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想要亵渎他
“我……”舒婉婉拿着药靠过去,离他有一人远的距离,仔细观察他的脸色。
一如既往的俊美,皮肤白皙没有瑕疵,完美得似古希腊男神雕塑。
要说不同之处,便是那双黑眸仿佛含着秋水,水润汪汪。
舒婉婉由此得出判断:“少爷,你发烧了吗?”
说着,抬起手试探他的额头,有些湿湿的热度,似乎是低烧。
周文深在她关怀的目光中别开脸,看向窗外,唇抿得紧紧的。
他不答,舒婉婉没敢贸然给他降烧,试探选择另一盒感冒药,见他接过去了,便知是选对了。
吃完药,他又继续低头看资料,车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到达目的地,舒婉婉提前下车给他拉开车门,再去接他手中的文件,却被无视。
注视着少爷阔步离去的身影,舒婉婉有些无措。
自己是做错什么了?
将钥匙抛给门童的睿星催促她:“赶紧呀,舒助理。”
舒婉婉提步跟上,小声问:“星哥,少爷怎么了?”
“不可说。”睿星神秘兮兮,朝她挑了挑眉,“这要问你自己了。”
得,不仅没得到答案,她反而更疑惑了。
……
君临大酒店。
舒婉婉跟在他身后,来到一间超豪华大包间,进门先是一扇高山流水的屏风,绕过屏风后,就见一张能坐满二十人的大圆桌。
他们进来后,一整张桌子的老总们都站起身迎接。
周文深游刃有余地社交。
舒婉婉这半年也是跟着他见过大场面了,可此时听着他们把恭维的话说出花来,仍然感到佩服。
她跟睿星跟着来,除了提包跑腿,还有重要的职责就是替他挡酒。
众所周知,周少酒量浅,所以每场酒席都有人想方设法灌醉他,想趁机占到便宜。
睿星体谅她是女生,一般都冲在前面,她主要负责开车送二位醉鬼回家。
可今晚来的人太多太热情,且有几位都是在政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些劝酒是逃不掉的。
酒过三巡,三个人都带了醉意。
舒婉婉提前联系了代驾,去厕所补了补妆,刚回来就看见一个其他老总带来的秘书,都要坐上周文深的大腿了。
“周总,我敬的酒你到底喝不喝呀?”秘书年纪不大,媚眼如丝,手中的酒杯一直往男人嘴边递。
舒婉婉见状立刻走上前,笑呵呵将酒挡下来,一饮而尽。
她动作太快,女秘书都没来得及阻止,脸上的笑容有些古怪。
当事人却没感到有什么,坐下继续喝,只是没过多久,舒婉婉开始坐立难安,大汗淋漓。
脱得仅剩一件毛衣还是感觉热。
周文深注意到她,脸蛋潮红,衬得一双眼睛又黑又亮,表情是莫名其妙的亢奋?
“你……”周文深眼看着她要继续脱贴身毛衣,做不到坐视不理,不动声色往这边靠近,“干什么呢?”
“毛衣好勒啊,我要呼吸不了了。”舒婉婉心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急躁地想要冲破桎梏。
“别犯傻。”周文深掐住她的腕子,女人肌肤烫得惊人。
舒婉婉心跳似要失控,盯着男人白皙如玉的脖子直咽口水,靠过去:“少爷,我能不能咬你一口啊?”
周文深眉头一跳,感觉颈间湿热,火速将女人拉起来,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带着她出了门。
“睿星,开个房间。”他火速说。
睿星喝得半醉,极高的职业敏锐度让他跟上来,马上去落实老板的吩咐。
周文深见她这情况,哪里还不明白?脑海闪过女秘书那杯酒,知道她是替他挡灾了。
半抱她进房间的动作都轻柔许多。
“少爷,求你让我咬一口吧?”舒婉婉声音都带着哭腔,男人冷脸禁锢着她的双肩往房间深处推,致使她无法转身只能顺着力道往前走。
可她内心实在渴望,骨头都要酥软化了,精神却十分亢奋,就想往周文深身上贴。
“婉婉,你中药了。”周文深语气十分严肃,将她推到大床上,没想到女人立刻反跳起来,他迅速给按下去。
她像水中浮起来的葫芦,他就是不知疲倦按葫芦的人。
“睿星,叫医生过来。”周文深转身对站门口不敢进来的睿星吩咐。
睿星此刻已经酒精上头了,现在全凭意志力在坚持,撑着门框说:“收到!”
说完把门带上了。
周文深还未转身,背上倏然一沉,紧接着脖颈传来刺痛——
“嘶——”舒婉婉!
他反手抱住女人柔软的腰段,掐住她的后脖颈,还未有所动作,女人忽然松了口,接着有柔软的触感在他伤口上舔舐。
周文深倒吸一口气,陌生的酥麻感令他接近崩溃!
作为一个洁身自好的传统君子,周文深从不乱搞男女关系,哪受过女人这样舔弄?
“婉婉……”他有些慌乱,将她双手反剪摁在床上,空出另一只手拽开自己的领带,打算把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绑起来。
“等医生过来给你打个针就舒服了。”他哄道。
殊不知,中药的舒婉婉力气比平时大了不止一倍,久久得不到纾解的身体里被难过蓄满了,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咬牙一翻身。
周文深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竟被女人反攻身下?
酒店只开着床头灯,不算太亮,他一脸惊愕,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眼里蓄满委屈的泪花,说:“大少爷,我好难过……”
无端的,周文深心软了。
那杯酒本该他喝的,难受的人本该是他,如今却要她代为受过。
心中产生了愧疚。
周文深退了一步:“好,你咬吧,再克制一会儿,医生很快就过来了。”
得到他的首肯,舒婉婉眼泪落下来,那双杏眸如被水洗过一般。
晶亮澄澈,没有一丝坏心思。
她贪婪地在他脖颈间拱嗅亲吻,后来不满足脖子这块地方,又扯开他的领扣,往下面亲去。
一时冷热交替,周文深呼吸有些紊乱,他慢慢抬手环住她的腰,怕她从他身上跌下去。
“乱套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