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开拓少女也要打帝垣琼玉牌
带白露逛完列车后,两人就又回到了长乐天,不过这里貌似多了一些人。
“【衔药龙女】,等你好久了。”
“你们是谁?”
“呵呵,我们奉龙尊之命,来接您回家。”
“哼,本小姐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别看本小姐年龄小就好懵,天与,上!”
“你还真把我当保镖了啊!”
一群小小的丰饶使徒,在天与面前自然只有被秒杀的份上,不过中途出了点意外。
天与无法再读取对方的记忆——自己的能力正在逐渐退化,或者说是转变。
“【真实】的物理之力吗?”
天与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星那边怎么样了,他开始担心起对方的状态来。
“白露,我想…是时候说再见了。”
“这就要走了吗…”
白露有些伤心,自己好不容易溜出来一次,不仅跟天与成了朋友,对方还带自己去吃好吃的,逛星穹列车。
她有些不想结束这美好的一天了,不过长久以来的经历养成了她成熟的性格,很快就释然了。
“下次!下次…你还会回来…陪我一起玩吗?”
天与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会的,而且很快了。”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
在将白露安全送往丹鼎司后,天与开始感受起自身的力量。
在之前与【傲慢】几人一战后,他开始逐渐适应【规则】,并且七罪的所有权能也都逐渐消失。
而后在贝洛伯格,将全部【欢愉】命途之力的焚风抹杀时候,他进一步掌握了【规则】的力量。
能够直接通过物理手段改变现实结果,达到瞬间移动、大范围感知、扭曲空间的力量。
并且成为了整个宇宙唯一一个踏上【真实】命途的人,或者说——他就是【真实】星神本人。
现在,同时有两股力量在他体内,一是由【规则】构筑的身体,二是【真实】的命途之力。
这也就是为何宇宙中开辟出一条全新的命途却无人知晓的原因。
至于他的灵魂…已经不知所踪。
天与再一次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灵魂的确已经消散,这让他有些不解。
因为没有灵魂,【真实】的命途之力开始不断蚕食【规则】构筑的身体,他的身体正在不断崩塌。
再这样下去结果无非两种,一种是被【规则】同化,世间将不会再有天与这个人。
另一种则是升格为【真实】星神,但那样的自己最终会成为命途的傀儡。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必须活下去,为了星。
想到这,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那个谜语人一趟那里走上一趟了。
然而【终末】的星神行踪诡异,办事风格神秘,看样子得另寻他法了。
至于去找啊哈…
算了,他可不想被那个疯子缠上。
将这件事放到脑后,接下来的事情比较重要。
药王秘传,他们抓持名族的人无非就是为了【不朽】的力量,再结合上【丰饶】的影子也在其中。
想必这一次是个大家伙啊!看样子倏忽那狗东西还没死呢。
天与想起了自己之前救下来的那只小狐狸,对方现在好像没什么用了,干脆还给人家吧,一直留在自己这也不是个办法。
他从虚空中探出右手,一只虚卒被他揪了出来。
“【毁灭】的命途之力吗,不值一提。”
再三思索下,天与还是选择使用【真实】的命途之力使停云变回了原样,毕竟之前频繁的使用【规则】的力量,已经让它在自己体内隐隐占据了上风。
“咳咳!”
在停云变回原样后,天与松开了手,对方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天与挪开视线,将对方的衣服一并添上。
“我这是”
停云抬起头迷茫的看着周围,很快记忆便如同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中,她很快调整好状态,起身对着天与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多谢恩公出手相助,如果有什么用得上小女子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我会送你到驭空那里,具体事宜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向上如实汇报即可。”
说完他便带着停云直接来到天舶司的总部门口,然后离去。
而另一边,【罗浮】仙舟即将开展全面围剿丰饶孽徒的行动,而列车组作为将军亲指的【奇兵】,自然也是需要从旁协助的。
“所以,这就是你跟这位青雀姑娘在这摸鱼打牌的原因吗?”
天与看着自家女友跟着这位名叫青雀的卜者学什么帝垣琼玉牌,这认真的模样,颇像个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看的那叫一个认真。
“哎呀,这位小哥不要这么死板嘛,正所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
“你是长生种,你觉得你说这话有信服力吗?”
“呃这个,我也是为了工作嘛,正所谓劳逸结合才能提高效率啊!你说是不是?”
一旁坐在牌桌上的星突然站起身朝着天与走了过去,然后伸出一只手。
“干嘛?”
“我输完了。”
“你给我清醒一点啊!”
“要不你也来试试?”
