截教门人。
圣人门下,也不算辱没他的身份。
他兄弟曾告诫与他,这妲己乃是狐狸精化形,长此以往,恐会做坏大商气运。
但他真的忍不住啊,那个中滋味。
只有试过才能懂得,简直无法自拔。
……此处省略亿点点字。
龙德殿,帝辛揉着自己的腰,高坐龙椅。
“众卿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老臣有话说…”
商容恭谨地迈出一步,施以一礼。
“启禀大王,老臣近日结识了一位道人,特来向大王举荐。”
“哦!”帝辛看着商容,心中冷笑不已,“难道这阐教又开始蛊惑我朝中之臣?”
“他有何神通。”
商容再次施礼,恭敬地答道:“大王,此人此刻正在殿外候见。”
帝辛轻抬眼帘,吩咐道:“宣!”
须臾间。
一名白袍道人手持拂尘,步履从容地走进大殿。
他面对帝辛,只是简单地打了个稽首,淡淡地道:“贫道云中子,见过人皇。”
这一幕让帝辛立马就心生不爽了。
他贵为帝王,受万民敬仰。
此老登竟如此轻慢于他。
帝辛沉声问道:“道者,你从何而来?”
云中子神态自若,“贫道逐云水而来。”
帝辛眉头微皱,“何为?”
云中子目光坚定,直截了当,“除妖!”
帝辛闻言,不禁冷笑。
“荒缪至极!”
“将此老道,打将出去。”
帝辛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殿外走进两名持刀侍卫。
然而,云中子却并未因此动容,他依旧神态自若,仿佛早已料到会有此等反应。
他微微一笑,拂尘一挥,大殿之中顿时弥漫起一股淡淡的仙气。
“大王,贫道并非无礼之人。
只是这朝歌城中,妖气冲天,若不及时除去,恐将祸及大商。”
云中子缓缓说道,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
帝辛眉头紧锁,心中却是惊疑不定。
他想起申公豹之言,还有自己的爱妃。
“道者,你如何证明这朝歌城中有妖气?”帝辛沉声问道。
云中子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面铜镜,递给身旁的太监。
那太监小心翼翼地接过铜镜,呈到帝辛面前。
帝辛低头看去,只见铜镜之中映出的并非是自己的容颜,而是一片混沌的景象。
其中,一道黑气冲天而起,扭曲缠绕,似有无数厉鬼在其中哀嚎。
帝辛心中一震,这铜镜中所映的,正是他夜夜梦魇中所见的景象。
那黑气,正是他心中的恐惧与不安之源。
“这……”帝辛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抬头看向云中子,眼中满是惊疑。
云中子见状,心知帝辛已被自己说服,便继续说道:“大王,这妖气若不除去,必将祸及大商。
贫道愿助大王一臂之力,斩妖除魔,保大商国泰民安。”
帝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道者,你既有此神通,孤便命你斩妖除魔。”
云中子闻言,微微一笑,拂尘一挥。
“此剑乃是取自终南山老枯松枝所制,大王可将其挂于后宫门楣之上即可。”
帝辛看着云中子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涟漪,他如何不知道云中子所指。
“演的还行,孤要寻爱妃奖励一番。”
而朝歌城的命运,也将因云中子的到来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帝辛返回后宫,先去了姜皇后处滋润干涸的稻田,又往黄妃处娴熟的疏通下水道。
最后才直奔妲己所居之处,可谓是日理万鸡。
这还多亏了他的好兄弟,申公豹曾传授的一篇古老双修功法。
兢兢业业的人皇雨露均沾,妙不可言。
朝歌城郊外。
云中子怀揣归心,欲重返终南山道场。
蓦地,他心中泛起一阵微妙的悸动。
于是立即闭目凝神,掐指细算。
“天雷将星,师徒之缘。”
云中子随即向燕山方向疾驰而去。
而燕山此时,申公豹正端坐于一只雄壮的黑虎之上,闭目凝神,静静等待。
“咔嚓……”
一声惊雷乍响,天地间仿佛都为之一震。
在这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中,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婴儿,彷佛是天地孕育而生的灵物。
“莫非,这便是师尊所说的雷震子?”
原本,申公豹正暗中筹划如何除掉姜子牙。
然而,昊建通过大道封仙榜与他取得了联系。
让他前来燕山之地,收一人为弟子。
申公豹虽心存疑惑,但面对昊建的命令,却也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申公豹将雷震子放入早已准备的襁褓,便骑着黑虎离去。
片刻后,一队人马来到此地休憩整顿。
“侯爷,瞧这天色恐要下雨了!”
“晴天霹雳,定是天道示警,无妨!”
此人正是前往朝歌述职,途经燕山的殷商四大诸侯之一,西伯侯姬昌。
“且让我卜上一卦,探明其中玄机。”
须臾,姬昌缓缓收起龟甲,轻声自语,“何以我察觉有一段缘分悄然逝去。”
正当他陷入深思之际,云中子恰巧赶到,也是一脸茫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是西伯侯姬昌?贫道在此有礼了。”云中子手中拂尘一挥,打了个稽首。
“道者客气了。”姬昌微笑回礼。
“西伯侯可曾在此地见过一婴儿?”
“未曾。”
“真是奇哉怪哉。”
两人交谈过后,皆面露困惑之色,按理说两人在此地应有一番宿命的缘分。
乃是与西伯侯有一段父子之缘。
而与他云中子有一段师徒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