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的信息素是滂沱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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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悔和林江源,都是金京一中的学生。
他读高一的时候,林江源已经读高三了。
互相都听过彼此的威名。
模拟考,沈思悔是全省排名前三。
而林江源是一中的老大,高考交了白卷儿。
他曾经与林江源有一面之缘。
但那一面,就是过命交情!
只是,后来他再也没见过这位学长。
林江源并未回头看那精英a。
也不关心那人被自己打成了什么德行。
相反,他慢条斯理的撤步半跪。
低着绿色眸子,深深望着跌坐在地的沈思悔。
林江源轻撩他的额发,“瞧瞧,真是可怜,我们沦落风尘的人,就活该被这帮畜生欺负?”
轻抬军服的衣袖,青年有些粗暴的,揩去沈思悔的眼泪。
他将滚烫的手,覆在沈思悔后颈的窟窿上。
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用手堵住沈思悔的信息素。
瞬间,沈思悔哼叫出声,“啊……嗯……”
没有人在被摸腺体的时候,能够承受的住这样的刺激。
这里太过私密了,林江源怎么就这么摸上来?
沈思悔闭着的眼睫,悠悠发颤。
心里想着,别摸……
不要摸……
可惜,他动也动弹不得,只能靠林江源护着。
他身后那山羊胡子alpha打手,糙着嗓子问:“江源,打吗?”
林江源:“废他妈话!逼良为娼看不见?”
山羊胡一点头,胡子上的蝴蝶结就颤悠,往后一招手。
“兄弟们别悠着,给老子打!!”
后头八个alpha,上来就薅对面几人的脑袋!
动作出奇一致,宛如旱地拔葱!
夜场里的客人全都退到角落里。
长腿omega妹妹们,花容失色往后台狂奔。
“快跑,要不又溅一身血!”
“血最不好洗了!其次是脑浆子!”
就在这样诡异的氛围里,林江源却漫不经心,抄起沈思悔的腰和腿弯。
英俊的金京第一alpha,将孱弱的沈思悔轻而易举抱到沙发上!
随后,他微笑着拧开一瓶矿泉水。
用水拍拍沈思悔绵软冰凉的脸蛋。
“沈思悔,快醒来,快醒来,那什么古他那黑暗之神呜呼啦呼~”
这招还真管用,沈思悔被迫清醒了几分。
他嗓音沙哑带着哽咽道:“学长,谢谢。”
林江源绿色的眼眸好似妖精,鼻梁山脊般挺立着。
对他的态度却温情似水。
笑道:“说的哪里话?早知道是你,学长早过来了。放心,往后你有人罩了。”
他擦擦匀长的手指,很自然的解开沈思悔的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
注意到沈思悔微红的脸颊,他磁性的声音解释道:
“这里太闷,学长给你解开透透气!”
林江源撩开他衣领。
一截莹白锁骨暴露出来。
在夜店的蓝紫光晕下,好似撒了一层细闪的银粉。
那锁骨窝里的一颗小痣,针尖儿大小,像白瓷上的一点瑕。
林江源偏头往他领口窥探,另一边锁骨窝里,居然也有一个小痣。
是对称的?
一个alpha,长成这样吗?
真他妈的要人命!
“学长……学长?”沈思悔注意到他的目光,赶忙叫他。
林江源被他吓了一跳,脸红了,“啊?嗯?哦?”
沈思悔:……
方才林江源看他的眼神,像是一头饥饿的猛虎,在观察自己唾手可得的猎物。
沈思悔自小就习惯察言观色,哪里会看不出来?
可就在他们尴尬之际。
那在台阶上,烂泥一样瘫着的精英a,指着林江源。
“小伙子,你慢着!先别打了!别打了!”
林江源正一手捂沈思悔腺体,一手又揽他纤腰。
简直忙的要死了,哪有闲心应付那煞笔?
林江源并未回头,只沉声问:“你有遗言?”
精英a:……
同是alpha,凭什么林江源格外的威压逼人?
他的信息素,是滂沱暴雨后,碾碎了花瓣和草叶的气息。
同时,还带着悠悠新竹香,宁折不弯的烈性。
这种强大的信息素,精英a从未见过。
他道:“年轻人,你……你别太狂!金京圈子不大,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们老板我认识!不就是章莫恕吗?也是我老哥们儿了!”
