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说话方式
我都忘了我中午还没有吃饭这个事儿，所以洗衣服洗到下午两点的时候，我开始感觉到了饿得感觉，我把剩下的衣服在水房里面泡好，回到宿舍也，宿舍里面全是灰尘，杂乱不堪，更没有什么吃的了，我的饭盒还在阿瑟的房子里，就算买个碗面吃也没有热水可以泡着，真是郁闷，我还不想回阿瑟房子，虽然说长得象小意的元风在哪儿，可是一想到小淫凶巴巴的可恨样子，我就有委屈还有来气，真是忘恩负义的家伙，忘了他丢掉钱包的时候，是靠着我仅有的十几块钱回来？那个时候，我特觉得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是条真理，当然，我就是可怜的东郭先生，小淫就是那只可恶的狼，哼。
肖扬侧着脸吐了一口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小淫看着我，眼神很生硬：十八，以后，我不准你这么说我，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肖扬从口袋里面拿出烟，看着我：十八，你中午干吗不在阿瑟房子哪儿吃饭就回来了？洗衣服也不用那么着急吧？
我说好，可能朱檀真的很忙，没说几句话就匆匆挂了。
我无辜地看着肖扬：我在水房洗衣服了，水房距离宿舍有一段距离，我没有听见。
我愣愣的放下电话，转身，看见小淫叼着烟朝我安静的笑：十八，正好你也能稍微休息一下是不是？
我就这样恶毒的默念着骂了一通黑贝狗，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只狗竟然停止了呜咽的声音，哽叽了一下，然后回到它自己的窝里了？？？
肖扬咬了一下嘴唇，声音低了下去：十八，我是说，仍然是叫一份炒饭，你分我一半……
小淫带着我来到客厅，从茶几上拿起一个小瓶子，伸手就要挽着我受伤胳膊肘的衣袖。
家教结束的时候，出了小学生家门，他家的黑贝狗虎视眈眈地看着，呜咽着愤怒的声音，准备新一轮的狂吠，我也是恶从胆边儿生，不仅虎视眈眈的瞪着黑贝狗，而且还在眼神中加了恶狠狠的成分，同时在自己的心里连着愤怒的默默的骂了一边：叫什么叫？叫你大爷的还是叫你nn的，你再叫？你再叫？靠，我把你卸成几大块，把你的尾巴扔到亚路藏不江，让你前生后世的找不到你那尾巴，你叫叫试试？……
小淫不知道跟元风说了什么，我没怎么听清楚，我觉得自己不知道怎么了，很委屈的那种，我不明白小淫为什么那么训我，我也没有做错什么。
小淫把脸上的漫画书拿开，坐了起来，我也坐到床上，结结巴巴地看着小淫：哎，小淫，会不会是昨天吃了我削的苹果皮的原因啊？你说那个苹果皮有残留农药不是吗？
小淫看我发火的样子，咬着面包没敢再吭声。
回到阿瑟的房子，我敲了敲门，好一会儿没有人给我开门。
肖扬点烟的手停了下来，打火机的火焰一闪一闪的。
我回过神儿，绕过小淫身边去开门，开门的时候，我看见了元风笑吟吟的站在门口：十八，你在啊，阿瑟呢？
有个人躺在我的床上，看穿着的牛仔裤，我知道是小淫，小淫的脸上，盖着一本漫画书，我放下大衣，很不客气的而且是很粗暴的推着小淫：哎，你给我起来，起来。
小淫不等说完，就直接拽过我的胳膊，把衣袖挽了上去，把我的胳膊侧着转了一下，我看了一眼受伤的肘关节，那个地方已经有些干结了，但是每当弯胳膊或者伸着胳膊的时候还是会疼。
马善被人骑，我太善良了，连一条破狗都敢欺负我，没法活了，那个时候我曾经一度想做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肖扬看着我，摇着头笑了：十八，你真是，真是挺有的意思的，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出来。
肖扬匆匆的走出了包间，我有点儿奇怪，不知道肖扬干什么了，过了一会儿，肖扬匆匆的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打包的饭盒，肖扬把那个饭盒放到我面前，笑：十八，给，这就是传说中你敬仰的那个这么大块牛肉的炒饭，趁热吃吧，你肯定是饿了。
