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祖母一行祈福归家
一切的种种,陆宛洛已不愿去想,现在她知道谁才是待她好的人。
陆宛洛在心里暗暗说道:这一次,我为爱我的人为我自己而活。
人心是肉长的,哪怕是告诉自己,眼前的人都是烂人烂白菜,不值得在乎。
看着眼前的竹马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陆婉言,陆宛洛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难受。
毕竟以前,顾谨言和辰星海是真真确确的待她极好,以至于她才会把辰星海待她的好错认成爱情。
加上辰星海有着一张姣好的面容,也是京国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以至于别的男子在陆宛洛心里都排不上号了。
她就喜欢跟着辰星海。
那个时候的辰星海温润如玉,世间一切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陆婉言才来多久,他们十多年的感情就没了吗?
她从小就在这个家里长大,锦衣玉食的生活,难道就是错的?
陆婉言日子坎坷,从小过得穷苦,就必须要可怜同情吗?
那她陆宛洛就活该被推下水,被偏心对待?
眼前几人的嘴脸,此刻在她看来,真的是丑陋无比。
“哥,明日便是妹妹我及笙的日子,而且今天母亲和祖母也要回来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们去等母亲,走吧。”
陆宛洛不想在陆婉言这里浪费时间,便拉着陆宛洲走了。
当陆宛洛母亲顾琴与祖母回来时,众人皆去迎接。
陆霆站在众人前面,颇有一家之主的气势。
顾琴挽着老太君走进大厅时,陆霆脸上的欣喜都掩饰不住。
“母亲,夫人,你们终于回来了?”
顾琴扶着老太君入上座。
老太君说道,“及笙日之前完成祈福,是神仙保佑咱们陆家,在回程听说圣上赐婚的事情,此事当真?”
“回母亲,圣上为翊王与小洛赐了婚,确有此事。”陆霆回道。
老太君喜笑颜开,朝着陆宛洛招了招手,“来来来,小丫头,快过来,过来祖母好生看看。”
陆宛洛出声:“喏。”
前世,祖母还没有回来听说陆宛洛成了废人之后在祥云寺当场一口气顺不过去走了。
现在还能看到祖母,陆宛洛心里很是高兴。
一下扑进老太君怀里,“祖母……您和母亲怎会去了这么久,小洛等你们等的好苦。”
“没事没事,傻孩子,哭啥,这不是回来了。”
老太君宠溺的看着陆宛洛,轻轻用手安抚着陆宛洛。
陆婉言看陆宛洛这般得意,心里嫉恨不已,凭什么这样的待遇她没有!
尤其方才在院门,陆宛洛和陆宛洲对她的羞辱,让她对陆宛洛的恨意猛猛增加。
她更是在心里有了别的打算……
她就不信了,她作为现代娱乐圈著名的小茶茶,好歹也是一个穿越者,还比不过陆宛洛。
“婉言,你怎么了?”辰星海看到陆婉言低着头躲在众人后面,担心她难受便陪在她身边。
她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辰哥,我没事的,看到祖母和大娘回来,我也很开心。”
嘴上是这样说着,心里却还是活络着。
顾氏看着陆宛洛,心中也一阵安慰,便开口说道:“老太君与我此行路途遥远,回来也是乏了,大家没事也散了吧,让老太君也休息休息。”
说是这样说,其实也就是想多陪陪陆宛洛。
众人都走了之后,陆霆和陆宛洲还在那里。
尤其是陆霆看着顾琴,眼底满是期盼。
“夫人,母亲也想孩子了,让小洲和小洛陪陪母亲,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吧。”
顾氏本想陪着,但听到陆霆这么说,也还是应下。
回到听风院。
陆霆便拉着顾氏说道:“夫人,你可算回来了。”
顾氏嗔怪道:“怎么?没陪你的白妹妹?”
“哎哟,我的夫人,什么白妹妹,事情你都知道啊。”
顾氏提起裙摆便直接坐在椅子上,此时的顾氏更是多了几分英气,少了几分端庄。
“我与母亲在祥云寺的日子,并不安生。”
“还好你派了人保护我们,不过在这过程中,还真查到了一些事情。”
陆霆倒了一杯茶递给顾氏,“怎么说?”
“当年你出事不就正好在祥云寺的山下吗?我和陆影多方打听,山下都没有姓白的一户人家,我怀疑你当时被算计了,这白流苏和那陆婉言从哪儿冒出来还真难说。”
顾氏思索着,有些担忧,“孽债啊,你说你,功夫练好一些,何苦给家里带麻烦,现在虽说将白流苏和婉言留在府中,可时间长了,也不是回事儿,我担心,暗处的势力会有动作,尤其是明天……”
“是啊,明天便是小洛的及笙之日,我也不想出什么岔子,夫人你说,这翊王,信得过吗?”
顾氏分析道:“当朝王爷,哪个不是想和我们陆家攀上关系,你毕竟是一朝宰相,我顾家世代皆是在边塞为圣上守疆保土的忠良之士,手握一城兵将,翊王此番举动,上面那位果真不会有想法?就算是上面那位是同意的,其它势力只怕也不会坐以待毙,我们这次重生了,想要保护好小洛和小洲,还是得多长点心,那白流苏和陆婉言趁早打发了罢。”
陆霆也有些忧思远虑,对顾氏说的话,也表示赞同,点头说道:“夫人说的是,他们二人这么留着也是隐患,不管怎样,我们多加小心。”
说着站到顾氏身边,伸手将顾氏搂在怀里。
“夫人,为夫绝不会让上一世的惨剧再次发生,我们的家,我们一起守护。”
顾氏点点头,若不是最后一丝魂魄看到自己的儿子女儿死得那么惨,她永远也想不到害死他们的竟是……
翌日,晨曦的曙光还未从夜幕中透出。
府上的嬷嬷丫头就都忙碌起来。
顾氏也早早和嬷嬷来到陆宛洛的房间。
看着睡眼惺忪的陆宛洛,顾氏眼里满是疼惜。
“孩子,快起来了,娘为你梳理发髻。”
陆宛洛看着屋子里那么多人,哪里还有赖床的心思,立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
“母亲,孩儿这就起来准备。”
这也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及笙,上次她瘫痪在床,家里怕她受人非议,也就草草了过,哪里有这般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