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告诉钟秀秀你是我的女人
“妈,为什么不去?”
舒兰眼神闪烁:“如果去了,周夫人就会知道这件事……”
“所以呢?”舒婉婉不能理解,“三千万的债务啊,跟周夫人对你的看法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婉婉,现在还不能给欧野下定论,他们或许没有骗我,只是有事没接到电话呢?”舒兰拽住女儿的手臂,“你老欧叔的为人,你难道信不过吗?”
“我是信不过欧野!”舒婉婉,“我去他的公司看过了,全公司就只有一个人,根本没什么正经事做!”
舒兰不相信:“再等两天。”
“世界这么大,真等他们离开京城,我们去哪里找人呢?”
“总会有办法的,只要保住这份工作,再不济也可以求夫人帮忙。”舒兰有了主意,又放松下来,劝解女儿,“我在周家兢兢业业一辈子,区区三千万,夫人不会不帮的。”
舒婉婉虽然不赞同,但也拗不过一向有主意的妈妈,而且报警需要当事人过去,妈妈不配合也报不了警。
嗡嗡~这时,周文深来了电话。
舒婉婉情绪一下子被拉到他身上,接起。
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哪儿,上来。”
“好……”舒婉婉挂断电话,心情复杂地看向母亲,“妈,你知道每个月的还债日子吗?”
“不知道。”舒兰听见大少爷的声音,心情已经转阴为晴,拉着女儿说,“贷款的事你就别管了,交给妈妈,你先去服侍大少爷。”
舒婉婉只得点头,转身时忧心忡忡。
“对了。”舒兰压低声音提醒,“刚才在宴会上,大少爷对钟小姐的态度不是很热络,老爷跟夫人的脸色不太好,宴会结束就把少爷叫去书房发了一阵火,你上去了要小心伺候。”
“好。”
舒婉婉上楼时摸了下口袋,傍晚钟小姐给她的卡还在这里,如果大少爷不想娶钟小姐,那这张卡就能还回去了。
周文深的卧室在二楼西侧,房门虚掩,里面的灯光泄出来,像一条银河。
她开门进去,里面飘着淡淡的酒香。
少爷又喝酒了……舒婉婉关上门,环顾客厅与卧室后,发现白天的西装在地上被人踩了一脚,酒水洒在上面。
“少爷?”她叫。
亮着灯的浴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男人慵懒道:“进来。”
舒婉婉收拾起地面的衣服跟酒瓶,走进浴室。
没开水的花洒下,站着赤裸的男人。
灯光明亮,将他身上每一处肌理都照得清楚,冷白色的皮肤,左胸上有一粒小小的红痣。
再往下,舒婉婉就不敢看了。
他微醺了,脸颊两团红晕,黑眸迷离着。
舒婉婉走过去,拿起花洒,打开温水,给他冲洗身体。
他没有拒绝,看着女孩给自己忙前忙后。
水流来到某处,草草略过,不敢多停留。
打好泡沫,给他涂满身体。
触感滑溜溜的。
舒婉婉能做到心无旁骛,不是自己定力有多好,而是完全不敢有旖旎心思。
只是,男人起了反应。
头顶响起男人磁性的笑声。
舒婉婉僵住。
“来吧。”
时隔多日,男人的手掌再次压住她的脑袋。
以前多是爱抚,现在全是强势的暗示。
舒婉婉微微张开嘴巴,抬起头看他,眼里闪烁着惊惶。
“不想?”他歪了歪头。
舒婉婉刚才没敢好好瞧他,此刻才发现他的嘴角有青紫伤口。
整个京城都没人敢打他,现在在自家里受伤,除了老爷还能是谁动的手?
分不清是挨打的迁怒还是对她本人的怒火,舒婉婉被男人压到墙上。
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她肩胛骨都撞得疼。
“少爷……唔!”舒婉婉口腔又被打开,横扫。
忙碌一整天,她还穿着上班制服,厚丝袜被褪下去,黑色职业短裙下露出光溜溜的两条腿。
舒婉婉顿觉自己在裸奔。
“我……我!”她语无伦次,迫切想说些什么。
周文深本来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忽然又停下来,抬起头盯着她看。
“婉婉,当佣人快乐吗?”
面临危险的舒婉婉愣了愣:“嗯?”
少爷你觉得呢?!
周文深根本没想听她的回答,松开她说:“你当然快乐,可以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舒婉婉得到解脱,急忙将湿了的丝袜提上,忙不迭想跑出去。
“你敢离开一步,我就对你不客气。”身后传来冷静的威胁声。
舒婉婉离去的步子一顿,憋着眼泪,“少爷,我害怕……”
“我不碰你了。”周文深忽然恢复正常,拿起浴袍穿上,先她一步离开浴室,走进卧室。
舒婉婉犹豫了下,以前总觉得少爷形象正面,是别人口中的正人君子,但两人经历了那些事情,少爷给她的印象也在悄然变化。
少爷的确是个好人,但也是个男人,也有属于男人的思维……
她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出去,来到床边,等着少爷吩咐。
周文深靠在枕头上,目光犀利打量她:“口袋里是什么?”
衣服被水打湿,卡的形状清晰可见。
舒婉婉急忙拿出来,如实相告。
“少爷,我发誓没想过要背叛你,这张卡是钟小姐给的,可您的事我什么都没说,打算今晚跟您坦白这件事的!”她急忙解释,生怕他不信。
“不要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周文深抱起双臂,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看过有多少钱吗?”
“没有!”她觉得少爷在考验自己,“我不打算要这个钱,拿在手里也不安稳!”
说着,往前走几步把卡双手奉上。
手腕一下子被扯过去,像只落汤鸡的她一屁股坐到他小腹上。
我靠。舒婉婉像触电一样弹起来,又被牢牢抱回去。
他在耳边说:“钱不是白拿的,钟秀秀不是让你监视我吗,明天就去告诉她,我有女人了!”
舒婉婉摸不透他的路数,吞口唾沫:“那钟小姐要问起来,那个女人是谁该怎么回答?”
“你啊。”周文深腔调懒洋洋的,声线微哑,话里带着浅浅的倦意,“舒婉婉,见过第三者挑衅原配的场面吗,就照那个学,明天去找钟秀秀,告诉她你就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