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他们在偷情
他眼眸落她锁骨、下额、唇瓣。
随后伸出手指,带着克制过的轻颤,拇指指腹轻柔着娇嫩的唇瓣,直到看见那抹粉红逐渐加深,像粉红的草莓慢慢成熟
空气中好像满是发酵过的酒精,他迷醉的闭上眼,收回指尖轻轻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他微扬起下颚,喉结不断滚动着,脖颈处有细微薄汗,强压下那阵躁动,不断的说服自己,这样,就当吻过了吧!
随后伸手将秋绥的胸口的纽扣一粒粒扣好,那动作虔诚而认真,彷佛那副美丽的躯体神圣而不可侵犯。
“嗯?”秋绥带着闷哼着,带着酒意双臂无力的搭上向桉渝的脖子。
向桉渝眼神暗沉了下来,握住她的手腕,声音又哑又低,“秋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半眯着眼,眼尾微微上挑,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不要走!”
不要走,是对他说的,还是闻之舟呢?
向桉渝眼神恢复清明,柔声问道,“为什么没和闻之舟在一起?”
见她依旧朦胧的样子,向桉渝蹙了下眉头,声音带着压迫,“回答我!”他单手扶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昂头与他对视。
“闻之舟!”她薄唇微张,重复这个名字,带着些许娇软。
顿时一股小火苗从内心窜了出来,他指尖微微用力,白嫩的皮肤立马泛出粉红,“你还喜欢他?”
带着细钻的吊灯,光影直直落在秋绥眼里,她不受控制的眨了眨眼,眼角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
向桉渝心头一颤,浑身颤抖着,低头,顺着泪珠吻了上去,
直到吻上她轻颤的眼睫毛,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
他抬头,眼眶一片血红,“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他轻叹了一口气,他舔了舔嘴角,舌尖传来更苦的味道,是他的眼泪。
周身冰凉,宛若冰冻的湖,被她反复凿击着中心的位置,裂缝随之布满整个湖面。
缺口处涌动出的满是怒火,可在触及那张泪眼婆娑的脸时,化成了一汪春水,他将头埋在秋绥的脖颈,喃喃低语道,“姐姐,我给你们机会了,怎么你还是没能如愿呢?”
他知道她想和闻之舟在一起的决心,那种希望破灭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
她要是爱他就好了,除非他死,绝不会放手!这样想着,嘴边又是一阵苦涩的味道。
他躺上床,手掌穿过秋绥紧贴被单的后背,将她整个翻进自己的怀里。
他慢慢用力,彷佛要将她嵌进身体里,知道怀里的人不舒服的轻哼了几声,才松了松力道,轻拍着她的后背,“姐姐,睡吧!”
一早,向桉渝率先醒过来,轻轻吻了下秋绥的额头。
要是姐姐睁眼看见和他一同躺在床上,一定很刺激吧!
但是也有可能会彻底离开他,他不敢赌,轻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连带着枕头上掉落的短发也一并带走。
秋绥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才完全清醒过来。
她打量了一番周围环境,不是她的家。顿时一阵惊恐涌上来,她昨晚不会喝醉了随随便便跟哪个男的回家了吧!
她愣坐了一会儿,完全想不起来,这喝醉就断片的毛病是真的烦!
她小心的打开房门,入目的是有些眼熟的家具布置,厨房里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忙碌。
那颗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还好不是出现在陌生男人家里。
向桉渝单手用筷子搅着锅里的面条,眼皮也没有抬,“醒了?&34;
发出“嗯”的一声,喉咙间满是干涩。向桉渝指了指桌边的玻璃杯,“蜂蜜水,解酒的。”
秋绥拿起,还是温热的,进入胃里果然暖暖的。
“昨晚,我为什么会到你家?”
“我不把你带回来,难道随便让你睡大街,我可不想在社会新闻上看见你。”
秋绥撇了撇嘴,胡说,她酒品一向很好的。
“那可以让孙玮送我啊!”
向桉渝将两个碗放在桌上,转身去冰箱拿出了蔬菜,“他也醉得一塌糊涂,哪还能理会你。”
说着软嫩的叶柄在他手里变了形,她居然还想让其他男人送她,她知道自己喝醉了有多诱人吗?
秋绥靠在桌台边,没有再言语,认真的看着他的动作,一瞬间有种回到以前的错觉。
“看什么,还不过来帮忙?”他冰冷的声音一下子将她带回到现实,唉!她的乖巧弟弟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
秋绥正过去接过筷子,门铃声就响起。
“表姐,你怎么来了?”
faye笑着说,“不欢迎我?难道在家里藏美人了?”
向桉渝笑笑不语,接过她手里的水果,迎她进了门。
再抬眼看去时,屋子空荡荡的,全然没有秋绥的身影,只有锅里冒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他四处扫视着,直到看见自己的房门被关了起来。
faye看他神色不对,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只小猫藏了起来!”嘴角是压不下去的梨涡,他的姐姐躲起来了,真有意思,这样看起来,他们好像在偷情!
“小猫?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养猫?”目光瞥见餐桌上的两个白瓷碗,一下了然。
faye轻笑了一声,刻意大声说道,“我想起来,我约了个朋友,就先走了。”说完压低的嗓音凑近向桉渝的耳边,“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直到听见哐当的关门声,秋绥才从走廊最里处走了出来。
向桉渝抱起双臂,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躲起来干什么?”
秋绥闪躲着眼神,“要让你姐看见我大清早出现在你家,不是很奇怪?”
他故作出懵懂的样子,“奇怪什么?”说着歪了歪头,那眼眸紧紧的擒住她。
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秋绥没好气的说,“那样她会以为你昨晚在你家睡的。”
“那又怎么样呢?”
那无所谓的样子真欠扁,秋绥一阵无语,“那样会误会我们的关系的。”
“误会?”他清澈的眸子里散发出一些光芒,“清者自清,只有心虚的人才会掩饰。”
一句话说的秋绥焦躁不安,直到锅里传来了阵阵糊味儿。
秋绥走过去就要往里倒水,却被向桉渝一把拉在身后,他关掉电源,才缓缓从锅壁边缘倒水,随后耐心的向秋绥解释,“高温下倒水,升起来的水汽可能会灼伤你的手臂。”
秋绥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好像很踏实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