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比武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奥伦酋长在两位横宽比例颠倒的美女的搀扶下,要知道,在这里,要分辨男人的年龄很容易的,看头发胡须,而分辨女人的年龄要困难的多,虽然他们对我们很坦诚,毫不掩饰,这上身都没有任何的遮掩,分辨仍然很困难,按照任何男人女人都知道的常识(不包括幼儿园的小朋友,但包括初中生以上含部分天资聪明的小学生):女人年轻时胸部结实上翘,婚后或随着年龄增长开始下垂。而这里的女子似乎无论老少都下垂,而且特别巨大,如两颗大黑面袋一样持在胸前。
奥伦酋长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叽哩咕噜地演说起来,翻译过来大意是大神把伟大的法师和他的朋友送了过来,挽救了他的生命,希望他的招待能让我们满意,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总之一句话,吃好喝好。
在欢乐的时刻,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可怜的人。当土著女子又跳罢了一段以后,昆吾站了出来,他手里捧着一只硕大的牛角,里面盛满了果酒,他高声唱了起来,别看人的相貌一般,声音倒是很悦耳。唱的是什么,都听不明白,也没人给我们翻译,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黑龙和火鸡盯着身边的两位美女的胸部,眼都直了,那里还顾的其他。
昆吾在说故事时,两只眼里要溢出水来,不时地看着白大法师。老实说,昆吾并不丑,最起码在他们这个部落里他是让人看着最顺眼的一个,但是这也仅仅是因为参照物的原因。
一位老者来我们这敬酒,需要说明的是,他们这里的酒是果酒,用水果发酵酿的酒,入口微甜,但是后劲很大。轻易的便取得魔鬼部落的信任,这为我们以后的工作开展开了方便之门。比我们预想的情况要好的多,确实值的高兴。何况对方很热情,我们中华堂堂礼仪之邦,岂能失礼。
白大法师走到那土著战士面前,冲昆吾和休伦札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战士手中的刀,笑了起来,他的笑带着七分不屑,三分的得意。虽然语言不通,那土著还是能听的懂笑声中的含意,更加怒不可蔼,不停地比划。
长者笑眯眯地和我们交流,虽然这种交流需要层层翻译。交流的主要内容是围绕着大法师的情况,如结婚了没有,但绝对没有问是否有房有车。我们面红耳赤之余,一一如实相告。肌肉宋更是喝的畅快,恨不得连白大法师夜里睡觉磨牙打呼也告诉别人。我暗中纳闷,问的这么清楚,莫非要对生辰八字,还是对大法师的敬仰之情无以言表。
白法海伸手看了看自己的牛角,已经空了。他正示意别人给他倒酒,那个战士大吼一声,一刀劈下,这一刀又快又猛,又是自背后偷袭,大家都惊叫了一声,白法海似乎也吓了一跳,向后一躲,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向我所处的位置跌了过来。昆吾一声惊叫。但这一跌,却化解了对方的攻势,距离也拉开了。土著战士一愣,他鼓足勇气挑战法师,没料到一刀下去,对方就倒了,看样子已经没有战斗力了。此时他信心倍增,大吼一声,又是一刀砍下,白法海又是一个踉跄,在一片惊叫中又是堪堪躲过。
于是气氛更加热烈,就连火鸡也沉浸于其中,能于这个谁都不认帐的部落联系上,回去说不定还能立功,最起码也是回去吹牛的本钱。只有布林沉默不语,他躲在阴影处,没有了刀和弓箭,他就是一只没有牙的老虎,随时都有可能被魔鬼部落的人认出,拉出去砍下脑袋。他是土著人,和我们并没有关系,他害怕我们随时出卖他。
白法海示意昆吾兄妹后退,昆吾拔出哥哥的刀递给白法海,白法海笑一笑拒绝了,而是伸出胳膊,握紧拳头晃了晃,指了指对方的刀,摇了摇头,那意思谁都明白,我一双空拳也能打败你。我顿时感到不妙,这小子真的晕头了,他以为他是武侠小说中古代的内家高手,化柔为钢,化绳为棍,金钢不坏,刀枪不入。这里的土著刀不离手,虽然没有中华武术刀法的博大精深,但在实用致敌上更有心得,我不由想起村子中央平整的草坪,不由得替白法海捏把汗,李大哥把手笼在袖里,也做好了准备。
正在此时,一个土著战士跳了起来,大声叫嚷着,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虽然不明白他说什么,但能感觉到他的气恼。那个土著战士拔出了刀,直朝白大法师比划,看样子麻烦来了。休伦札也虎地跳了出来,两人在激烈地争吵。我推了推孔有:“两人在说什么?”孔有推了推黑龙,黑龙推了推火鸡,火鸡早已躺倒在地上,鼾声如雷。黑龙又向我们摊了摊手,表示没有办法。
昆吾也加入了战团,三人犹如斗鸡。白大法师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这小子真是个惹事精,唯恐天下不乱。陈头大声喝止,可是那小子得意之间,那还听得见。再喊了两句,却见众土著人怒目而视,这才想起,此时的白法海已经是白大法师,那能大声喝责。
我们都已经明白,他要和白大法师比武。这小子真是莫名其妙,白大法师被敬若神明,这小子来的什么火,无缘无故地要比什么武。
白法海一仰脖,一口气喝了个涓滴不剩,亮了亮牛角,顿时来了个满堂彩。昆吾的眼睛更亮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花环,调皮的戴给白大法师,此时的白法师醉眼朦胧,老母猪在眼里也能成仙女。他眉开眼笑地接过来,昆吾半偎在他怀里,指了指自己的头。白法海不明所以,昆吾又指了指花环,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她在白大法师面前站着,双手捧起牛角,白法海接了过来,此时的白法师已经有了七分酒意。陈头皱了皱眉头,冲白法海摇了摇手,示意别再喝了,此时的白法海那里看的见,陈头推了推我,我摇了摇头,美女敬酒,我去扫兴,白大法师脾气上来,伸手一指,我的脑袋就摆在了树桩上,我才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