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 章 恨不能就地行凶
“嗯?”孟砚知抬手轻轻刮了下林清然的鼻尖,目光深邃,“念念,要乖一点。”
林清然一时没忍住,笑着说:“输就输了,怎么还赖我?”
“不能吗?害我心神不安的不正是你?”
林清然:“……”无话可说。
“念念。”
“你别这么喊,也别装可怜。”
孟砚知垂眸看着眼前人,她白皙的脸颊晕上了一点绯红,字音缱绻道:“记得之前他们都这么叫的,我不能喊?”
“你也说了是之前,那是小时候。”
“我不管。”
“我等下去问问晚柠,看你小时候有没有小名。”
“没有。”孟砚知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念念,要不要再亲一次?”
男人本来就长相英俊,眼里的笑意还带着些许蛊惑,撩的林清然心里痒痒的。
本就颜控的林清然经不住诱惑,在孟砚知的沉静凝视之下,拽住他的衣服,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薄唇。
轰!
脑袋空白了一瞬。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但是林清然主动亲过来的,惹得孟砚知心跳猛地空了一拍,恨不能就地行凶。
这只小猫咪太犯规了。
林清然有些羞赧的再看一眼,发现孟砚知眼里的笑意已经消失不见,而是透着炙热的危险。
还没等她站稳脚跟,肩膀就被紧紧搂在了怀里。
紧接着,林清然后脑勺也被一只大手覆上,被动仰起。
灼热的吻如同骤雨一般落下,齿关失守,呼吸纠缠,一丝喘息的空隙也不给。
男人向来强势,不过这在外面,他还是有所克制的。
林清然被放开时,气息紊乱,整个人有点发懵,手里攥着孟砚知的衣服,身子也倚着他。
“你……”
“嗯?”
感觉到孟砚知的胸膛起伏了一下,低哑出声。
林清然攥起拳头,不轻不重捶了他一下,说:“这是在外面,要是有人推门进来看见怎么办?”
“看见又如何?我们是合法的。”看着她红着脸控诉的小模样,孟砚知眼里蓄起笑意,“而且是你先撩我的。”
“我没有。”林清然立刻反驳。
孟砚知用指腹擦拭了下她的唇角,话锋一转:“念念,你得感谢我们现在是在外面。”
言外之意,如果在家里还会讨要更多。
林清然彻底红透了脸,根本受不住男人这样直白的言语和眼神,慌忙后退一步。
孟砚知伸手帮她整理好衣服,理直气壮问:“我的章怎么不见了?”
“什么……”反应了两秒,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林清然躲了一下,“还说呢,都被看到了。”
孟砚知也不装了,抿着笑意说:“就是让看的,不然我盖章做什么?”
缓了一会儿,两人往门外走的时候,林清然回头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宋清风和我朋友的事情了?”
孟砚知摇摇头:“不知道。”
“我有点害怕霏霏会在这段感情里受伤。”
“不会的,宋总不是乱来的人。”
……
晚上,大家一起去十里春风的顶层餐厅用餐。
孟砚知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林清然手边的盘子里,低声说:“这里的排骨是你喜欢的口味,尝尝看。”
“哦……”
虽然林清然现在习惯了吃饭时被照顾的感觉,但想着今晚在坐的都是朋友,要是被看到了还以为她已经娇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
怪不好意思的。
—— —— ——
林清然抬手轻轻拽了下孟砚知的袖子,眨眨眼睛,笑道:“我自己可以好好吃饭的,你不用这样。”
“没关系的。”孟砚知把剥好的虾肉放到她面前,神情如常,不疾不徐说,“是我想这样做的,你慢慢吃。”
坐在旁边的沈晚柠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笑着摇摇头。
倒是对面的宋清风“啧”了一声。
还是第一次见孟砚知这样温柔体贴的一面,都有些震惊了。
“不得不说,还真是活久见呐!孟总你这体贴入微的,看得我都心动了。”
这话一出,众人的视线都看过来,纷纷笑起来。
江云洲打趣道:“心动有什么用?还不赶紧好好跟着孟总学一下,争取早日娶个老婆回家。”
“算了。”宋清风笑着摆手,“我可跟孟总比不了,人家可是花尽心思的,难以企及。”
他说话的时候,林清然有意看向斜对面的云霏霏。
发现她只是低头安静吃饭,没什么反应。
中途,林清然和沈晚柠拉着手去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走廊那边的露台传来有点歇斯底里的女声。
“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这样困着自己?你的人生的不重要?”
“以为她想看你这样子?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再自责又有什么用?”
听上去好像是夏初宜的声音。
不知怎的,听得林清然攥了下手指,心脏也怦怦跳。
“初宜,你别这样。我之前就说过,让你不要等,没有结果的。”
“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释怀。”
过了会儿,才听到孟景琛无奈又难过的声音。
林清然跟着松了一口气。
想到之前看到的手机屏保照片。
她弄明白了两件事情。
——原来夏初宜喜欢的人是孟景琛。
——原来情场浪子孟景琛也有自己的苦衷。
沈晚柠小声惊呼:“不会吧,原来初宜姐喜欢景琛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像他那样的渣男还有人喜欢……”
林清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并推着往前走:“到底喜欢谁是人家的隐私,偷听不太好。”
沈晚柠好奇问:“不过,说的那个她是谁啊?”
“我怎么会知道。”林清然摇摇头。
晚上回到家,小猫咪立刻就蹦蹦跳跳迎了过来。
林清然随手薅了一把毛茸茸的小脑瓜,并把打包回来剥好的虾肉给招财吃。
“招财,你得谢谢孟总,这是他打猎回来的,还给剥了虾壳。”
孟砚知脱下外套,坐在沙发上,懒懒问:“是不是该给我个名分?”
“……啊?”
“喊孟总多见外。”
什么名分?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