林江源:“哦。”
精英a:“不信?”
林江源眉尾上挑,一遍遍捋着沈思悔的腺体,“信信信,哪儿能不信。”
一旁的山羊胡拿不定主意,又号召人停手。
“江源?咱们要不要知会章总一声,再打人啊?”
林江源抽眼瞪他,“要不你再知会一下局子、法院、检察院?打电话给联合国问问?”
山羊胡低头不说话。
林江源岔开长腿靠在沈思悔身上。
曲线极具性张力的腰和臀,都紧贴着沈思悔的腰腹。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听懂了没?”
山羊胡:“懂了懂了!听见了吗?加班加点儿的打呀都!!!”
沈思悔让他吓的激灵了一下。
林江源反手捂住他的胸口,轻拍了两下。
“哎呦呦,不好意思,学长让他们小声儿点儿哈!”
夜场中发生这样的事,再正常不过。
响亮的巴掌,噼里啪啦如同鞭炮。
酒瓶开瓢的声音,听的人后脊发凉。
男人尖叫、哀嚎声,不绝于耳。
不过,没多一会儿,就不再有人喊疼了。
在几个人被拉去抢救之后,夜场亮起了照明灯。
那森白冰冷的大灯之下,仅剩几个还在收拾卫生的老人。
还有林江源,以及刚清醒一些,乖乖呆坐着的沈思悔。
林江源拿过山羊胡递来的医用胶布。
小心翼翼给沈思悔封住那一处破溃的腺体。
粗粝手指,有意无意一次次蹭过柔软的禁忌之地。
受伤的腺体,比常人敏感百倍。
沈思悔频频蹙眉,隐忍的发出一声,“哈啊……嗯……”
对alpha来说过于单薄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像是暴雨里被打湿翅膀可怜的小蜻蜓。
林江源的大手仍覆着他腺体,像摸着自家猫咪一样自然。
声音疼惜又愤怒。
“这谁弄得?我记得你还是沈家大少爷,怎么……”
少年转过来,琥珀色瞳仁浅淡,有些莫名窘迫。
“学长,不提了,太丢人了。不管怎么说,今天谢谢你。你先走吧。”
alpha有自己的骄傲,他可不想一遍遍揭开伤疤给人看。
林江源又用手背轻磨他腺体,沈思悔快被摸习惯了。
“没事儿,那你住哪儿?我骑摩托送你?”
分明是若无其事的表情。
可那双幽绿的眼眸里,却藏着掩盖不了的张狂欲望。
不过,沈思悔紧盯着桌上吃剩的饺子,没空关注林江源。
随口道:“真的不麻烦你了,学长,你先回去吧,今天太晚了。”
林江源点点头,蜜色的皮肤闪着微光,性感至极。
站起来时,高大颀长的身形,又有着十足的压迫感。
“我真走了!你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林江源终于出去了!
沈思悔跑过去,对一位打扫的老人说话。
“阿姨,我能把剩的饺子,拿回去喂猫吗?”
这种饺子都是独立在格子里放着,剩下的也很干净的。
那老人浑浊的眼神望他一眼,又很快继续干自己的事。
沈思悔遂一鞠躬,“谢谢!”
林江源站在门口柱子后,修长手指上,一圈圈绕着摩托车钥匙。
他注视着那个在打包剩饭,过于消瘦的小a。
绿眸像扫描仪一样,闪过对方纤细的脖颈、绵软的腰身儿、劲瘦的长腿。
他记得,沈思悔从前分明是个很健康的alpha。
哦,难怪这么急着让林江源走,原来是在打包剩饭。
猫,能自己吃两大袋饺子,还有三大袋水果吗?
莫非这小a,真有家室了?
林江源一会儿倒是要去看看,他一直仰望着的男神,不会在住桥洞吧?
——
对了,本作者最近才知道,那个我高中时候喜欢的学霸男神,白白净净的,一直对我爱答不理,还戴我送的围巾手套。
他居然是个受!
多年疑惑已解开,我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