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赚钱
罗技回到寝室，空无一人，显然他们都去考试了。反正闲着，不如再整个论文吧。
想了想，罗技决定挑战数学史上著名的雷曼猜想。他自信地拿出几张草稿纸，以为这次能像往常一样顺利推进，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毫无头绪，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这怎么回事？
罗技疑惑的唤出了智子。
“智子智子。”
“我在。”
“雷曼猜想难到这个程度吗？连我都束手无策？”
“是的。在我所掌握的信息库中，没有关于雷曼猜想的证明。”
“难道会永远无解？”
“并非如此。这就是人类的独特之处，你们拥有无限的思考能力和创造力。而我，作为人工智能，虽然能处理大量信息，但缺乏真正的思考能力。所以，只要你坚持下去，或许能够找到解答。”
“……好吧。那个，你的小说写完了吗？”
“完成了。你现在打开电脑，我把文档发给你。”
罗技打开马大少的电脑，静静地等待智子传输文件。
“好了，你看看吧，我也是在学习模仿人类的风格来写这个故事。”
“那行，我先看看。”
罗技点开了桌面上名字叫《三体》的文档。
根据智子所说，这是它的亲身经历。而罗技读起来，就像一部科幻小说，很快，他便被迷住了。
随着故事的深入，罗技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波澜壮阔的宇宙世界。智子笔下的三体文明，黑暗森林法则，星际战争……每一个细节都让他震撼不已。
上百万字的书，罗技半个小时读完了，但仍然沉醉在书中的场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相比那个叫罗辑的人，自己是多么微不足道，甚至取得一点点成绩，还自认为是天才。罗技甚至对自己过去的自满感到了一丝羞愧。
看来自己得好好的充电了。
那这个《三体》怎么办呢？智子把它输出成文档，显然是希望记录下来，或者让更多人看到。要不给他发表了吧。
想来想去，罗技觉得只能当作科幻作品发表了，于是在网上找了一家科幻杂志社的编辑，把文档复制后电邮了过去。应该能发表的吧，罗技感觉智子的作品，虽然缺少一些细腻的感情刻画，但内容和情节上还是挺吸引人的。
“智子智子。”
“我在。”
“今天开始，给我一些物理方面的知识来学习吧。我觉得光速飞船的概念非常重要。”
“没错。蓝辰星上的文明想要流传更久，必须能造光速飞船，才可能在黑暗森林中存活。”
“那个罗辑博士是社会学家，也能那么有用。之前，我一直认为数学和物理才是科学的终极武器……这样吧，也不限于数学物理，把你认为有用的都让我学一遍。”
“我很赞成你这么做。”
“现在开始吧。我不想浪费一点点时间。”
罗技坐在桌前，开始了如饥似渴的学习。连续好几天，他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学习。
每当有所悟，就拿出稿纸来，把心得整理成论文。
就这样在寝室里，罗技就像闭关一样，度过了一周。
“智子智子。”
“我在。”
“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你给我的知识水平有个上限？”
“我的记忆体里存储了蓝辰星和地球文明的信息。地球文明的知识和科技就是我能提供给你的最高水平。”
“你没有三体星上的信息吗？”
“没有，我被创造出来时，并没有扫描过三体星。”
“可惜了，那么强大的文明，就这样消失了。”
“尽快准备吧。在黑暗森林中，我们都是猎人也是猎物。”
罗技能感觉到智子的话语中还有更深的含义没有明说，但他没有多问。一切，都需要在自己有足够实力后才能去探索。
把自己的几份手稿整理成论文文档后，罗技在网上搜了几个论文期刊的编辑邮箱，随手发了出去。反正是学习过程中的一点副产品，能不能发表罗技也不太在意。
做完这些，罗技才感觉肚子饿得厉害，想一想，今天还没吃过饭。
于是戴上口罩准备出门去——现在每次出门他都得戴口罩，要不走到哪里都被围观，这就是当明星的烦恼，虽然是当黑明星。
罗技刚出了宿舍门，就看见楼下有队伍经过。这不就是以前那个自由民主联盟吗？前面领头的人还有点面熟。再一看队伍，罗技不由吃了一惊，这才多久，声势搞得这么大了，看队伍规模，怕是有两三千人了。
这组织者到底图啥？真的是吃饱了撑的吗？有钱没地花？
罗技突然心中一动。这几天精力消耗太多，肚子饿得快，吃饭也没注意节省，一百多块钱只剩几十块了，自己还打算请几个兄弟聚餐，预算也不足了。要不今天去白嫖个50块呢？正在犹豫间，罗技又发现这些队伍里的人，全部都带着一瓶同一品牌的矿泉水，看来也是组织者免费发的，已经有人喝完在扔了。
这扔的可是钱啊！罗技不再多想，回寝室拿了一只编织袋，然后加入了队伍，边走边捡。
没多大功夫，已经捡了半袋子，这不又多了一二十块钱嘛，今天晚餐可以吃点肉，等这袋捡满，再加上白嫖的50块，今天就可以收入过百。想到这里，罗技有些兴奋，手脚更快了一些。
前面有个高个女生，左手打着一把伞，右手拿着一个瓶子。罗技看了一眼，记在心里，随时留意她什么时候扔掉。
这时，高个女生好像接到电话，把瓶子放地上，伸手去包里拿出手机，边接电话边往前走。
又赚一毛。
罗技心里一喜，快步走上前，把瓶子抢在手中。
好像是没喝过的呢，罗技看了看瓶口盖子，完好无损的。刚好自己也很渴了，免费矿泉水，没理由不喝。
罗技拧了盖子，刚凑上嘴边抿了小半口，没想到前面那个女生往前走了两三步突然回过身来。
不好，该不会是回来拿这瓶水吧。罗技眼疾手快，赶紧拧上盖子放回原处。
好在这高个女生低头在打电话，一时还没看到这边。
“好……你继续……保持联络。嗯，再见。”
女生挂断电话，正好走到水瓶边上，顺手拿起来，拧开了盖子，正要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