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妖孽
伯清波注意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他赶紧插话：“好了，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先来过一遍曲子吧。赵玉言，你准备好了吗？”
赵玉言点了点头：“我准备好了。”
他让赵玉言先和伴奏配合练习，找找感觉。
录音师则在一旁调试设备，确保一切准备就绪。
随后，乐队开始按照赵玉言的歌曲进行排练。
赵玉言站在乐队前方，随着伯清波的指挥，他开始演唱自己的歌曲。
他的声音清澈而富有感情，很快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方舟虽然对赵玉言有些轻视，但在听到赵玉言的演唱后，他的表情逐渐变得认真起来。
赵玉言的嗓音和对歌曲的演绎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开始重新评估这位来自电影学院的学生。
刚开始，由于大家是第一次合作，磨合得并不顺利。
赵玉言在一些细节上处理得不够好，和伴奏的配合也不够默契。
但伯清波很有耐心，他一遍又一遍地指导赵玉言，同时也鼓励大家放松，慢慢来。
韩佳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她的目光在赵玉言身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随着练习的深入，赵玉言的状态也越来越好，他的声音更加饱满，情感的表达也更加到位。
经过几次磨合，大家逐渐找到了感觉，配合得越来越默契。
赵玉言也越来越进入状态，他的歌声在录音室里回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韩佳看着赵玉言专注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原本以为赵玉言只是电影学院的普通学生，没想到他在音乐上也有这样的天赋和潜力。
“……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场场酸甜苦辣；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一遍完整的歌曲结束，韩佳带头，随后录音室里响起逐渐热烈的掌声。
方舟看到韩佳带头鼓掌，心中有些不爽。
他原本对赵玉言就有些轻视，认为他不过是个电影学院的学生，怎么可能在音乐上有什么建树，虽然现在不得不说赵玉言唱得还不错，但跟他这种玩音乐的比起来到底还是差了点。
他冷冷地开口说：“唱得也就一般般，没什么特别的。”
伯清波注意到了方舟的态度，他担心这种负面情绪会影响到赵玉言，可毕竟乐队是他请来的，于是赶紧打圆场：“方舟，每个人的审美和风格都是不同的，赵玉言也不是科班出身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我们今天的目的是合作，找到最佳的配合方式，不是吗？”伯清波想要提醒方舟。
赵玉言看到气氛有些紧张，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演唱而引起不必要的矛盾，说实话，他看得出来方舟为什么不爽，但他无意与方舟争风吃醋。
看了眼韩佳，见她微笑地看着这边，似乎根本没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赵玉言微微摇头，方舟这种行为在韩佳眼里恐怕连及格分都没法打。
赵玉言主动提出：“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我想请方舟唱一遍看看，也许我们能从不同的演绎中找到新的灵感，取长补短。”
方舟一愣，他没想到赵玉言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本想拒绝，毕竟他今天才刚接触这首歌，但看到其他人都在看着他，心中的傲气让他无法退缩，于是当仁不让地说：“好，我就唱一遍给你们听听。”
方舟站到了乐队前方，随着伯清波的指挥，方舟版的《敢问路在何方》开始了。
方舟的演唱技巧确实不俗，与赵玉言侧重感情不同，他的声音饱满而富有磁性，全是技巧，演绎方式也与赵玉言有所不同，更显得成熟和自信，只是因为歌词熟练度的问题，有几处转音不那么丝滑。
一曲结束，录音室里响起了掌声，似乎比刚才要热烈许多。
尽管方舟的态度让人有些不舒服，但他的才华还是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韩佳走到赵玉言身边，摘下墨镜，一双明亮出尘的大眼睛直视赵玉言，轻声说：“别在意方舟的态度，你唱得已经很好了。”
赵玉言有些莫名其妙，看了韩佳一眼，还是接受了韩佳的好意，点了点头：“谢谢。”
方舟摘下设备，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
方舟看到韩佳和赵玉言站得那么近，心里的不悦更甚。他喜欢韩佳这件事在乐队里不是秘密，虽然他从来没明说过，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现在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和赵玉言这么暧昧，方舟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走过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赵玉言，你唱得也就那样，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赵玉言看了方舟一眼，并没有直接回应，他不想在这里引起不必要的争执。
但韩佳却站了出来，她对伯清波说：“伯清波师兄，我也想唱一遍，可以吗？”
众人惊讶地看向韩佳，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伯清波明显被韩佳揭开封印后的美貌震惊，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回答：“当然可以，我们很乐意为你服务。”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同意，毕竟颜值就是正义。
虽然他们本以为韩佳只是开玩笑，但既然她想唱，大家也就当陪美女玩一玩。
然而，当韩佳一开口，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这是什么神仙嗓音。
与刚才两位男生的刚毅完全不同，她的声音清澈如泉水，每一个音符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她对歌曲的理解和演绎完全不输给专业的歌手，甚至在某些细节上，她的表现还要更胜一筹。
一曲唱完，录音室里一片寂静，紧接着是比之前更加热烈的掌声。
赵玉言也被韩佳的表现所震撼，他没想到韩佳唱歌竟然这么好听，他看向韩佳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
方舟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原本以为韩佳只是随便唱唱，没想到她的实力这么强。
伯清波惊叹道：“赵玉言，你从哪找来这么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