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小样
白鹿很自然地将菜单递给韩佳，像是在解释般补充了一句：“女士优先。”
韩佳也不客气，接过菜单便开始点菜。
她似乎对这家火锅店颇为熟悉，迅速地点了几样特色菜。
点完菜后，韩佳将菜单递给赵玉言。
赵玉言扫了一眼，确认没有遗漏，便将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服务业问了句，锅底要什么辣。
见众人无意见，韩佳说要中辣。
等待上菜的间隙，白鹿继续和赵玉言聊起了《斗破天际》的发展前景，他显得非常看好这部作品，并表示如果赵玉言能答应签约，唐新网络文学出版社愿意投入更多的资源来推广这部小说。
赵玉言听了白鹿的话，心中虽然有些动摇，但他还是决定先不考虑签约的事情。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等下来弄清楚对方的虚实再考虑不迟。
他感谢了白鹿的诚意，并表示会尽快给出答复。
“白编辑，我很感激贵社对我作品的认可和支持，但我还是想先考虑考虑。”赵玉言诚恳地说。
白鹿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赵先生，你的考虑是应该的。我们唐新网络文学出版社非常希望能与你合作，但我们也尊重你的选择。希望你能在考虑清楚后，给我们一个答复。”
“吃饭，给老赵点时间吧。”
韩佳的话起了作用，白鹿不再纠结签约的事，反而开始聊起一些八卦趣闻。
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火锅的食材陆续上桌，三人开始涮火锅。
火锅热气腾腾，口味也不错，就是这个中辣有点超出赵玉言的能力范围了。
爽倒是挺爽的，就是有点费饮料。
赵玉言有意控制食量，可韩佳不断地给他夹菜。
赵玉言虽然感到有些饱，但出于礼貌，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用餐结束后，白鹿抢先一步走向收银台，付了账单。他对赵玉言和韩佳说：“今晚这顿饭我请客，不用客气。”
赵玉言想要争着付钱，但白鹿已经迅速结了账。他只好表示感谢：“白编辑，那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了。”
白鹿摆了摆手：“没事，能和赵先生这样的才子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对了，接下来有什么安排？要不要去酒吧或者ktv坐一下，放松放松？”
赵玉言心中记挂着和孔萱的约会，便婉拒了白鹿的邀请：“白编辑，今晚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
韩佳见赵玉言有事，也不想继续其他活动：“算了，老赵有事，改天再聚吧。”
白鹿见状，便不再坚持，他转向赵玉言：“赵先生，既然你今晚有安排，那我们改天再约。期待你早日给出答复。”
赵玉言点点头：“好的，白编辑，我会尽快考虑好。”
三人在火锅店门口告别。
赵玉言匆匆离开，前往和孔萱约定的串串店。
到达串串店，赵玉言看到孔萱已经在那里等他。
他心中有些愧疚，因为他迟到了，而且刚刚吃得很饱，现在肚子还撑着。
孔萱正专注地看着菜单，赵玉言走上前，轻声道歉：“萱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孔萱抬起头，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也刚到。”
赵玉言坐下后，看到桌上摆满了各种串串，锅里满满的辣椒，他不禁感到头皮发麻。
“还要点什么？你喜欢吃的我点了几个……”
“够了，够了。”
孔萱倒也没强求，等赵玉言做好就开始煮起了串串，而且很贴心的先给赵玉言装了一碗。
赵玉言知道自己可能吃不下多少，但为了不让孔萱失望，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吃。
孔萱似乎看出了赵玉言的不适，关心地问：“玉言，你不舒服吗？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赵玉言不想让孔萱担心，便说：“没事，可能是刚才走得有点急。”
孔萱递给他一杯茶：“那你喝点水，慢慢吃。”
赵玉言喝了口凉茶，然后开始尝试吃串串。
刚刚被中辣折磨一场，现在又吃辣，赵玉言只感觉自己嘴唇、口腔全都火辣辣的，有些许刺痛。
为了减少痛苦，他强忍着逼迫自己快速把碗里的东西吃下。
孔萱见状，不断地给他夹菜，赵玉言有苦说不出，只能强行吃下。
刚吃了几口，赵玉言就开始打嗝。
孔萱看着他，眼中带着笑意：“玉言，你是不是已经吃过了？”
赵玉言嘴硬地说：“没有，只是吃得有点急，缓缓就好了。”
“那你可不要逞强哦。”
孔萱轻轻笑着，没有再追问。
一整晚，孔萱的心情都很好，赵玉言虽然承受着身体的折磨，却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磨合，赵玉言的《敢问路在何方》终于在大家的精诚合作下录制成功了。
伯清波给赵玉言打来电话，说让他发个邮箱过来。
赵玉言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迅速将邮箱地址发了过去。
没过多久，伯清波便把一份小样发了过来。
赵玉言戴上耳机，聆听着这份新鲜出炉的小样。
耳机里传来了《敢问路在何方》那熟悉的旋律，赵玉言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能在这个时空听到这首熟悉的歌，让他有种灵魂战栗的感觉。
这首歌的每个音符都触动着他的心弦，他能想象到这首歌发布后，会在西游记观众中引起怎样的共鸣。
曲子的整体感觉非常棒，除了伴奏因为乐器的原因之外略有不同，跟蒋老师那个版本已经很接近了。
伯清波的电话又掐着时间打了过来，语气带着一丝轻松和愉悦：“赵玉言，小样你听了吗？感觉怎么样？”
赵玉言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脑海中回荡着刚刚听过的旋律：“伯师兄，真的很棒，比我预期的还要好。我们和乐队的配合无可挑剔。”
伯清波笑了笑：“那就好，我也对这曲子充满信心。对了，我这里有些后续的文件需要你看看，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行，现在就过来。”
挂断电话后，赵玉言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知道，这首歌的成功录制只是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