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废弃地铁里的哈鬼族
接下来，自然是由哈利携同珍妮弗和松本真希两位律师，与地狱风暴等众正式洽谈奥斯本集团向联合实业银行贷款的具体细节，及办理相关的程序手续。
联合实业银行在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早已经被魔鬼暗中控制很长时间了。
乔柯估计他们当初的投资绝不简单，维克多·冯·杜姆就是一个从东欧乡下来的大学生，有什么值得投资的地方吗？
不去投资最被看好最有前途的里德，反而投资第二的维克多·冯·杜姆？银行难道眼瞎吗？
只能说杜姆先生一直处于魔鬼的视线当中，从未有一日离开。
虽然地狱风暴的魔鬼老爹马尔杜克和抓走杜姆亲娘的墨菲斯托不算友善。墨菲斯托是从上古之神遗骸中诞生的魔鬼，而马尔杜克是米索不达米亚神系中巴比伦的主神，神战败北，从神转魔。
双方虽然谁也瞧不起谁，但是相互间多少有点面子，所以马尔杜克后代的地狱风暴，无形中就偏向了支持维克多·冯·杜姆，就是有一层和墨菲斯托之间的渊源。
但是哈利·奥斯本和乔柯现在总算凭着诺曼·奥斯本打通的联合实业银行的这条人脉关系网，借贷到了相应的钱款，自然便宜了奥斯本工业，又可以多撑过一段时间，艰难度过金融危机了。
乔柯和蜘蛛侠，以及旺达就坐在一边悠闲的等待着……
直到终于将一切手续流程办完，哈利·奥斯本拿着银行开具的贷款协议，轻松拿下了近十亿美元的高额借贷，至于欠银行的钱？先欠着！
只管等奥斯本集团度过难关，股票价格重新冲上来了，十亿美元都不在话下。
总算，乔柯他们一行再次汇合，离开了俱乐部。
……
另一边，废旧的纽约地铁通道里，一群群的流浪汉漫无目的地游逛着。
这样的情形，在纽约这个国际大都市也是十分常见的。越是光鲜的外表，内里腐烂得也就越严重。
这里有像托尼·史塔克和贾斯汀·汉默等这样把钱完全当做废纸的亿万富豪，也有为了一个面包，一顿饱饭游荡数公里内翻垃圾箱的流浪汉。
这些流浪汉平日里会到处乞讨，或者在人们不要的东西里寻找一些废旧物资。
但是需要休息的时候，却大都会聚集到公园或者像这样的废旧地铁中。
纽约地铁的历史非常悠久，所以自然的，废旧的、封闭的地铁隧道也不在少数，这样的地方成为了这些流浪汉天然的庇护所，当然也不全是庇护所。
眼下的这个废弃地铁隧道正是如此，十几个流浪汉游逛着。
确切的说，不是游逛，而是稀稀拉拉，散漫地排列着队形。
而在他们的正前方，明显是属于某个机构的几个穿着整齐的家伙正检查着他们这些流浪汉的身体，然后把他们推向隧道的更深处。
不过房间里不时走出来的流浪汉，证明他们并非什么要命的家伙，尤其是当这些脸色有点苍白的家伙手里捏着一大把钞票，露出满嘴稀疏烂牙低笑时。
“兄弟，看样子你好像是第一次来卖血啊？”兴许是等得有些焦虑了，一个瘦弱的流浪汉拍了拍坐在自己前面身材高大的家伙的肩膀，自来熟地找了个话题聊了起来。
在他身前的是一个穿着破烂风衣，戴着一个兜帽的高大家伙。
只见这个家伙缓缓地扭过头来，露出了自己有别于常人的容貌。
他的脸色很苍白，就像是没有见过太阳一样。整个脸部没有一点点毛发，不论是头发、胡须亦或是眉毛之类的，统统没有。
他的瞳孔在这阴暗的环境里让人看不真切，但或许是灰蓝色的，最奇怪的是他的下巴，有一道明显的裂口愈合的痕迹，就好像动过了手术一样。
这幅在常人眼中有些怪异的容貌并没有引起流浪汉的惊讶，他们这个群体中并不缺少这种类型，大都要么是身患重病的家伙，或者是常年吸毒成瘾的瘾君子。
所以这个家伙反而对他有些同情，最起码相比之下自己比他健康得多。
看着这个流浪汉眼中有些和蔼的目光，高大的家伙眼神闪烁了下，然后笑了笑，咳嗽了两声。
他从好像干涸一样的嗓子里吐出了怪异的话语声：“是的，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瘦弱的流浪汉看到眼前的家伙居然搭理了自己，顿时来了兴趣，开始滔滔不绝地说道：“你知道吗，他们肯付现金。”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腰间的布袋里掏出了一个装满了暗红色液体的瓶子。
“不管你卖血卖过多少次，他们都肯收，只要你愿意卖，而且价格不比市面上的低，就连瓶装的他们都肯买。”
