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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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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临的骤雨一夜间顷刷了春日里的所有暖意,此刻,空气里满是寒凉。

    温絮晚覆披一层夹绒斗篷,撑了把油纸伞,顶着凉风,急匆匆出了谢宅。

    路过街边小摊,吃了碗热气腾腾的云吞,才觉紧绷的身子落了根弦一样柔软暖和了许多。

    “姑娘,这么大雨天还一个人出门,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面馆的老板娘一边收拾着旁边的桌子,见温絮晚满脸写着“我有心事”四个大字,随即轻笑着问出了声。

    温絮晚这才缓过神来,落了手中热汤也喝完的空碗,朝素衣打扮的老板娘尴尬一笑:“哦,没事,方才在想早上走的急,忘带了东西。”

    老板娘自知她说了谎,那脸上很明显的四个大字,哪里是忘带了东西,慌慌张张出门倒是像在逃避什么。

    既然不愿意说,她也识趣的不再多问,随即附和一声:“我有时也是,忙起来晕头转向的,东西拿在手里都找不见。”

    温絮晚见老板娘平易近人,抬眸朝她莞尔一笑,又叫了一碗茶来。

    “老板娘,江月桥最近可有何异常?”

    听到江月桥,老板娘“唰”的脸上一红,停了手上的动作。

    “说到江月桥我就来气。”

    “嗯?发生了什么?”温絮晚睁着杏眼,疑惑问着。

    “说是年久失修,这次要大修缮,衙差挡在桥上不让人过来,东西往来商客越来越少,这不是影响我生意?

    咱本就小本买卖,靠的就是人流量,这样一来生意只会越来越差,那桥也不知要修到什么时候?”

    老板娘说完叹了口气,满面愁容。

    温絮晚举着茶碗,放在嘴边,喃喃一声:“修缮?”

    谁这么有先见之明?若前世这样提前控制预防,也不至于死伤那么多人。

    可温絮晚又一想,也许前世也有这么个人,不然这人怎么冒出来的?

    想到此处,温絮晚连忙放下茶盏,扔下银钱,前往江月桥的方向。

    淅沥沥的雨串珠似的不停地往下下着。

    江月桥东西两头全挤满了人,熙熙攘攘,吵成一团。

    “昨日还能走,今日为何不让走?”

    “今日可以走,只能一个个通过,不能挤,越这样挤,谁都不好走。”

    “你这不是耽误我们事,我还等着去抓救命的药。”

    “是啊,是啊,我也要去对面请大夫。”

    “本官说了,谁挤,一个都不让过,听不见吗?”

    “你是什么官?为官的不为民着想,你这样耽误我们生计,你可担负的起,你可知我一家老小都等着我养?”

    “我还要去拉货,这可怎么办?绕路要多走几十里的路。”

    两端越吵越凶,甚至有人开始动手,场面瞬时混乱成一团。

    有几个人忽然躺在地上,痛苦大叫起来:“官打民啦,官打民啦!”

    衙差中一身着绿色官服的男人,见那些撒泼打滚的人往他身上滚,连忙吓的后退了几步,暗暗骂道:“简直是一群刁民。”

    却面显无奈,对这些刁民有些束手无策起来。

    正无计之时。突然,从桥东头人群里走出一名执青竹油伞的清冷绝美的女子。

    温絮晚一手执青伞,腰挂佩剑,步履轻盈走到几人身边,缓缓朝地上撒泼打滚的人蹲了下来。

    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到那人脸上,一幅绝美的烟雨美人图就这样映入他的眼里,瞬时激荡起那人一脸淫欲。

    他用手接着伞骨上落下的雨,疯狂激动地喝着。

    “方才这位大人是怎么打你的?”

    温絮晚开口询问,那人方缓过神来,伸出手就要摸温絮晚执伞柄的手,布满横肉的脸,满眼淫笑:“当然是这样打的。”

    未待那人摸上,突然一阵寒光乍现,划过那人眼睛,剧烈的疼痛感袭来,让他猛地捂上了自己的眼,一股绵密的流体从那道狭长的缝隙里流出。

    那人摸了满手赤红,想睁开眼睛来看,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随后才反应过来刺心的疼痛,忙捂着自己的脸,在地上翻滚,惨痛大叫:“啊!杀人啦,杀人啦”

    众人被面前女子如此狠厉的手段吓得一激灵,纷纷往后退了几丈远,无一人再敢上前拥挤。

    温絮晚扔下手中匕首,缓缓起身,看着原本拥挤在一起的百姓,扬声道:“污蔑朝廷命官者,拔舌去眼徒三年,还有谁想来试试?”

    众人纷纷惊怕地摇头。

    地上撒泼打滚闹事的人见事情不妙,一个激灵起身就要逃。

    “把这群造事的人抓起来,别让他们逃了!”温絮晚朝拦着百姓的衙差大喊了一声。

    衙差来不及反应,随即上前将人抓了起来。

    造事的几人被衙差押跪在地上。

    温絮晚抽出腰间利剑,放到带头的人的脖颈处,目光寒戾:“说!谁派你们来的?”

    “没有,没有,没有人派我们来。”

    被抓的几人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各个慌乱成一团。

    “还嘴硬!”温絮晚将利剑直插一人腰间却避其要害,转动着剑尖,将那人疼的面目扭曲。

    另外几人见状,吓得纷纷磕头:“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小的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是有人给小人银钱,让小人这样干的。”

    几人说完赶紧掏出胸前一枚明晃晃的银钉子,献了上来。

    “给钱的人小人真不认识,大人饶了小人吧!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银子被衙差拿走,又纷纷跪地磕头。

    “抓起来!”绿色官服的男人这才明白过来,一脸嫌恶地命令衙差将人抓进大牢。

    抓了造事的人,疏散了人群,才使江月桥两端的行人维持住秩序,缓缓通行。

    事情解决后,商酌言见面前的女子品貌非凡,帮自己解决如此大麻烦,遂朝温絮晚温润行礼:“多谢姑娘解围,商某感激不尽,只是想问姑娘,姑娘怎么知道这几个人是造事的人?”

    方才事出紧急,他都没分辨出来。

    温絮晚瞄了一眼面前全身湿透的男子,一脸温润模样,遂朝他回礼:

    “大人心系百姓,不忍伤他们,自是不会以恶来揣度他们。

    只是那几人说他们是常年拉货的,常年拉货赶路最费鞋底,可是你看他们穿的鞋子虽然破旧,但鞋底磨损并不严重,反而鞋面磨的比较很,他们并不是常年拉货的人。”

    听了温絮晚的话,商酌言这才反应过来,朝温絮晚温润一笑。

    “姑娘真是才智过人,商某自愧不如。”

    “商?”温絮晚脑间急转。

    不会面前的这位,就是前世那个承担了江月桥桥塌案所有罪责的冤大头商酌言?遂连忙问道:“你是商酌言?”

    商酌言却被面前的女子问的一惊,她怎么会认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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