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贪恋温情
自此以后,我在黄家住下了,老太婆一直没回来。在黄家父子的诚恳请求下,小花也留着黄家,就住在我隔壁。
我心中有愧,如果我没沉浸在秦琴死亡的阴影中,婷婷也不会伤心失落吧?
每天晚上,把婷婷搂在怀里,感受她身上的温度,抚、摸她全身。
白天,我坐在床上,把她搂在怀里,凝望她绝美的脸,似乎永远看不够。
我没事就在她耳边说悄悄话,把自己对他的感情,对她的眷恋,对她的不舍爱意以及山盟海誓都说出来。
我不知道她能否听见,说完却耳热心跳。
害羞的把头拱在她怀里,深深吸气,她淡淡的体香从鼻子中传入我心中,流经四肢百骇。我静静感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意境。
我就像投入爱河的男人,初尝禁果以后还想继续下去,却茫然的停在十字路口,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只有她温热的身体,让我感觉她还在我身边,我却触摸不到她思想和灵魂。
就像九天仙女,历经劫难终于来到面前,却是毫无灵魂的画像。
我不知道怎么把她召唤回来,像以前那样鲜活的出现在我身边。
只能祈求上苍,看见我的诚心指点迷津。
我感觉自己就像苦行僧,行走在没有目标,没有终点漫无边际的沙漠上。
四面八方遍地黄沙,我茫然的到处寻找属于我的绿洲。
每天,婷婷的一日三餐流质饮食都由我亲手做好,小心翼翼的喂给她,确切的说是渡给她。
白天,只要不睡觉,她的双眼都是睁开的,却没有了丝毫灵气,仿佛枯竭的深井。看到这双眼睛,我火热的心逐渐变冷。
在期盼等待失望中,时间悄然过去。
我只能自得其乐,把每天和她在一起,看成了享受。
试想,生活中的男女,不管是有钱人还是普通人,都有责任和义务。
谁能像我们一样,每天拥抱陪伴在一起。
难道上天在惩罚我多情,让我陪伴她赎罪。
每天晚上,给她洗漱是我最开心享受的时候。
说实话,我们尽管春风一度,却从没这样仔细观察过她身体。
我轻轻抚,摸她细瓷般柔软的身体,用温水把她身上的污垢清洗干净,我贪恋享受这份温情。
不管做什么,我都会征求她的意见。
“老婆,咱们开始洗澡了。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就好……”然后,我把她的衣服脱掉,裹好浴巾,抱到已经放满温水的大浴池里。
我先给她清洗漆黑的长发,丝滑般秀美的长发,在水中自由飘荡,好似我纷乱的思绪。我轻轻涂抹上洗发液,长发显得更润泽美好,然后我轻轻梳理她柔顺的长发。
再用浴液,认真清洗她身体。
她绝美的身体,让我惊叹不已。我不知道造物主为什么创造出如此绝色,却把她轻轻抛给我。
洗漱完毕,我会轻声呢,喃:“老婆,我们洗好该睡觉了。”
然后,我把她身上的水滴擦试干净,用干净的浴巾包裹住抱回床上。
我当然忘不了医生的话,每天洗漱完给她按摩。
她肌肤细腻充满弹性,仿佛是上好的绸缎,让我爱不释手。
仿照网络上的按摩手法,我学会轻轻按摩。手指接触她皮肤,温热极具弹性的触感,更让心怦然心动。
看她呆板的脸好似雕像般毫无反应,我心里特别难受。
每次洗完按摩完,我都感觉浑身燥热,只有她的身体才能让我降温。
我舍不得对迷糊的她那啥,冲到洗漱间用冷水洗涤我炙热的身体。冰冷的感觉从体表进入内心,我好似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
爱是什么?不但是索取,还有责任和义务。
为了心中的爱,我愿意做苦行僧。
自此以后,每当我控制不住时,就会冲进洗漱间降温。
我经常对她轻声诉苦:“老婆,守着你这绝色美女,我怎么能不动心?你害苦了我,知道不?”
我们的生活,尽管寂寞却充满了温情。不管我怎么对她,她脸上都是千篇一律的木然。
我好似生活在没有光线的黑夜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天明。
时间在流失,我急躁的心逐渐平服下来,经常老僧入定般痴痴抱着她。
我有心里准备,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就这样守着她一生一世,我也无怨无悔。
每天,黄老下班以后都过来看看。
看我耐心照顾婷婷,黄老总是歉疚的说:“贤婿,辛苦你了……”
“岳父,我愿意照顾她,不管天荒地老,我都会守在她身边。”
“你这孩子,我没认错人……”黄老感慨的说,双眼升起雾气。
我认真的解释:“岳父,我照顾婷婷,不是因为责任义务,而是因为我爱她。”
“人间自有真情在,婷婷遇到你,是她的运气。”
“岳父,我遇到婷婷,也是上天的眷顾……”我深情的说。
当屋里没有外人时,黄老歉意的看向我说:“贤婿,你想知道婷婷妈说了什么,这孩子才会心灵受创吗?”
我就像蛰伏的猛兽,突然睁开嗜血的双眼,周围的空气都充满了恨意:“她到底说了什么?”
黄老沉重的语气说:“婷婷妈花钱雇个女人,欺骗婷婷说你曾经当过鸭子。那女人还说,她你有关系,说的煞有介事,婷婷怒气攻心才会……”
“那女人叫什么?”我警觉的问。
“安然……”
“原来是她……”我心中波澜起伏,恨不能立时把安八婆宰了。
当年,兼职鸭子阿彪搞不定客人安然,竟然祸水东引,让她认识了我。我才知道在学习班里相当活跃的中年女人竟然是贱货。
那天晚上,我回家晚了,婷婷曾经问过我,我坦白交代。
她头脑中应该有印象,才会相信安八婆说的话。
转瞬间,我想明白了,很快镇定下来:“岳父,我以前得罪过她,没想到这女人锱铢必报。既然这样,我饶不了她,让她造谣生事。”
“好,这才叫男人!”黄老赞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