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梦该醒了,雷内
当纳齐森科鲁兹被水仙十字剑击中的那一刻,他立刻感到剧痛,身体瞬间缩进了胎海水中,如同一只受伤的海洋生物躲避危险。
安:“快追,芙宁娜大人,不能让他跑了!”
安刚刚说完,才意识到芙宁娜已经远去了。此时,厄祖里特之剑在一旁看着,无语的对安说道:“你就安静地待在那里吧!”
说着厄祖里特也追了过去。
“等等我!”安大声喊道,全力追赶着芙宁娜和厄祖里特。她希望能追上他们。
芙宁娜如闪电般追上了纳齐森科鲁兹,她手握着水仙十字剑,凝聚出一道含有水元素的金色的水仙十字斩。那道斩击带着毁灭的力量,犹如天神降临,瞬间斩中了纳齐森科鲁兹的身躯。
割舍人格、愿望、记忆、灵魂的力量能量瞬间爆发,纳齐森科鲁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震退了出去,大量的紫色液体般喷涌而出。他的身形瞬间变得虚弱,倒在地上,无力地挣扎着。
纳齐森科鲁兹不甘示弱,他用意志凝聚出一把恐怖的水矛,怒吼着向芙宁娜扑来。水矛闪烁着寒光,带着阴冷的杀意。
然而,芙宁娜冷静而果断地挥动着水仙十字剑,一剑斩碎了纳齐森科鲁兹的射出的水矛。
剑光如星辰般绚烂,将水矛化为无尽的水雾,消散在这处空间。纳齐森科鲁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无法相信自己的水矛竟然被一剑斩碎。
但也释然了,水仙十字剑何尝不是他自己的作品啊!
芙宁娜迅猛地冲向纳齐森科鲁兹,她的身体仿佛化作一道流光,再次使出了水仙十字剑的绝技。
金色的水仙十字斩如电闪雷鸣般劈下,直指纳齐森科鲁兹的要害。纳齐森科鲁兹却不甘示弱,他迅速凝聚出一把水墙屏障,试图抵挡住芙宁娜的攻击。然而,水墙被金色的十字斩击穿。
此时,厄祖里特和安也看到了,看到了芙宁娜与纳齐森科鲁兹正在激烈的打斗。
看到芙宁娜将自己所传的剑术用的这么熟练,厄祖里特甚是欣慰,心中想到:“这小丫头,”
纳齐森科鲁兹的攻击愈发狂暴,他愤怒地挥动着巨手,试图将芙宁娜拍扁。然而,芙宁娜凭借着她敏锐的洞察力和出色的身法,始终保持着冷静。她灵活优雅地在纳齐森科鲁兹的攻击范围内穿梭,每一次都刚好躲开巨手的攻击,仿佛有着无形的引力将她引向安全的地方。
她迎着纳齐森科鲁兹的空隙拍击,手中的水仙十字剑势待发,划破空气,再一次无情地斩中纳齐森科鲁兹的身体。
“请稍等一下,水神大人!”这时,雅各布以深渊教徒的面貌凭空出现在纳齐森科鲁兹与芙宁娜之间。
雅各布变回原来的样子转过身问道:“可以冷静的听我说话了吗?雷内。”
此时巨大的纳齐森科鲁兹虚弱地颤抖着,他的巨大又沉重的双手微微颤抖地撑在地面上,如同一对摇摇欲坠的支柱,勉强支撑着他虚弱的身躯,仿佛随时都有倒下的危险。
厄祖里特详细地指出了雷内计划造成的诸多弊端,令面前的纳齐森科鲁兹陷入了沉思。
厄祖里特静静地看着雷内,深情地说道:“雷内,你的才智令人钦佩,可惜你选择了错误的方式,或者说是你以为的正确的方式。”
厄祖里特继续劝说雅各布,试图让雷内明白。
雷内逐渐恢复了理智,感慨地道:“对不起,老朋友,我们似乎做了许多年的白日梦。”他的语气充满了迷茫和后悔。
“我们渴望着拯救世界,怀着无尽的热情和希望,毅然投身于这个艰巨的使命中。然而,我们从未预料到,所有的努力竟然只是为了迎接另一个末日的到来。就像我们曾试图摆脱死亡,却不知不觉地迈入了另一场死亡的境地,白白浪费了辛勤努力。这种无助和沮丧如潮水般涌入我们的心灵,将我们困在无尽的无奈之中。”
厄祖里特好奇地询问道:“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得知芙宁娜并非水神的。”他的目光充满了疑惑和困惑,期待着对方能够给出更多的细节和解释。
“通过世界式的推演计算得出,如果芙宁娜真的是真正的水神,那么那些石板上记录的信息又是如何发生的呢?最终,她只能无奈地坐在神座上,泪水滑落。”
“这块石板在哪里?”芙宁娜和厄祖里特几乎同时发问。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雷内,希望能找到答案。
“在白淞镇附近的一处遗迹。”雷内回答道。
“白淞镇吗?”芙宁娜用手抵着自己的下巴,回想着关于白淞镇的消息。
“带我去看看,”芙宁娜突然说道。
“我也想带你去,可是我这个体型”雷内无语的说道。
“芙宁娜小姐,还记得我之前告诉你为什么枫丹人会溶解的原因吗?”厄祖里特温和地问道。
雅各布和雷内也仔细地听着,他们也很好奇为什么枫丹人会被原始胎海水溶解,或者说为什么只有枫丹人会被溶解。
她略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当然记得!你说过,枫丹人之所以会被溶解,是因为他们体内蕴含着原始胎海。如果不小心触碰到这个胎海,内部的力量就会突破束缚,重新回归到那个胎海之中。”
“那你知道为什么枫丹人体内会有原始胎海吗?”
此时厄祖里特不再说话了。
“芙宁娜大人。”
芙宁娜说道:“因为,厄祖里特正陷入一种深思熟虑的冥想状态,因为他的记忆有些缺失。”
“记忆确实,仔细一想,我的记忆也被改过吧!我的朋友!”雷内不怀好意的说道。
“这个,雷内!我!”雅各布的话还未说完,雷内迅速伸出纳齐森科鲁兹巨大的手,如同拎起小鸡崽子一般,将他提了起来
雅各布的双脚在空中挣扎着,他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小鸟被捕获在猎人的手中,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