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狗蛋儿
慕容泽看着寒令秋一副身心都放在小家伙身上十分不满,他早早回来还想和寒令秋亲近亲近呢!
都被这个“狗蛋儿”搅和了!
“不如叫寒知乐?知足常乐,平平安安的就好。”寒令秋温声说道。
小家伙好像很满意,伸着爪子够着寒令秋,好像想和他玩。
“看来你很喜欢,那就叫这个了,乐乐,乐乐……”寒令秋宠溺的逗弄着小家伙。
“干嘛要随你的姓?”慕容泽蹙着眉问道。
“你的姓可不能随便用,当然要用我的了。”寒令秋理所当然的说道。
“哼!随你。”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娃娃,慕容泽冷哼一声蹲下身紧贴着寒令秋,两人一起看着盆中的婴儿。
“不过,朕想知道朕和你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呢?反正肯定不会像他这么丑吧?”慕容泽喃喃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况且他只是饿的,所以看着有些丑,其实养养就好了。”寒令秋蹙着眉说道。
乐乐的母亲看着也算是个大美人,他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一直营养不良这才导致现在这般模样,等再长开点就好了。
“哼!你竟然为了这个小崽子反驳我?”慕容泽不满的说道,伸手在寒令秋腰上掐了一把,“啊!”寒令秋吓了一跳,差点把寒知乐给扔了。
“别闹!”寒令秋一把拍开慕容的爪子,把孩子摔着了怎么办?他还这么小。
“把他给朕,朕现在就找人把他送到皇宫去!”慕容泽是一刻也忍不了了,这小崽子竟然把寒令秋的注意力都吸引走了,简直可恶!
寒令秋白眼一翻:“着什么急?我可不放心你找人把他送走。”他怕慕容泽直接找人把他给扔了。
“你!你就这么不信任朕?朕还不至于对一个婴儿下手吧?”慕容泽撇撇嘴十分不悦。
“谁知道呢?啊!”寒令秋话音刚落慕容泽便一把搂过寒令秋,恶狠狠的在他脖子上啃了几口。
“唔!”突来的刺激让寒令秋惊呼出声,他瞪大眼睛怒目而视慕容泽,这个混球,竟敢咬他!
“朕看你是欠收拾了!”慕容泽气愤的将寒知乐放在桌子上,寒令秋看着慕容泽这副样子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中间没有小家伙的阻挡,两人的距离更加近了,寒令秋警惕地盯着慕容泽,随时准备闪躲。
“你要是敢躲,朕不介意把你绑起来。”慕容泽似笑非笑的看着寒令秋。
“变态!走开!”寒令秋自然知道慕容泽不是说笑,他说什么就做什么。
“呵~朕是变态,你是什么?”慕容泽笑得邪魅,一步一步逼近寒令秋。
寒令秋退无可退,只能用手抵着慕容泽的胸膛。
“别再靠近我了!走开!”寒令秋慌乱的说道。
“朕为什么要听你的?朕现在就要惩罚你~”慕容泽贴在寒令秋耳边低声道,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寒令秋的耳畔,酥麻的感觉从耳朵传遍全身。
“哥哥!我洗好了!”江睦一脸兴奋的闯进来就看到一个少年将寒令秋抵在桌子上,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
而寒令秋整个人僵住了,神色慌乱,双颊绯红。
“你、你们?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江睦瞪大了眼睛随即反应过来大声喊道,转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还撞倒了营帐外面的树上。
只听见“哎呦”一声,少年瞬间跑出了几十米的距离。
寒令秋震惊的看着江睦离开的方向,其实他可以解释的!
寒令秋欲哭无泪的转头看着慕容泽,都怪他!
慕容泽挑了挑眉,“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刚才那人是谁?”慕容泽眼睛危险的眯起,湛蓝色的眸子里透露出危险的讯号。
“他……他是我在外面捡的,他说他是嘉国人,让我帮他回家,其实没什么的。”寒令秋心虚的看了眼慕容泽,十分快速的解释道。
“哦?捡的?”慕容泽微扬着下巴斜睨着寒令秋。
“是的。”寒令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弱弱的说道。
“你还挺厉害呀!出去一趟捡了两个回来?”慕容泽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寒令秋。
“我会安排好的。”寒令秋生怕慕容泽又发疯,连忙说道。
“嗯,挺能耐嘛!”慕容泽冷笑一声,“真不愧是嘉国的前摄政王。”
寒令秋自然知道慕容泽是在调侃他,慕容泽现在怕是要气炸了。
寒令秋垂着眸想着脱身之法,“乐乐你先看着,我去给云镜写封信,明天把乐乐送走!”寒令秋说着从慕容泽腋下钻了出来。
慕容泽还没反应过来怀中就被塞了个软乎乎的东西,定睛一看是刚才躺在桌子上的小崽子。
慕容泽再次抬头已经看不到寒令秋的人影了。
“啧!看今晚朕不惩罚你!”慕容泽咂了咂嘴,看着怀里仿佛一碰就坏的小崽子有些手足无措。
这孩子这么轻?他从来没抱过孩子,如果被他弄掉地上寒令秋肯定又该埋怨他了。
慕容泽纠结着,犹豫着,“狗蛋儿,你寒叔叔不要你了~”
寒知乐盯着慕容泽撇撇嘴,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呜哇!呜呜呜……”寒知乐突然扯开嗓门嚎啕大哭,一双圆溜溜乌黑黝亮的眼睛充斥着泪花,看起来楚楚可怜,十分委屈。
不知道是因为慕容泽说的话,还是因为慕容泽叫他狗蛋儿。
“闭嘴!再哭朕就把你扔了!”慕容泽一愣,刺耳的哭声让他有些不耐,看着寒知乐恶狠狠的说道。
小家伙好像知道慕容泽在说什么,哭声戛然而止,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慕容泽,小手抓着慕容泽胸前的衣襟,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抽一噎的,显然受到很严重的惊吓。
“嗯,还算听话。”慕容泽满意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江睦跑到营帐外很远的地方才停下脚步。
他听到秋月姐姐叫他寒公子,他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是那个少年的男宠?
江睦想到这里狠狠摇了摇头,那个霁月清风的男人怎么可能当别人的男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