骑车子回去的路上我还在琢磨这个问题，最后想到那个亚路藏不江，我噗哧一下自己也笑了，我都不知道亚路藏不江是什么东东？就算了剁了黑贝狗的尾巴，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说的那个亚路藏不江在什么地方，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江，看来情急之下，什么都能杜撰出来。要是刚才那条黑贝很鄙视地看着我，然后再说一句：靠，有本事你先找到亚路藏不江啊？
我被这些无聊的问题搅的很烦躁，本来想数落这帮孩子一通，但是，小学生的妈妈一直就在我们身边坐着，我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我强忍着讲完了上午的补习课，没有发火。
我有点儿语无伦次，肖扬轻轻笑了一下，朝外面喊了一下服务员，让服务员再送进来一个碟子，一会儿，服务员就拿了一个空碟子进来了，我拿过来，从餐盒里面分出一半的炒饭，还有把大块的牛肉也分给肖扬一半，然后把牛肉炒饭的碟子端给肖扬，肖扬接了过去。
快到快餐厅的时候，肖扬突然拽了我一下：十八，我们不要去吃牛肉炒饭了，去旁边那家餐厅吧，你不是饿了吗？好好吃顿饭，我也想吃点儿，中午没有吃好。
小淫抬头，看见我在发呆地看着他，扁着嘴笑：十八，你看什么？一副流口水的样子，有点儿出息好不好啊你？是不是发现我很帅啊。
我脱下大衣，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麦还是没有起床，阿瑟，昨天晚上也真的没有回来。
我把洗衣粉拿回宿舍的时候，听到里面有电话响了，本来我还想去接来着，但是一想到有可能是小淫，我就来了气了，干脆不接，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就下了女生楼。
我一声不响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这几天该洗的衣服，准备回宿舍洗洗衣服去，顺便看看下午还能不能洗澡，学校寒假时候的时间变得很乱。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肘关节还是很疼，我真是不想去家教了，这种疼痛影响了我的情绪，早晨吃早饭的时候，我的肘关节每疼一下，我就会瞪小淫一眼，要不是嘴里有着东西，我肯定还会嘟嘟念念数落他一通不可。
我想到学校食堂旁边的快餐厅去吃点儿什么，以前夭夭和小诺都说那家快餐厅的牛肉炒饭好吃的不得了，尤其是给的牛肉，都是很大很大一块的，不像学校食堂的炒饭，牛肉都是丁了，小的要带着眼镜才能看清楚，不过那家快餐厅的牛肉炒饭价钱也很光鲜，八块半。
我气哼哼的想，哼，今天好好吃一顿，要是一份牛肉炒饭不够吃，我就叫两份儿，非要吃个够不可。
我这才明白肖扬刚才跑进快餐厅的意图，原来肖扬去定牛肉炒饭了，我看着肖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我们一起吃吧，分你一半。
肖扬抬起头，幽幽地看着我：十八，我那个哥们还不知道这件事儿，我也没法说，和小淫是兄弟，和那个也是兄弟，怎么说好？只能是看着，除了看着，我什么事儿也做不了。
肖扬转过脸看着我：十八，你等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眯着眼睛看着小淫：就算我脾气不好，可是你为什么突然要拿着书打我脑袋呢？我也不傻，你之所以那样，就是因为你做贼心虚对不对？还想在我身上转移话题，你以为我傻啊？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电影电视里面都有，哼哼，你和阿瑟俩要是晚上和女生不回来，肯定不是好事儿，不过也是好事儿，对你们男人来说也是好事儿，是过夜吧。
我哼了一声：现在知道自己犯错误了吧？早知道你就别做那些没有过脑子的事儿啊？
我努力镇静着自己：啊，小麦的手指头前些天被水果刀扎了，上午可能感染了，阿瑟陪着小麦上医院去了。
肖扬举起酒瓶子，碰了我手里的酒瓶子一下，笑：十八，我就为我那两个兄弟喝，来。
开了门，进去，客厅里面没有人，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敲阿瑟房间的门，没有人应声，难道小麦不在？我又跑去敲小淫的房间门，也没有人应声，推开门，没有人，推开厨房的门，没有人，最后我小心翼翼的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也没有人有反映，看来都出去了。
