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 章 我想去但就是不说
酒吧内,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营业。
漂亮的沙坦女郎们化着精致的妆容在舞台上展示着她们的动人曲线。
安德烈等人举起酒杯庆祝李玄龙在比武场上的惊人表现。
略带醉意的安德烈说到:“现在的沙坦人已经忘记了神主的教诲,伊姆瑞利曾经说过,当有人打你左脸的时候,把右脸也伸给别人打。
李玄龙略感疑惑的问到:“伊姆瑞利可不是沙坦教的信仰,你们难道不是纯血的沙坦人”?
安德烈等人略显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说到:“我们是沙坦人和云鹤人的混血,而且沙坦人的先知莫尔斯在带领沙坦人迁徙的时候不也展现了他的仁慈多次放过了追兵”。
“为什么莫尔斯能够放过奴役和迫害沙坦人的追兵,却不能放过没有反抗能力的云鹤人”。
李玄龙对沙坦人的信仰了解得也不多,怕继续说下去会露馅。
他赶紧换了个话题问到:“你们这些混血在沙鹤城的日子好过么”。
安德烈仔细地看了看李玄龙的打扮,沙坦人几千年来到处流浪,基本上在哪都有混血。
安德烈也分不清李玄龙到底是纯种沙坦人还是其他地方的混血,但从李玄龙之前的表现来看,李玄龙对沙坦教的了解比他要多一些,应该比他的地位更高吧。
安德烈叹了口气说到:“不瞒你说霜月夫(李玄龙),那道墙的存在始终让我们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元气复苏前,我的母亲在墙内,我的家人在墙外,为了方便我把家安在了离那道墙只有2000米的地方,但有好几次次我用了几天几夜才从墙内走到墙外。”
“墙内到墙外只有一条检查通道,想要墙内进入墙外就得排队,人多的时候可能要花费好几天的时间,而且通往墙外的检查通道只有单日才开放”。
“好多次,我刚到墙内看望母亲,我的小孩就生病了,想要立刻返回根本不可能,更不可能偷偷翻墙过去,这道绝望之墙有九米多高,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岗哨”。
安德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到:“霜月夫,你能明白这种感受吗,我们不割舍掉属于云鹤人的那部分将永远沉沦在痛苦中”。
阿德勒、塔尔亚也跟着喝了一口酒,看来他们也承受着同样的痛苦,特别是现在沙坦人和云鹤人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他们夹在中间感觉自己像要被撕成两半。
李玄龙也陪了一杯,他没想到他居然套出了这么多话,赶紧喝口酒压压惊,提醒自己不要骄傲自满。
柴孤信全程一脸崇拜的看着李玄龙,完全不敢插话,也默默地陪喝了一杯酒。
李玄龙沉吟了一会后说到:“其实我们普通民众根本没有云鹤人和沙坦人的概念,只想好好的生活”。
安德烈赞同到:“是啊,都生活在一座城里,为什么要用围墙分隔成两个国家,进行一些毫无意义的战争”。
塔尔亚说到:“其实很多人都是被沙朗城主蒙蔽,认为沙坦人和云鹤人只能有一个种族存在”。
阿德勒也热情地说到:“霜月夫(李玄龙),你那么强大,你加入我们的反战游行吧”。
李玄龙不慌不忙地说到:“我看你们人挺少的,我觉得城里很多人还不清楚墙内云鹤人地惨状,你们的反战游行没有说服力”。
安德烈无奈的说到:“城墙那边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没有通行口令根本不能接近城墙,而且之前我们去城墙那里执勤的时候,还有人盯着严厉禁止我们拍摄城墙内的情况”。
李玄龙叹了口气说到:“是啊,正是因为这样你们的反战游行才起不到多大的效果”。
李玄龙说完,又举起酒杯邀请安德烈他们喝了一口,假装一副为他们着急的样子,继续打探着关于墙内的情况。
塔尔亚开口说到:“我知道有个地方守卫薄弱,之前我有急事要从墙内赶回来从那里爬过一次墙,由于地理位置比较偏那里有很长一段距离没有人管”。
阿德勒无奈的说到:“没用的,就算我们冒险进去拍摄墙内的情况,那些治安官也不会让我们展示出来的,说不定直接把我们抓进去蹲班房”。
安德烈也开口说到:“而且你觉得那个地方守卫薄弱,其实就是有地下团伙和军队的长官们达成了默契,借着这个地方做偷渡生意,他们也不会让你们砸他们的饭碗的”。
李玄龙举起酒杯说到:“其实你们的方法有些问题,墙内的情况是肯定要有的,但是一开始不能把这些内容暴露出来,只能私下里给对云鹤人有同情心的人看,用来坚定他们的信心”。
柴孤信疑惑的问到:“沙鹤城里就没有高楼可以在墙外拍摄吗”?
面对柴孤信的质疑,安德烈他们并没有怀疑柴孤信的身份,而是认为柴孤信之前一直没有参与讨论,是因为对云鹤人的事情并不上心,现在被他们的谈话打动了。
安德烈耐心的对柴孤信解释到:“沙坦军队很早就接管了城里所有的高楼,每栋高楼都有治安官巡查,而且城墙那里还设置了遮蔽光线的法阵”。
“基本上不可能从高楼上拍摄墙内的位置”。
柴孤信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暴露了身份,点了点头,默默地喝了杯酒。
李玄龙喝了一小口,淡淡地说到:“按照你们的说法,不拿到墙内的情况你们的反战游行很难起到作用,这是一个避不开的关键步骤”。
安德烈猛地喝了一口酒,像下定了决心一般说到:“看来只能想办法找地下团伙偷渡过去了,霜月夫(李玄龙)、孤列夫(柴孤信)你们可以帮我们吗”?
面对安德烈他们的再次请求,李玄龙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了,再拒绝的话安德烈他们这条线索就要断了。
李玄龙假装犹豫了片刻后说到:“安德烈,我可以陪你们过去,有我们在你们一路上的危险会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