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真情或是 菀菀类卿
太子也理不清对于白竹是何种感情,有一些熟悉的安全感,也有长久以来的信任感,几日的相处使这份信任感更深一层,也喜欢看这个还算木讷英俊的他开心,更喜欢昨夜看到他面对刺客道法天成、人剑合一的身姿剑法。
现下这门婚事显然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如果强硬的让白竹与叶辰雨结合,恐怕要落得个鸡飞蛋打的结果。前朝后宫的势力,暗中勾结,可以以一敌百的白竹,对太子来说至关重要。接下来的每一日,该如何面对白竹,成为现下最棘手的问题。笼络朝臣对太子来说信手拈来,但是面对情感方面,一向毫无经验的太子,想了半晌仍没有丝毫头绪。便将自己沉浸于政务之中。
今日不是白竹当值,从殿内出来的他,懊悔自己没有坚持住,太过于迫切的解释,将自己的感情直白的告诉了殿下。知会了云武一声,换上便衣出宫,策马飞驰来到了城外的落星山。
落星山顾名思义,在夜幕降临时,从远处看,星空璀璨,银河倒挂,仿佛一条银色的带子横亘在天际。在这片星空下,落星山仿佛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显得神秘与诱人。倘若夜晚在落星山顶休息,万籁俱寂,只有虫鸣和风声在耳边回荡,让人感受到一种宁静与安详。
白日的落星山景色秀美,山间中,弥漫着清新的空气,夹杂着花草的香气,让人不禁心旷神怡。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上前行,沿途可以欣赏到各种各样的植物,它们或婀娜多姿,或挺拔傲立,为这座山峰增添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山间绿树成荫,郁郁葱葱,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在这片海洋中,不时传来鸟儿的欢鸣声,清脆悦耳,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和谐与美好。
白竹骑马来到了山顶,向下眺望整座都城一览无余,只见都城内房屋鳞次栉比,街道纵横交错,仿佛一幅巨大的棋盘。远处皇城的金顶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一座座宏伟的宫殿,巍峨耸立,彰显着皇室的威严。皇城四周,护城河环绕,波光粼粼,与皇宫的金色相映成趣,更显得皇室的气派与豪华。
皇城的东南角,便是近五年扩建完成的东宫,约占了整个皇城五分之一的面积。足见陛下对太子的看重与寄托的期望。白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太子,殿下恐怕不会想再见我了吧!想到这里甚是心烦,于是将马拴于树上,来到了山顶空旷之处,白竹手持长剑,剑身泛着冷冽的寒光,仿佛能够割裂一切虚妄。他轻轻一挥,剑尖便划破空气,发出清脆的啸声,回荡在山谷之间。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只有如此他才能将烦心事抛诸于脑后。
随着他身体的舞动,长剑仿佛也获得了生命,与他融为一体。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自然,仿佛行云流水,无拘无束。他的身姿矫健而优雅,如同一只在风中起舞的白鹤,飘逸而灵动。剑光闪烁间,仿佛有万千剑气从剑身中喷薄而出,将周围的云雾都切割开来。每一次剑尖的颤动,都伴随着一道凌厉的剑气,仿佛能够撕裂虚空。
放下剑的白竹,额头已布满汗水,席地而躺,享受着这只有自己的世界与时间。
深夜的东宫东暖阁内,一直等着白竹的太子刚刚更衣完躺在床上。此时酒气熏天的白竹说了一句“殿下,臣进来了。”后便推门而入。原是趁太阳落山前白竹下山赶回了都城,独自一人在都城最负盛名的酒楼白矾楼买醉,白矾楼的老板消息自是灵通,看到这东宫新贵光临自是不敢怠慢,好酒好菜的亲自伺候着。
白竹酒量深不见底,只是有些微醺,并未醉,但饮了三坛十年陈酿的庆会春,身体的燥热让他褪去了衣衫,赤裸着上身躺在了装睡的太子身边。轻唤了两声殿下,未等来太子的回应。白竹便侧身,将太子紧紧的抱在怀里。
随后太子感受到了几滴眼泪落在了自己的发间,终是于心不忍,太子缓缓睁开了眼睛,仰头看着脸上两行泪水的白竹。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心疼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充斥着全身。
太子伸手擦掉白竹脸上的泪痕,白竹见太子没有抗拒自己,便借着酒劲大胆起来,低头亲吻起太子,手也不老实的乱动,短暂的亲吻过后,两人的衣裤都被褪去,理性终于在太子的脑海里占据了上峰,挣扎着推开了白竹。
白竹被突如其来的拒绝搞的有些不知所措,太子又再一次于心不忍的趴在白竹的怀里,让白竹抱着自己,“白竹,就这样睡吧!”
白竹心中虽然失望,但毕竟没有被殿下拒之于千里之外,总归还有些希望,但愿时间可以让殿下与自己身心连接,真正的接纳自己。
翌日一早,守夜的荣喜,听到东暖阁里的声音,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保险起见,拦住了欲进入殿内春滢与初秋。
冲着殿内喊道,“殿下,您可起身了?”
被荣喜叫醒的二人,睁开眼睛,白竹赶忙下床,慌乱的穿上衣裤,太子侧身看着憨憨的白竹轻声笑着说道,“本宫都不怕,你怕什么?”
白竹赶忙上前捂住太子的嘴,将其拉起身,为其穿上衣裤。小声道,“殿下,若是被看到了,成何体统。”
白竹的滑稽,激起了太子更想戏耍他的心理,便大声说道,“不是你昨夜,胆大妄为的时候了,”话还未说完,白竹用嘴去封住了太子的嘴,随后便起身去开门。
似曾相识的一幕又再一次出现,太子站在床上,看着门口站着的白竹、荣喜、春滢、初秋四人,大声说道,“本宫要出小恭,快去拿恭桶。”
荣喜经历上一次的教训,拿起了殿门外早已经备好的恭桶,准备拿进暖阁,太子接着说,“你们都回避,让白指挥使来。”
白竹站在原地瞠目结舌的看着太子不知所措。
太子见此,笑着说道,“怕什么,刚刚你还为我穿上衣裤,又不是没见过。”话音刚落,熟悉的感觉又再一次袭来。
白竹低着头原本雪白的脸颊变的通红,接下荣喜手中的恭桶,走近东暖阁,关上了门。褪下太子的裤子,扶着小殿下,伺候太子小恭。
“白竹,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以前也如此戏弄过你么?”
“殿下,只这一次就可以了,殿下怎么不自称本宫,用起我字来了。被外人知道,成何体统。”
“嗯?本宫刚刚说我了么?不过无妨,你我之间,随意即可。无需在意这些繁文缛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