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极限命宫,古凡的激动
“快看,他竟然突破成功了!”有人指着古凡喊道,感觉不可思议,现在天空中的规则已经像是完全消失,这时候突破根本没有规则可言。
“确实突破了,已经命宫巅峰了,不过这并不能改变了什么!”古凡盘膝在地,身上散发着命宫巅峰的气息,周围只有他一人,其他人都远远躲开,他们已经知道古凡身上或许藏着什么秘密,很多强者都要捉拿他,现在靠近他,无疑是自寻死路。
虚空中还不时的飞出一道人影,想要捉拿古凡,每次都有人从空中出手,化解。
“命宫巅峰了吗!”古凡心里自然很清楚外界的情况,他的第九命宫比第八命宫还要玄奥,命宫内全是混沌的气息,这种气息无需其他的元力转换,本身就容纳一切。
“他在干什么,难道还想一口气突破洞天境吗!”看到古凡还在原地闭目,身上还有元力在运转,有人随口说道。
古凡不是想一口气突破到洞天境,而是想要突破命宫极限,这完全是在赌,用命去换,这次突破极限不像肉身境和命魂境那样,一场战斗,过了就可以突破。
在命宫境中,他每一次突破的层次都很玄奥,甚至有时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稀里糊涂的突破,而突破极限更是重之又重,他连一点准备都没有。
命魂上九大命宫耀眼无比,围绕在其中的第十命宫,此刻也有一道气息在缓缓的溢出,它好像知道要被开启,已经有了丝丝反应。
“波……”犹如气泡破碎,古凡的身体轻飘飘的进去了,没有任何阻碍。
眼前是古木丛生的森林,有不知名的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在不远处还有几只小动物在溪边玩耍,这里散发着清新的气息,空气中的元力都有一种让人安静的魔力,在这里会让你不由自主的放下一切烦恼。
“怪不得大早上眼皮直跳,原来有贵客降临,哈哈,真是幸会、幸会!”一个身穿兽皮,长着眉清目秀的少年,看上去和古凡一般大,从不远处的丛林中,缓缓的走了出来。
“你是……”古凡心里惊骇莫名,这是第一次这样,就算开启第七命宫和第八命宫时候,都没有产生过如此的感觉,他能感觉到,眼前的兽皮少年就是在等他,好像已经等待了很久很久……
“我……哈哈,叫我荒就行,你可是我这里第一位客人,咱们好好聊聊、聊聊!”荒很洒脱,容不得古凡开口,转眼之间就来到一座茅屋前。
“怎么样,我这里的风景不错吧!”荒很欣喜的为古凡介绍周围的情景。
确实,这里风景迷人,空气清新,倒想一个世外桃源一样。
“荒,我是……”古凡欲开口,却被荒笑着打断了。
我知道,你是古凡吗,天地间很少有事能瞒住我,怎么样是不是很疑惑!”荒递给古凡一壶清酒:“来,尝尝,这可是我自己酿造的,一般的帝境都没有资格品尝!”荒很霸气的说道。
“帝……帝境没资格!”古凡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吃惊的望着荒
“是啊,就算你父亲我要是不高兴,都没有他的份!”荒继续打击古凡的底线。
“我……我父亲,你认识我父亲!”古凡确实被打击了,荒随意的开口,都让他惊骇万分。
“什么叫我认识你父亲,应该说你父亲认识我!”荒的眼睛很清澈,望着古凡,好像一眼就能看穿所有:“不错,肉身还行,命魂看得过去,至于命宫也就马马虎虎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古凡第一次感到惊慌,那是对未知的恐惧,他不知道荒是何人,不过现在他肯定,绝对是一个恐怖之人。
“呃……看你那点承受能力,好了,不逗你了,你不是要突破命宫极限吗,而我就是你的极限,只有胜了我,你才有希望!”荒喝着手中的酒,无聊说道:“这是被天地拓印的一段记忆,刚刚被你激活,就被我的本体感知到,于是我就过来看看,究竟是谁能惊动我的印记。”
“那……”古凡看着荒,在理解他刚才的话,很快,古凡就明白,荒的意思是,他的本体感应到天地拓印他的印记,已所以才以本体意念出现在这身体里。
“怎么了,是不是很震惊,哈哈……”看到古凡吃惊的神色,荒开怀的大笑。
“为什么……”古凡开口问道,他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命宫境,就算突破极限好不好,实力在荒面前也不过是个蝼蚁,古凡甚至以为就算外面大战的圣者们,在荒面前也不过是蝼蚁,这样的想法,让古凡差一点神魂蹦析。
“那有为什么,高处站的久了,很寂寞的,好不容意有一个潜力不错的人,或许能达到我的高度,当然要过来看看,符不符合胃口!”本体穿越时空、空间,再回到自己以前的印记中,这是多么强大的能力,古凡不敢想象,只不过此时在荒的话中,就像儿戏一样,轻松惬意。
“看来你对自己此时的定位还不明确,也是神魂被束缚的太久了,很多重要的东西应该被封印了,不过也快了,等你突破洞天境时候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很多,很期待你那时候的表现!”荒朝着古凡眨眨眼:“走吧,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身影一闪,周围的空间依然转换,再次落地的时候,潺潺的水声让古凡一下子清醒过来,虚空中,那巨大的眼睛也缓缓睁开,望着古凡,充满慈祥。
“父亲……”古凡脱口而出,这里是他每次突破极限时候,才能进来的地方,其中巨眼上他父亲的气息是那么熟悉。
“凡儿……你长大了!”出乎预料,巨眼竟然传出声音,这一下让古凡下意识的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亲,真的……真的是您吗!”有些期盼,有些不敢相信,眼泪在此刻像决堤一样,哗啦哗啦的掉进脚下的河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