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洗头女的诱惑
卧槽,这小子该不会是有想法吧,那可是万恶的深渊啊兄弟,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咋地,天儿啊,你这小兄弟看来是有想法啊,你丫的守身如玉我知道,你这小兄弟我就带进去了啊!”顾老三呵呵的笑了一阵,然后搂过伞飞的肩膀,就把他给拽了进去。
我一看没法子阻拦,也就只好跟了进去。
“呦,顾大哥来了啊,今天秀莲和婷婷都在呢。”一进门,就有一个穿着暴露,画着浓妆的老鸨子迎了上来。
“嗯,曼妮呢?”顾老三显然是熟客了,听的我一阵头大,这家伙是住在这里么
“曼妮这个月来事了,在屋里躺着呢。”老鸨子配笑着说,然后一只手就搭上了顾老三。
“呵呵,你他妈的又胖了!”顾老三笑着在老鸨子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笑着说:“带我去看看曼妮吧。”
“好嘞,那您这几位小兄弟?”老鸨子转头看向我们几个,嘴巴笑的都合不拢了,但她显然是不认识傻缺,或者说是一时间没认出来。
“让他们各玩各的,钱算我头上。”顾老三豪气的说,然后还对我挤了挤眼睛。
这老不羞的东西!
天天出来玩
“哎,顾老大你可真坏,我家曼妮来事了也不放过人家,我家曼妮都快成你的私人藏品了”老鸨子一脸坏笑的说。
等顾老三上了楼之后,老鸨子才一脸春意的走下来,“来啊,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不一会,就有一群女人下了楼。
妈的,弄得像妓院一样
我咧了咧嘴,挣脱了一直死死抓着我不让我跑的伞飞,离开了这里,找了一张凳子慢慢坐了下来。
伞飞有些进退两难,但那个老鸨子不知道在他耳边上说了一句什么,立马说的他面红耳赤,气喘如牛,但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两个非常胸悍的女人去了小屋。
哐当,我手里的杂志掉在了地上。
这小子,竟然直接找了两个
不怕死在这里啊。
我摇了摇头,看来一向三好学生老大哥模样的伞飞,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家伙,太色了。
没多一会,傻缺也领着一个女人走了。
屋子里除了我也就没有别的客人了。
虽然我心里有些为张燕老师的安危担忧,但还是决定等事情过后在和顾老三讲。
“小哥,来洗头啊。”这时候洗头女坐在我身边,吐气如兰,但话音里的那股浓浓的勾/引意味却让我有些不舒服。
“嗯,洗个头多钱啊?”我随意地问道,然后顺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本杂志,却发现里面都是大胸美女,而且还有很多小广告以及配着图片的小色文。
只是看了一眼,我就险些喷出鼻血来,强行压住小腹的那股燥热,把这本杂志合上,又放了回去。
“洗头两块,剪(jiao)头三块,洗下头五十。”女人坐在一个高脚凳上,盘着腿,面带笑意的看着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放着电,还不时的轻咬下唇。
她穿的很暴露,确实非常暴露。
一双黑色丝袜几乎都快晃瞎我的眼睛了,上身穿着黑色的抹胸装,显然是经过了改造的,胸口都快开到肚脐眼了,露出傲人上围。
没办法,做她们这一行的,好像都确实比较突出
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不算浓,但很有诱惑力,有一种风韵犹存的感觉,年级我一打眼看去应该在三十多岁。
这年纪出来卖,活,一定很好
我用力的晃了一下脑袋,这想的都是什么龌蹉事啊
她这种年级的女人肯定特别喜欢我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男生了,我可不能在这里失去我的“贞洁”
轻咳一声,我说:“那就洗个头吧,洗好一些。”
女人微微一愣,但旋即就恢复正常,然后美目白了我一眼,伸出精巧的小手在我肩膀按了一下,借着这股力气从高脚凳上站了起来。
“过来,躺在这里。”
她领着我进了内屋,这是一间粉色的小屋子,窗帘和挂饰都是粉色的,让人看起来有些意乱情迷,哪怕我这样定力的男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特别是,前面的女人走起路来还使劲的扭动屁股,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忽前忽后
我这一辈子,也没见到过这样的阵仗。
男人的销魂窟,果然非同寻常
这女人就凭借这一手,没准就能评上这家店里的头牌。
后来我才知道,她还真的是这里的头牌,很少接客,只接自己喜欢的贼拉拉的任性。
我陷入了那种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死循环里,脑海一片粉红
忽地,她竟然停下了,而且快速弯下了腰,好像要低头找什么东西,弯着腰,撅着肥大的屁股,就这样停在了我的前面。
此时,我依旧没有从那种古怪的旋律里走出来,下面竟然不自觉地支起了小/帐/篷
吨
我只觉得好像怼在了什么东西上,但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我的力气还是有的,这一怼,把洗头女怼的往前一拥,还是她抬起一只手撑住了前面的遮挡物,这才勉强停下来,但脸还是险些撞在柜子上。
这姿势
我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唾沫。
忽然间发现,自己来这里或许是一个错误。
我真的能像柳下惠一样守住底线吗
太尴尬了,实在是太尴尬了,最主要的是,我竟然tm的硬了,这才是让我羞得满脸通红的关键所在。
我有心想要缓解一下气氛,就像左移了移,没想到竟然把洗头女的屁股也带了过去。
我足足虚晃了三枪,才和她分开。
等她在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是眉目含情,俏脸微红了,她紧咬着下唇,轻啐了一声,我想,我大概是她接到的客人里面最会玩的了吧
这姿势,这场景,再加上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和洗头女的标准配置,拍一部世纪大片都已经绰绰有余了
《不良青年约/炮史?》
我的脑海里,一瞬间涌现出许多奇奇怪怪的思想,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来挽救一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