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太子监国 哲焕出征
翌日，太子起床，未见身边的哲焕，便唤姜尚宫问道，“指挥使人呢？”
“殿下，天刚擦亮指挥使点了东宫卫二十人出宫去了，说是办差。”姜尚宫一边服侍太子洗漱一边回道。
“一会儿你叫陈詹事过来，本宫要看看教旨拟的如何。”
稍后陈煜城将令旨打开双手奉于太子。
太子点头称赞道，“很好，今日你随本宫一同上朝。”
“本宫亦是疏忽大意，昨夜未提醒姜尚宫，你无朝服之事，一早看到姜尚宫已经将你的朝服准备好了。你先试试是否合身。”
“姜尚宫当真是无所不能，一夜之间便准备好了陈詹事的朝服，你是如何做到的？”
“殿下二八生辰之后，奴婢依照指挥使的身材做了两套太子宾客、詹事的朝服以备不时之需，昨夜奴婢听闻陈詹事今日随殿下上朝，便去找陈詹事测量其尺寸，陈詹事比指挥使稍微单薄一些，身高相差不大，奴婢与春滢连夜赶工改了一下。”
“很好，本宫也该大封一下东宫了，姜尚宫本宫仓库中的宝物你可有看好的？”
“殿下，奴婢受不起。”姜尚宫吓得赶忙拒绝道
“也对，有些过于招摇了，那本宫便赏你五十两白银，五匹浮光锦。你尚宫局的位置空下来了，由春滢与绣夏顶上。荣康的位置便由荣禄顶上。晚些时候，你去找奉月与王泰盛知会此事入档，他们若有疑问，直接来找本宫，你无需多费口舌。”
此时陈煜城换好了朝服
“虽然脸上的淤青还在，但是也盖不住我们陈詹事的俊俏，穿上朝服，更显得风度翩翩。姜尚宫你去椒月宫的时候，顺便问问张以露何时进宫，介绍给我们陈詹事认识。”
“奴婢领命。”
宣政殿内，众臣工刚刚到齐，静待太子与景帝。
此时，宣政殿门大开，太子缓步径直入殿，与前日不同的是，后面跟着一名身着从三品朝服的年轻男子，脸上的淤青还未褪去，众臣工定睛一看，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此人不是陈国公的嫡长孙淑妃娘娘的侄子陈煜城么？他还活着？”
“咱们的太子殿下当真是每次上朝都会做出惊人之举。以后的日子难咯。”
“怕什么，还能罢了我们不成？”
太子趋步于全哲衡面前，对陈煜城道，“谏议大夫全哲衡，你应该认识，你站在他的左侧便可。其余诸臣工，挪动一下。”说罢拍了拍全哲衡的肩膀，示意他照顾一下陈煜城。转身趋步于龙椅旁。
父皇还未到，本宫有件事情要告知尔等。
“本宫承圣天子眷命，入主东宫，深知人才为国家之根本，贤能为社稷之栋梁。今有已故前太子太师、太尉、羊城国公、上柱国陈子昂之嫡长曾孙陈煜城，才德兼备，品行端方，实乃朝廷之瑰宝，国家之良才。
孤念其忠诚勤勉，才识卓越，堪当大任，特加恩赏。兹封陈煜城为太子右詹事，位列从三品，辅佐本宫处理东宫事务。
望陈煜城恪尽职守，勤勉宫事，竭心尽力，辅佐孤以安臣民，不负圣天子之恩泽。遵此！”
众臣工跪拜道，“皇太子殿下千岁。”
陈煜城不禁心中感叹，殿下当真是天才，教旨只看了一遍竟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
“众卿请起。”
“本宫虽为储副，朝堂之上众卿皆年长于我，今有圣天子在上，以后本宫上朝，尔等无需跪拜行礼问安即可。”
景帝走进了宣政殿，疾步走到龙椅上坐了下来。待众臣工跪拜问安后，便道。
”今日早朝，朕有一事先告知列为臣工。”
“王泰盛”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命，抚治万方。今闻白国犯我边境，侵我疆土，杀我百姓，实乃天地不容，人神共愤。朕心甚痛，岂能坐视不理？
朕深知，国家之安危，在于兵之强弱；兵之强弱，在于将之良否。朕虽不才，愿身先士卒，亲临战阵，与诸将士并肩作战，共御外侮。
朕诏告天下：即日起，朕将亲自出征，率领大军，直捣敌巢，以扬我国威，以雪我耻。朕之将士，当奋勇杀敌，勇往直前，不负朕望，不负国家。
即日起，皇太子监国，直至朕另行颁诏。
朕深信，在朕之英明领导下，在诸将士之奋勇拼搏下，我军必将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待凯旋之日，朕将与诸将士共庆胜利，共享太平。”
封顾剑平任辅国大将军，封顾郁任云麾将军，领精兵一万作为先锋攻打敌国。
封全哲焕任镇国大将军，封全哲烨任节度使，随朕领大军五万，出兵白国。”
太子与众臣皆知，圣旨已下，无转圜余地。便一共预祝景帝出兵所向披靡，战无不克。
“出兵白国一事是朕与储副共同决断，只储副不知朕欲亲征。”
“关于黑、吉二州水患一事，朕与储副之心难安，储副提议由谏议大夫全哲衡、工部侍郎汪瑞始一同前往赈灾。”
“谏议大夫全哲衡听诏，即日起由你出任黑、吉二州通判，前去赈灾，调查当地赈灾不力一事。“
“工部侍郎汪瑞始听诏，即日起由你前往哈县主持修建松江大坝，并协同两州通判全哲衡调查是否存在贪墨之事。”
“朕回龙栖殿，准备亲征一事，朝中诸事，储副决断即可。”说罢，景帝起身疾步离开宣政殿。
“想必听闻父皇亲征后，众卿亦需消化一二。今日早朝便到这里，有何急事先与全太尉商议，不决后全太尉再来东宫找本宫。”
“陈煜城，随本宫去龙栖殿。”太子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准备去龙栖殿找景帝，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哲焕出征。
龙栖殿门外，王泰盛拦着太子，“殿下，陛下说了不见，殿下回宫吧！”
太子一把推开王泰盛后，让陈煜城阻拦王泰盛，推开龙栖殿大门，闯了进去。
“然儿，你太放肆了。”景帝也深知，定然是拦不住太子的。
“父皇，儿臣不该放肆，也放肆多回了。请父皇另派他人替全哲焕出征。”
“然儿，你自己回东宫先问问你的全指挥使，是他自己昨夜来找朕，想要驻守边疆以报国家。”
太子闻此，气急攻心，面色惨白，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溅而出，晕倒在龙栖殿。景帝脸色大变，冲门外大喊，“王泰盛，叫太医，王泰盛。”。
在门外争执的二人，听到景帝喊的声音，深感大事不好。便一同推门而入。看到景帝跪地双手垫在太子头下，二人大惊失色，“王泰盛，你速去椒月宫让皇后来龙栖殿，你与容月一同前往太医院找太医，说皇后凤体不适。快去。”
“陈煜城，你过来，朕与你一起把太子先抬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