高大的奇怪家伙眼角一跳，嘴角不由得拉出一条讥讽的弧度。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这个瘦弱的流浪汉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也不知道这群家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不过他们似乎对这个挺重视。有些曼哈顿的黑帮想要从这里面捞点油水，但是后来就听说他们火并了几次，都被打散了。”
“那些听到风声的家伙们都说，是这群家伙身后撑腰的势力干的。”
“还有，听说这群家伙买血不是为了什么医疗，而是为了什么邪恶的魔鬼仪式。鬼知道哪个是真的，反正有钱拿就好。”
……
瘦弱的流浪汉在喋喋不休的唠叨着，不过他有一个好听众，这个高大怪异的家伙从始至终都没有打断过他，而是不时地点头示意自己在倾听他的发言。
这让流浪汉的心中对这个高大的同伴有了新的认知，最少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家伙。
就在流浪汉还在夸夸其谈，认真地评判着周围街区哪个餐厅的后厨垃圾桶里的东西味道更好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的女性走了过来。
她看了看手中的资料，对着高大的流浪汉说道：“查德诺玛？轮到你了，跟我来。”
高大的流浪汉站起身来，咳嗽着向着西装女性示意了一下，然后对着瘦弱的家伙一边挥手告别，一边跟着转身离开的西装女性走向了隧道深处。
瘦弱的流浪汉同样挥了挥手，嘴里还在嘟囔着别人听不明白或者不想听的废话。
两个人行走在阴暗的隧道中，这里已经是被封闭的废弃地铁的深处，现在已经被改成了不明用途的构造，到处都是摄像头和门岗，显示这里并非什么慈善机构。
高大的流浪汉咳嗽着，同时回应着前面西装女性的问题。
女人先问道：“在过去的一年内有没有刺青或者其他刺穿皮肤的举动？”
流浪汉精简地回答：“没有。”
西装女性用手里的钢笔敲了敲自己的下巴继续问道：“你下巴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正在左顾右盼打量着四周的流浪汉查德诺玛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自己的下巴，片刻后才回应道：“小时候出过意外。”
说完他还咳嗽了两声，显然不想多说什么。
两个人渐走渐远，随着他们的深入，已经完全看不到有其他人的踪迹。
而这显然都在安排之中，西装女性继续着自己的问询工作：“你说你没有任何近亲？”
查德诺玛用生硬的语气回答道：“至少没有跟任何近亲联络。”
西装女性微不可擦地笑了笑：“也就是说，万一有紧急事故没有人可以联络？”
“一个都没有。”查德诺玛把目光定格在了一群清洁工身上。
此时他们正在卖力地清洁着一间房间里的地板，地板上全是粘稠的液体。
“没有家人吗？”西装女性似乎并不在乎他看到了什么，依然自顾自地问道。
而查德诺玛却好像被这个话题弄得有点不耐烦了：“我跟你说过了，没有！你跟我说这么多，是不是说我不能捐血了？”
西装女性似乎也无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带着他径直走向一个有保安看守大门的同时，翻动了一下手里的表格。
“我不确定，你的验血结果显示你的情况很不正常。”
“什么？”查德诺玛显得有些惊讶，捂着嘴咳嗽道，“有多不正常？”
西装女性领着流浪汉走进了大门，在一个好像密码装置的地方输入了一些看不明白的符号，同时向着流浪汉解说道。
“让我来给你说明一下，你的血液里还有稀有的显型体，我们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血样。”
说到这里，身后的大门猛地关闭起来，这让查德诺玛惊疑地回头看了一下，随后疑惑地问道：“什么？你在说什么？”
就在他这样说的时候，两个五大三粗，特别强壮的安保人员从他身后按住了他，不似寻常人的力量压制了他的行动，强迫押着他向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地方走去。
“你们是谁？”他颤抖着问道，看样子似乎充满了恐惧。
“请坐下。”西装女性丝毫不为所动。
她看着安保人员和一个穿着好像屠夫一样的家伙把查德诺玛按在了手术台上，用一种好像打量牲口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查德诺玛不安地来回扫视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