“我怎么可能碰这种东”
半个小时后,天与坐到了牌桌上,星和青雀充当左右护法,时不时帮忙出出主意下一张该打哪张牌。
牌桌对面的几个也是老油子了,随便你怎么教,能赢就算我输。
“没了全没了”
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天与像丢了魂似的,虽然他本来也没有,总之就是非常失望的瘫在了椅子上。
没想到作为【真实】命途第一人,居然连这小小的棋牌都看不清。
浮黎:记一位赌狗的惨败。
天与:这个不准记!
“啊!好啊你们两个,居然在偷懒!”
“这不符合【开拓】的精神帕,两位乘客!”
在外逛街的帕姆和三月七两人终于也是找到了自家队友,结果发现对方居然在偷懒,这让她们如何能忍?
一个小时后,帕姆坐在牌桌上,身边摆满了信用点——它不仅把天与和星输的钱全赢回来了,还把对面几个老手杀得片甲不留。
“哇!想不到帕姆还挺有天分的嘛!”
青雀对此表示震惊,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帝垣琼玉牌打得这么好的牌手,而且第一次接触就能取得这么好的战绩,属于是天赋异禀了。
“哼哼!本列车长什么世面没见过,比这更难的棋牌有些我都赢过不少次,知道本列车长的厉害了吧!”
“列车长霸气!”
“列车长威武!”
星和天与一边眼冒精光的数着信用点,一边称赞自家列车长,帕姆对此很是受用——终于有地方能够展现本列车长的威严啦!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输这么多钱的?”
三月七对此表示不理解,连她都看懂了帝垣琼玉的规则,他实在是不理解两人怎么会这么惨。
天与和星同时回过头,对着三月七露出一副“你行你上啊”的表情。
“什么意思嘛!是在说本小姐很笨吗?”
这让一向自诩为前辈的三月七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当即撸起袖子就要给他们露一手。
“你们在干嘛?”
正在数钱的天与和星听见这个声音,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杨杨叔?”
“咳咳杨树你听我解释。”
瓦尔特就这样拄着拐杖,推了推眼镜,就这样看着天与,表示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整个列车组的的人都在玩帝垣琼玉牌,就连帕姆也
众人见自家杨叔有些生气了,纷纷向后退去,至于青雀,就属她溜得最快。
星给了天与一个鼓励的眼神。
“咳咳是这样的,杨叔,我在这帝垣琼玉牌中观测到了【开拓】之道,为了让列车上的小伙伴能更好的体会【开拓】的意义,这才下场亲自实践的,而且根据我的观察嗷,这个帝垣琼玉牌啊那可是大有来头,相传在三千年前,【巡猎】星神还未哎哟!”
眼见天与越说越离谱,瓦尔特抄起【伊甸之星】直接照着他的头就来了一下,天与捂着脑袋上的大包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
“这几天仙舟会有大动作,你们几个要注意安全。”
在留下这句话后,瓦尔特匆匆离去,作为列车组的长辈,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看看三小只的状态,结果发现被天与领着摸鱼打牌。
见杨叔走后,星走到天与身旁,蹲下来轻声安慰对方。
“哦!原来星和天与小哥是那种关系吗?”
“别想扯开话题,可是你拉着我家星打的牌,结果挨打的却是我,你要怎么补偿?”
“那要不我请你吃个饭?”
“…唉…这次算了吧,仙舟这边不太平,等结束后你再请我吧。”
闹剧结束后,众人纷纷返回将军为他们安排的住处。
星刚一进房门,就被身后的某个人抱住。
仙舟因为常年航行,恒星的光芒都是由六司之一所控制的。
而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夜色将世界揉进自己的身体,就像此时此刻的他一样,紧紧的抱住自己不松手。
星伸出手,摸向天与的头。
“还疼吗?”
“疼。”
“杨叔又没怎么用力。”
“如果今晚不能跟你一起睡的话我会很头疼。”
这土味情话般的发言把星给逗笑了,但她就是喜欢这样,喜欢他不着调的性格,喜欢他毫无顾忌的向自己表达情感,喜欢他陪着自己在宇宙的每个角落一起疯、一起闹。
“怎么了这是?”
“已经有小半天没见到你了,想你了呗。”
她慢慢的由着对方的动作来,转身撞进他的怀抱,假装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我困了。”
“休息吧。“
“嗯…”
今夜不知怎的,天气似乎格外的恶劣。
冷风吹起竹子的枝叶,让它的身躯在黑暗中冰冷,无奈它只能孤独的屹立着,身旁却无依靠。
天与感受着胸前灼热的呼吸,抱得更紧了些。
真的不想就这样离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