肖扬的这番话，我吃惊了，我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原来不想伤害一个人的时候，无论做什么，都已经是伤害了，只不过，伤害的时间、伤害的程度、伤害的密度，不同而已，这些，没有人能逃得过。
我吃了一大口炒饭，朝肖扬笑：诶，不能这么说，什么时候想吃了，就来这儿吗？全天供应，保证让你吃到……
我吃了一惊：小麦的手指头感染了？
小淫的眼神生硬的盯着我：我告诉你，十八，你说的那些是我以前可能会做的事情，但是现在，不是现在，是从寒假开始，是从寒假之前，我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你给我听清楚了，听没听明白？
小淫剪短的头发，现在也长的慢慢有点儿长了，小淫的个子和阿瑟的个子差不多，都是180厘米左右，看着很男人的感觉，小淫脸上的酒窝有时候不笑的时候也会随着嘴角的牵动，若隐若现，我看着小淫脸部轮廓，是挺帅的，难怪嘟嘟做梦都会想着，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帅气的男生，谁能抓的住他呢？他会真心喜欢谁呢？
肖扬一笑：那好办啊，把你押在这儿，好不好？
我松了一口气：我是担心啊，你想啊，昨天晚上吃苹果之前还没有事儿，怎么吃了一些苹果皮之后，今天就肿了，我能不担心吗？
那样，我肯定先晕倒。
这不能不让我自己出了一大口恶气，还有惊讶，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懂得动物的语言了，可是我这种动物语言有点儿别扭，就是我听不明白动物说什么，可是动物能明白我表达什么意思，这个东西是说我进化的好呢？还是我的进化落到了后面了呢？
服务员陆续把肖扬点的菜和啤酒端了上来，肖扬吃了一口牛肉炒饭，看着我笑：十八，是挺好吃的，牛肉的味道也很不错，你那朋友没有说错。
小淫熟练的用一块邦迪贴到我受伤的肘关节，然后转头：十八，好了。
肖扬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十八，你，你不喜欢我，那你就说你不喜欢我呗，你越是不说，我就以为我自己还有机会，还可以努力，你以为你保全了我的面子，是，你是给了我面子，但我却因此陷的越是深，你说你是害了我，还是帮了我？你自己说说……
元风哦了一声：这样啊。
上午的家教，我表现的很不好，肘关节很疼，女小甲又问了我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女生的个子会到底长多高，还有刚开始胖的女生长大之后会不会瘦呢？
肖扬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了，我看着肖扬：哎，不是我说小淫，那小子简直就不是东西，受不了。
小淫挑着嘴角，看着我，噗哧一笑：你得了吧，还授受不亲呢？你以为我还把你当女生了？想的到美，快把胳膊伸过来，你这个家伙比爷们还虎……
服务员拿着菜单进来了，肖扬直接拿过菜单点了几个菜，抬头看我：十八，我不征求你意见了，我点了一些，行不行？
我收拾好之后，小淫好心的告诉我：十八，我上午去买点儿酒精或者碘酒之类的东西，中午你回来擦一下，免得感染了。
我拐过女生楼的时候，听见好像后面有人喊我似的，我回了一下头，看见是肖扬，肖扬看见我停了下来，就快速的朝我跑了过来，奇怪地看着我：咦？十八，你这是上哪儿啊？小淫给你宿舍打了好几个电话来着，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啊？
小淫点点头：是啊，肿的挺厉害的。
我也呵呵笑：我怎么不实在了？
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是个小孩子接的，估计是朱檀女儿，朱檀接了电话说：十八，你别过来了，我这儿没有时间，过两天你再来吧，课程忙得要死了……
我咬咬牙，反正这个寒假自己已经够节省的了，今天这个中午饭也犒劳一下自己，吃点儿好的，也算是鼓励自己好了。
小淫摇头：估计回不来了，小麦还不得打个点滴什么消消炎？
元风进了房间：小淫，你也在？肖扬没有过来吗？他说要过来来着，说中午一起吃饭。
