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共谋
这五个人是这四大势力的头面人物,他们躲在这里做什么,我相信更高级别的人物此时正在南海的货轮上商议合作,取出龙族隐藏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秘密。
我有些警觉,我被王力抓获的时候,我总感觉哪一个抓我的两夫妇就是薛宏和苏原,可陈世安说两人当时去执行另一个任务,没有时间,可不知怎么,我总有些怀疑他们两个,我相信我这莫名其妙的感觉。
徐惠接过他的话:“我们都认为在哪里不重要,做什么不重要,你以前有些事情是遭人陷害,有些是误会,也有些是神智自己的错觉造成的,错不在你,如果我们以前因为这误会了你,请你原谅。”
苏原和薛宏上来找我,说陈处长有安排,要我们和他们一起,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商议朱天伦院长的葬礼,而在同一天,在应声西部的某处秘密大山深处,也将有一次为朱天伦安排的葬礼,在哪里,他将有一个特殊的身份。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徐惠会道歉,会说出这样温柔的话语,天哪,我面前的还是徐惠,那个魔鬼般的教官,那个让我们晚上会做恶梦的女人,难道这个人是其他人整容而成的。
我已经不想再绕圈子了,我只是想知道他们要我做什么,我不等他们回答,开诚布公地问道:“你们需要我做什么请说吧,只要我家人安全,我什么都肯做,如果你们害怕得罪美国人,让我来杀龙何笑他们,或者你们杀了我来顶罪都没问题。”
唐诗也笑道:“卒子怎么了,你别忘了,过河卒子当车使,也许你这卒子会拱死老将,你不要这么悲观,我们这些混江湖的要有好心态才能更好享受人生。”
陈世安微笑了起来,老实说陈世安的笑并不好看,他很大将风度,可他的笑往往十分扭曲,仿佛是谁在强迫他笑。
他这几句说的义正辞严,让人感觉到如果这时遇见中美大战,他一定会抱个炸药包去炸美国佬的坦克,可我却明白,他从小就在美国长大,也许现在他还有美国的国籍,也许美国佬的坦克来了,他会走在前面兴高采烈的领路,而不是去抱炸药包。
我一愣:“那你们还谈个什么,找出龙何笑他们坐的货轮击沉不就万事大吉了。”唐诗微微一笑:“可是,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们不可能找到那些东西,他们手中有很重要的物品,我们知道他们有三枚龙珠,还有其它的东西。”
这些人原来要黑吃黑,可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告诉我,不怕我走露消息,反正龙何笑他们到达境内,就只能送死了,难道他们还要把美军也带进来。
金猿守在门外,和他一起的还有两个黑衣人,我看不出是龙家的,轩辕家的还是九龙会的人,反正他们穿的也差不多,个个神情庄重。
老实说,唐诗笑的就好看的多了,自然和蔼,他接着说道:“龙何笑此人一向诡计多端,我们须提访有诈,反正他也逃不掉,到手时候把他们抓起来,找个借口驱逐出境不就了事。”
金猿看见我,点了点头,带着我们走了进去,在一个大房间里,他轻声通报了一句,就立在门外,我推门进去,却见陈世安,徐惠,花姐和唐诗,龙天远几个人在房间里,却没有其它的人。
当我们两个跟着他们转了两个圈,我放下心来,这是博物院的一个小院,这是接待高官,知名专家的地方,这里有一个通道,车子可以从另一个地方驶出博物院,没有人能察觉,知道这些的只有博物院的人。
徐惠点了点头:“唐先生果真豁达,老七,我们让你做的很简单,你是龙族的后代,你要识得龙族的文字,知道龙族和秘密,你要知道藏宝处的秘密。”
他们最多只是执行者,只能按照答成的协议去完成,也许这是将要原征时前的小聚,以前是敌人,是朋友,互相仇杀,谁都沾有另几派人的鲜血,此时是不是能一笑抿恩仇。
徐惠接着说道:“我们几人商议了一下,不管龙何笑和日本人怎么想,我们决不能让这些东西被他们得到,我们不管那里拥有什么可以改变人类进程的高科技,还是只是一些残砖剩垣,都不能从我们国家流走,那怕一块也不行。”
花大姐面色如常:“老七兄弟你这就严重了,金老爷子非常看重你,只有你他才两次亲自邀请你,你家人的安全我姓花的可以拿姓命保证,这你总可以放心。”
我望向龙天远,龙天远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龙何笑并不是我们山西龙家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自称龙家三枝海外一枝的后代,还持有龙家海外一枝的传家之宝一根黄帝时代的玉佩,并表示帮助我们山西龙家,才蒙骗了龙老爷子,现在龙老父子权衡利害,也让我们向诸位说明其中关系,并全力协助大家完成我们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壮觉。”
我敢保证他这百分之是瞎话,驱逐出境麻烦事太多了,找个借口让他自然消失多好,哪怕最好美方问罪,也好找借口。
玉玲珑并没允许进去,几个人都只点了点头,陈世安挥了挥手,示意我坐下,我顺其自然,坐了下来。
徐惠是第一个说话的,她递给我一杯茶,淡淡地握着我的手:“老七,辛苦了。”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确实很辛苦,心也很苦,命也很苦,生活给予我的并不都是风平浪静,我有几次死里逃生,流走在生死边缘,可是我又能向谁诉说。
“花大姐亲自来解释了你的事情,我们先谢谢金老爷子对你的抬爱,如果言词方面有什么差错花大姐也已经原谅了我们。”陈世安的笑容里看不出来他的谢谢,他一直在寻找比较合适的词语。
我挺直了腰板,我能看见她眉头上的皱纹,我也能看见她头上的白发,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吧,她的青春已经渐渐远去,她仍在坚守,她是不是也很苦。
我终于问出了我的疑问:“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枚棋子,你们的棋子,最多算上一枚边路的小兵,一直向前,无法回头,最后的结局是被吃掉。你们商量好就行了,还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