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听到师清落结巴的声音,非离解衣服的手一停,他转过头来,刚好看到师清落因为他停手而露出一脸失望的神情,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清落,圣药谷的事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失策,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修长白皙的手抚上了她的小脸,他的声音清淡无波,没有强调什么,但是却让师清落心里很安心,非离天生就是这样的人,他的话,只要出口,那么就一定做得到。
“什么?为我而建?”师清落转过头,睁大水灵灵的大眼,不可置信地问。在看到非离点头后,才知道他并非在开玩笑,傻傻的继续问道:“谁为我建的啊?什么时候建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后,疗伤终于结束了,师清落感觉浑身舒服了很多,肋骨处似乎也坚硬了许多,嘿嘿,也许是心理作用。
师清落的话让非离完美的俊脸有一丝变色,白玉般的耳朵红红的,他轻咳了一下,“不用,只需去掉外衣,加上我运用念力,泡上几次,你身上的伤就可以痊愈。”
他轻点了下头,“找这个具有疗伤的湖花费了一些时间,所以今日才建成。清落,这几日,你需得天天过来泡一下,直到痊愈为止。”
非离墨黑的眼眸专注的看着她,看得师清落心儿怦怦跳的时候,他才轻轻地说:“清落,你只有在特别迷茫烦躁的时候才会走到屋外来。清落,坚持自己的内心,想做就去做。”
听完非离详细的解释后,师清落恍然,心底对非离的能力愈发的佩服了,非离似乎无所不知,这医术也太高明了,都不用去扫描照x光,他直接摸脉就知道哪里受伤,哪里没受伤。
师清落眨巴了大眼,半天才消化非离话中的信息,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非离丞相果然不是一般人,是神人。
非离黑眸一闪,然后微微一笑,道:“这里有密道,我一会儿带你走。”
呃,裸裎相对,古代疗伤貌似都是这样的,不知道夫子的身材怎么样?……
“那刚才为什么不走密道啊?干嘛用飞的?”师清落不解的问。
“好啊,但是,我要怎么过来呢?我又不会念力诀。”
“好。”师清落点点头,转念又问道:“夫子,如果你回端赐国了,我想到这里来玩的话,怎么过来呢?”
非离收回念力,舒了一口气,听到她这句话,完美的俊脸绽开如昙花般美丽高雅的笑容:“清落,这座宫殿本是为你而建的,你若喜欢,一直住在这里又有何妨?”
“嗯,可以开始。”非离忍着笑道,他当然听得清落那句暗骂自己的话,清落,可爱的清落,可爱到让人从心里感觉到快乐的清落。
师清落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前会出现这样一幕:面前原本安静站着淡漠出尘的非离正在轻解罗裳,神君脱衣服很好看,仍旧是一派高雅脱俗,但是这一举动却让师清落吓得顿时说话也结巴起来。
“夫子,我曾经从悬崖上跌下来,所以肋骨断了两根,当时是在一个渔村养伤,养了三个月才慢慢的有所好转。我还以为好了,没想到,还没好彻底,还好有夫子在。”
“夫……夫子,你……你脱……脱衣服……干嘛?”
美人在怀,若是以往,非离定会面色不改,直接令澜松将其丢出去,毫不含糊。但,现在在怀的是他心上想着念着的人儿,带着似莲非莲、似竹非竹的馨香,又带着淡淡的凝丹晨露香气,还有水下那若隐若现的少女的纤细美好的身体,若是一般人,早就无法自持了。非离也是费了半天的劲,让自己不去看那让人无法控制的美景。
“清落,这池水有舒血活络的功能,前日,我在给你涂药的时候,发现你身上冰冷,似气血不足,于是悄悄摸下你的脉搏,发现你的肋骨处曾经断裂过,虽然已经慢慢的复原,但是仍有些地方没有愈合好。所以今夜才去了江侯府,带你来这宫殿中疗伤。”
“清落,我每晚送你过来,这个你无需担心。”
非离的话让师清落心儿微微一颤,烦躁竟然如此的了解她。江子丞对她的了解只是停留在她喜欢什么,缺什么之上,对她内心真正想要的并不知道。夫子竟然细心的从她的一个举动透彻到她的内心,简单的一句话,若不是用心的去体会,如何说得出?
“不碍事的,夫子,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过这疗伤怎么疗法?要脱|光光的吗?”师清落话一出口,想到那场面,顿时小脸红红的。
呃,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她那双黑水晶的大眼却忍不住一边瞟上非离的脱衣服的手,心里隐隐有种期待,嗯,继续,继续脱!太难得了,像夫子这般神仙般的人物在她面前脱衣服,好期待,好想看看,老天爷,原谅她这个小色女,她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子,也有好色之心,连孔子大圣人都说:食色,性也!
“哦。”声音带着一丝失望,她马上的转身,暗骂了自己一声,然后再一回头讪笑着对非离说,“夫子,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夫子,这个水池泡着真舒服,温度一直都不变,真想一直泡着不起来。”她一边调皮的玩着水,一边带着玩笑的意味说。
非离含笑不语,她疑惑的转过头来,细细一想,这鹅卵石可以铺成路的做法,她之前在圣药谷跟非离无意间提起过,在天阙王朝也并没有跟别人说过,难道说这是非离为她而建的?可是非离是端赐国的丞相,也就是这段时间才来的天阙王朝,难道说他在这几天建起来的?天哪,这是个什么速度啊?也太惊人了吧!
“夫子,是你建的?你在这几天建的?”师清落似求证般的,追问着。由于心急,她转过来的身子直接趴在了非离的胸口。
非离墨玉般的黑眸中涌上一抹疼惜的神色,他俯下身来,如墨般的长发垂在他的颊边,完美得恍如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