我嗤笑：哎，你评评理，我昨天晚上就是开玩笑的问他，刚开始是阿瑟吃饭的时候被一个女生呼了出去，阿瑟走的时候说晚上不回来了，我后来没事儿就问小淫，你们男生晚上要是和女生一起出去不回来的话，都干些什么啊？我问错了吗？我就顺便问了一句小淫你以前不是也和女生一起出去不回来过吗？小淫倒好，我就是问问，他竟然没头没脑的生气了，还拿书砸我的脑袋，我做错什么了？啊，合着他自己敢做，别人还不能说？
小淫拿开盖在脸上的漫画书，迷瞪着眼睛，看着我：十八，你发什么神经？
说完，我离开倚着的电脑桌，准备去厨房里面找点儿东西吃。
我带着装着衣服的袋子，推开房门，客厅里面没有人，估计元风和小淫去了小淫的房间可能，要不就是去了阿瑟的房间。虽然我很生小淫的气，但是我不想让元风感觉我也在生气，所以我蹑手蹑脚的看了房间门，尽量不发出声音，关上门，我下楼，往学校走，快要开学了，所以学校也陆续的人多了起来，我回到女生楼的时候也有几个女生在往楼上搬着皮箱，估计是刚回来学校的吧，但是我不认识。
小淫打了一个哈欠，挠着头看着我：真是，上午小麦非要看漫画来着，拖着我来的，阿瑟回来之后，给小麦换手上的纱布的时候，发现小麦扎破的手指头肿的很厉害，估计是感染了，学校的医务室寒假也不开，所以阿瑟带着小麦去市内的医院了，我刚好困的厉害，就在这儿躺了一会儿了，你怎么跟土匪似的？
学校的澡堂没有开，我只好回宿舍准备了洗衣服的东西，一个人寥落的在水房里面洗着一堆衣服。
我也脱了大衣，肖扬笑嘻嘻地看着我：十八，我突然想和你一起喝点儿酒，好不好？
我摸了摸口袋里面，竟然意外的发现，还有一张五十块的钱，还有两张十块钱的纸币，这实在是让我兴奋的事情，我竟然有七十多块钱？
肖扬点完菜，让服务员拿上来几瓶啤酒。
肖扬手里的打火机可能开的时间过长了，肖扬匆忙的合上了打火机，听我说完这些话，轻轻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重新点了一下打火机，点了烟。
肖扬看着我：十八，你和小淫吵架了？
我摸了摸肚子：我洗了一中午的衣服，饿了，想去快餐厅吃点儿东西，你吃了没有，要是没有吃饭，我们一起去吧，我有朋友说哪儿的牛肉炒饭很好吃来着，牛肉块有这么大。
我往旁边挪了一下，感觉真是不舒服，虽然小淫没有和我动手，但是我还是感觉自己被人揍了一样的难受。
我接着愤怒：这都不算，他不仅生气打我的脑袋，还说我不务正业，想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事情，今天上午，他为这个事儿装着自己很那什么似的训着我，我就说小淫你以为我傻啊，你们不就是出去过夜了吗？电影电视里面都这样演的，以为我不知道吗？小淫竟然火了，无比凶狠的警告我以后不要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肖扬，你说说看，我说错什么了？至于吗？
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我不认识眼前这个男生，尽管他帮着我打字，还有帮着我补习微积分的资料，但是很突然的，我好像真的不认识这个男生一样，我愣愣地看着小淫，好一会儿没有反映，直到有人敲门，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我也笑了：押你比较值钱。
我还没有来得及挪动脚步，小淫突然站起来，站在我的对面，很近的距离，小淫的表情我说不上来的那么怪，但是有一点我知道，他有些生气，我着实吓了一跳：哎，你干什么？
我扬扬得意地看着小淫笑：小麦都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也是，你和肖扬那个朋友的女朋友分手也是好事儿，你这人啊，除了长得帅，除了数学和计算机好之外，你还有什么优点？也是你们分了，不然，我真的会找肖扬，让肖扬劝劝那个女孩子，干吗那么傻的跟着你啊？不靠谱儿，不靠谱儿啊。
我瞪了小淫一眼：哎，哎，男女授受不亲，你干什么？我自己来。
我不乐意地看着小淫：哎，你干吗跑我房间躺着，你发什么神经？
肖扬进了快餐厅，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过了一会儿肖扬就出来了，拽着我的胳膊进了旁边的那家餐厅，餐厅里面还有不少人在吃饭，肖扬问服务员有没有小包间，服务员好脾气的领着肖扬和我，拐个小弯，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包间，房间里面很暖和，肖扬脱了大衣。
