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 章 进院
一太古学院院门,杨凡鼻尖用力吸了吸,这里的灵气浓郁无比。
深深一吸,让人神清气爽,虽然和书院门外,只隔了一个门。
但是灵气却是天差地别,比当初在杨家的灵气,还要浓郁的太多,简直不能比,果然不愧为太古学院……
学院中心有一座巨大的铜像,高十丈,整体深黄色,迎着阳光,铜像熠熠生辉,神情庄严肃穆。
铜像是一名青年,双手紧握一把巨剑在身前,剑尖直冲云霄,仿佛要刺破苍穹,让人看上去视觉很是震撼。
望着铜像,杨凡咽了咽口水,这要费多少铜?才能树立这么一个铜像!书院果然财大气粗。
铜像四周是巨大的场地,场地外是建筑群,殿宇楼阁,玉栏雕砌,金碧辉煌,殿宇内由多根红色的巨柱支撑……
跟着书院孔长老走了一刻钟后,他们来到一座楼阁前,走进阁楼内,只见这里很是空旷,墙壁四周放着书架,上面放着成堆的玉简和书籍!
阁楼大厅中间,是一座楠木桌子,旁边放着七把藤椅,孔长老也不在意他们,当先坐了下去,淡淡道:“都坐下吧!”
“我们院长忙的很,没空来见你,毕竟他要见的都是大人物,不是你们这样的散修!”孔长老瞥了张道玄一眼,不屑说道。
在他看来,这三人一驴,就是来走后门的,当年帮助了院长一点,现在是要挟恩索报。
他孔恒对此很鄙视,一个筑基后期修士,根基尽毁的朽木老人。
一个凝气一层,木系中品灵根的人,还有一个五系杂灵根的中年人,和一头品阶不高的灵兽毛驴,全是废物中的废物。
这是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世界,要不是院长让他来,他才不会来接待这废物般的三人一驴。
“我们不是散修,我们有宗门,道心宗!”张道玄冷冷望着孔长老。
对于张道玄来说,宗门就是他的命,你可以骂他本人,但千万别诋毁道心宗。
“哼哼!我叫孔恒,他们都叫我孔长老!说说吧,今天来什么事?”
孔恒并不想和张道玄过有过多纠缠,对于他来说,这些人微不足道,赶紧办事要紧。
只是些蝼蚁般的存在,现在,以后,将来!都不会对他产生一丝威胁,何必和蝼蚁一般见识。
“你们院长当年答应过我,让我开始送一名弟子来这里进修,我送弟子杨凡来太古学院!”张道玄指了指身后的杨凡。
“好,中品木灵根,那就进中品道堂吧!拿着这个玉徽章,两天后来学院报到!”孔恒在储物戒指中,祭出一枚蓝色的玉徽章,放在了桌子上。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孔恒摆了摆手,像打发叫花子一般,不耐烦说道。
他从院长那里,大概也知道了张道玄的情况,一个小门小派的掌门而已。
“你!”杨凡被孔恒这种态度激怒了,太古学院长老怎么了?这态度……绝了!怎么说张道玄也是自己的师父。
看来这学院也不怎么样!平时自己和师父打打闹闹可以,但是孔恒的态度摆明了看不起师父张道玄。
“放肆!”孔恒大吼一声,站起身来不怒自威。
“走!”
见杨凡面红耳赤,张道玄大袖一挥,拉着杨凡他们走出阁楼。
他们走在碎石路上,两边芳草清香,还别说太古学院环境挺好。
张道玄褶皱的脸颊,淡淡一笑道:“算了,徒儿,这太古学院的长老,高傲一点,他们也有高傲的资本!谁让他们是太古学院长老呢?”
“也是!”杨岳点了点头,面色凝重道:“儿子,在东云城中,魂宫排第一,那太古学院就是第二,三大家族并列第三!”
“我看也就那样,什么太古学院院长,师父你当年对他有恩,结果呢?派一个高傲无比的孔恒来打发你!”杨凡对太古学院第一印象很不友好。
“唉!”
张道玄摸着额下雪白的胡须,苦涩无奈笑了笑,一脸落寂道:“人家是一院之长,修为更是为师不能比的,今天是我唐突,高攀了……”
出了书院大门石牌坊,杨凡望着身后的太古学院,对着师父问道:“今后我就住在这里面吗?”
“呵呵!徒儿,你想多了。这里面住的都是天灵根进修的人,还有家里很富裕的人,每月出灵石才能住在太古学院内!”
“而且学院只收灵石,要不是院长欠我一个人情,你知道进入中品班级的费用,真的高的吓死人!”
张道玄边走边说道:“至于以后你啊!就在太古学院周围,租一间房住!”
“天灵根是免费住学院里面吗?”杨凡皱着眉头,看着师父,搓着双手好奇问道。
“是呀,你知道天灵根,太稀有了,就算太古学院天灵根者,也不会超过八人,你也想免费住里面?可惜你不是天灵根!”张道玄拍了拍杨凡肩膀道。劝他别妄想了。
杨凡张了张嘴,想大声喊出来,他就是天灵根,奈何在东云城,认识他也不少,不能说。
毕竟他是从杨家出来的,以前还是陈雪琪的未婚夫,只不过被人狠狠踹了而已。
要是突然爆出天灵根来,而且还是天灵根里面的异灵根,那他要么回杨家寻求庇护,要么被人抓去,开膛破肚研究透彻……
对于杨家,杨凡失望透顶,杨家把他赶了出来,从踏出杨家的那一刻,他和杨家彻底没关系了。
太古学院位于东云城中心地带,学院四周街道热闹繁华,酒楼客栈多的数不胜数,各种店铺林立街道上。
卖药草的药铺,武器铺,符箓店铺……各种小吃,水果,商贩推车来回穿梭在街道上!
杨凡走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酒楼前,停住了脚步,酒楼高三层,一看消费就价格不菲。
只见杨凡直直地走了进去,张道玄咂了咂嘴,硬生生地揪着胡须,瞳孔微颤,这个徒弟疯了?这要就去搓一顿,他不要破产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