我侧着脑袋，看见小淫用小瓶子里面的酒精棉，蘸着酒精，轻轻的在受伤的地方来回的擦了几下，我感觉到酒精煞到皮肤那瞬间的疼，但是我忍住了，小淫认真地看着我受伤的地方，换了好几块酒精棉，擦着。
我放下袖子，准备给朱檀打个电话，因为过年前朱檀说过我要是去她哪儿的时候，先打一些电话，因为年后她的课程很忙。
我为难地看着肖扬：哎，我口袋里面只有七十几块，我怕不够。
可能是，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吧。
肖扬醉了，可能就因为他醉了，所以他才能说出这些话，可能肖扬以为，等他醒来之后会忘了自己说的话，可能他也会以为我也能忘了这些话。
这顿饭，我和肖扬一共喝了九瓶啤酒，我时候一直奇怪，两个人怎么可能喝出九瓶这个数量呢？不是我多喝了一瓶，肯定就是肖扬多喝了一瓶，要不就是我数错了，再不就是餐厅明摆着要坑我们，偷偷拿了一个空瓶子摆在我们桌子上，我和肖扬谁也没有看到。
肖扬点点头：这样啊，那你这是去那儿啊？
小淫嗤笑：十八，你还真是敢想，那个东西就算有残留农药，能有多少？而且你已经洗了不是吗？不是那么回事儿，别瞎想了……
小淫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十八，你跟我出来一下，你的肘关节还是用酒精擦擦吧，别搞的感染就麻烦了，还好现在是冬天。
我开始惊讶，然后开始愤怒。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快餐厅的牌子：可是，可是肖扬，那家的牛肉炒饭的牛肉块有这么大来着，我还没有见过给那么大的牛肉的炒饭……
肖扬顿了一下，看着我：十八，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你一起吃这个炒饭了。
我点头：怎么不行呢？客气。
我只好掏出钥匙开门，这是我第一次用到钥匙，以前都是小淫或者小麦还有阿瑟给我开门，我觉得房间里面没有人，很奇怪。
我点点头，小淫笑着拖了一张椅子，坐到我身边：十八，昨天害你胳膊受伤实在是我不对，但是你也有不对，你不能动不动就发脾气，对不对？有话好好说啊，你这个脾气啊，真是让人头痛，头痛。
小淫的眼神，很是复杂，也是很猝不及防地看着我，愣了好长时间，没有说出话。
我郁闷。
我收回目光，有点儿尴尬：你是，挺帅的，看看都不行？阿瑟中午会回来吗？
我愣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小淫接着哼了一下：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在我眼前用这样语气说我，你，懂了没有？
我愣了一下，有点儿尴尬，把嘴里的炒饭咽了下去：肖扬，对了，昨天我还问过小淫来着，他不是和你那个哥们的女朋友好上了吗？小淫说又分了，你那个哥们知道这件事儿吗？我倒是觉得那个女孩儿很有眼光，和小淫这种男人分了只能说是无比幸运的事儿。
我打开两瓶啤酒，递给肖扬一瓶：来，喝酒，是够郁闷的了，不说这些了，你不是很想跟我喝酒吗？今天我们好好喝一通，这个寒假我还没有痛快喝过酒呢？正好今天下午也不用去朱檀哪儿了，喝多了我就回去睡觉，正好休息。
小淫说话的时候，温和的用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安慰着我：傻瓜，你是该敏感的脑细胞不敏感，不该敏感的脑细胞瞎敏感……
我特意摘了手套，给肖扬比划了一下，肖扬轻轻的笑了：十八，我中午在阿瑟哪儿吃了，但是也没有吃好，小淫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好好的菜不是做的咸了就是淡了，害的我和元风一个劲儿的喝白开水，这小子，手艺也没有准头了，我和你一起去吃吧。
直到下午四点半，我和肖扬才离开餐厅，两个人都有些晃悠，走路的时候有点儿脚下没有跟，出了餐厅，肖扬一边晃悠一边朝我笑：十八，你，你就是不实在，不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