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神级炼药(上)
我知道呀,是给黑黑吃嘛,如果买乌鸡的话,我就可以炼制凝血散,一副药可顶五天饱哦。
然后我就感觉拥挤的人群不是那么拥挤了,我身边的人都捂着鼻子,用鄙夷的眼神瞪着我,不住往后退着,没错我被孤立起来了。
我一听,又觉得上当受骗了,这说了不是等于没说啊。
正纳闷着,就感觉雨越来越大了,劈头盖脸浇了我一身,我一惊就将小参一把拽下来,这小王八蛋竟然在尿尿。
我瞪着俩大眼,到处乱瞅着,心里那个急啊,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广场正是人多的时候,突然我就在儿童玩耍区瞅见了那货。
小参支支吾吾半天,才说田伯的坐骨神经受损,腿部有几处穴憋死了,估计一辈子都不能正常走了。
小参耸耸小肩膀,叹了口气,要是没遇到我,爷爷的腿算是废了,只不过活穴散只能活穴却不能复原神经损伤,除非……
我被小参搞得一惊一乍的,你会好好说话不,能一次把话说完成不?
却见小参站在一个小萝莉旁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的那个小萝莉一个劲的咯咯,然后就看小萝莉将小手放到小参头顶,摸着那颗小草,再然后,我就有点傻眼儿,这货直接就将嘴凑了上去,把小萝莉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将小萝莉手里的冰淇淋一把抢过来,坐在地上舔了起来,而一旁的小萝莉却用小手给他捶着背。
小参见我在挑大公鸡,便揪了揪我耳朵,哥哥,不要买土鸡,要买乌鸡。
说起健谈,田伯是我见过最健谈的人了,可是我端着碟子出来的时候,却是小参站在茶几上,口如悬河地说着山野趣事,甚至有些内容很少儿不宜,逗得田伯直乐呵。
哪买几只乌鸡呢?我问。
我叹了口气,神情萧索地点了颗烟。
邦楚家我以前经常来,就是工作了以后因为没有时间没有来过,不过很有家的感觉。
我没好气说,你嘟囔啥呢,出门在外要表现的正常一点,知道吗?
我将小参的小胖腿拉了拉,小声说,叫爷爷奶奶,伯伯阿姨是我叫的,还有不准说我是你爸,他们知道我单身23年了。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小萝莉的父亲出现了,这是在棒打鸳鸯。
然后小参吃吃一笑,不过据我所知当年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时,曾遭蛊雕袭击,遂开凿龙门石窟以镇邪妖。
没办法,我只能站在广场外围的台阶上,踮着脚,小参小参的叫着。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一手还提了一个鸡笼子,往地上一看,乌鸡受到惊吓,拉了一地的绿点点。
我一看手机,都下午三四点了,便准备买点东西回家。
临出门的时候,田姨问我,这谁家小孩啊,这么聪慧。
小参也不挣扎,而是一脸无奈地说,我那可是人参尿,是我身上的精华,有滋阴壮阳之功效,想当年皇帝千金求我一壶尿,我都没答应。
我一听这话,赶紧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人参尿,嗯,是甜的。
那你是骗她喽,我说。
这年代坏人太多,尤其是怪蜀黍,我怕小参走丢了,便拖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也往人群里挤。
接着我又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准备今晚上好好改善一下伙食,我早就看出来了,小参是个吃货,正所谓要征服一个吃货的心,首先要征服他的胃。
到底能不能弄到蛊雕角,你给句明白话?我急了。
我突然想起来小参还没有告诉我田伯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茶也喝了,苹果也吃了,正好赶上中午饭,便进了厨房帮田姨洗菜,让小参陪着田伯,看看病情。
小参见我蹲在地上看着他,他便将我嘴角的香烟抽掉,扔在地上,然后顺着我的手臂爬上来,又骑在我脖子上,除非能弄到蛊雕角,将其磨成粉末,加入活穴散中,则此伤可愈。
我一下就笑了,这是二十一世纪,去中药房买来就完了。
我将小参加在我脖子上,然后点了颗烟,那田伯的病有办法治疗吗?
快到邦楚家的时候,手机短信响了,是邦楚给我回了一条信息,说他人在西安,西安的工作还没有交接完,让我直接过去,家里有人。
买多了不好带,我就买了四只乌鸡,一看表都五点半了,我赶紧挡了出租车。
等下了楼我拍了拍小参的pp,笑着说,你可真有本事,把俩大人乐呵的,至少我上次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是愁云惨淡。
我先去商务街给小小买了两身衣服,现在小小除了我那件衬衫在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但是女孩纸嘛,喜欢干净,总不能一件衬衫过活吧。
车经过中心广场的时候,小参看到广场人山人海的,很是热闹,哭着闹着要去广场玩。
我还没走到跟前,就远远看到一道魁梧的身影走到小参面前,然后将小萝莉一把拉过来,指着小参说着什么。
我一听兴奋了,真的假的?小参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问她给田姨说了啥,把老人家逗得那么开心,小参得意的说,我告诉奶奶我有办法让她的花白头发变成黑头发,然后她就一个劲的乐。
用青乌散洗头,每三日一次,只需一个月便能恢复,因为奶奶的白发并非因衰老所致,而是心力交瘁所致。
正挤着就听身边不断有人叫骂着,这谁啊,把屎拉地上了,怎么这么臭啊。
我一听火热的心瞬间冰冷,还以为小参有法子呢,原来是不治之症。
我不仅砸了砸嘴巴,这小参真了不得,他就在这屋子呆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让这屋子充满了欢声笑语,要是我我绝对办不到。
我刚把烟点着,就感觉头顶落雨点儿,我心里纳闷,这大太阳的还会下雨吗?
听这话的意思,这蛊雕还是个活的,而且是两千年前的邪妖,这下棘手了,看来这是个技术活,还是回家再商量吧。
小参则坐在田姨腿上,也不知道小家伙说了些什么,逗得田姨呵呵直乐。
是中药吗?
我看的目瞪口呆,嘴里骂了句操,这草果真是泡妞神器啊,就轻轻一摸,就被拿下了,又是吃人家豆腐又是吃人家冰淇淋的。
小参用牙签剔着牙缝,含混不清地说,这叫开心疗法,给你说也不懂。
我嘿嘿一笑,说是我隔壁的,家里大人出去了,让我给看着,我就给抱出来了。
我心里骂着不就是鸡屎吗,搞得你们都不拉屎似的,但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我只能在他们恶毒的眼神中转身走开。
田伯坐在客厅,对着我嘿嘿笑,田姨将我们迎进屋子,又是倒茶又是削苹果。
令我意外的是小参虽然调皮捣蛋,但是出了门很有教养,我还没叫人呢,他就先喊开了,田伯,田姨你们好啊,我叫小参,这是我爸爸。
我又问了一遍。
烟气呛得小参直咳嗽,小参从我脖子上跳下来,牵着我的手,一边走还一边小声嘟囔。
两只乌鸡可以炼制一副药,你看着买吧。
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好,田伯和田姨把一个劲的夸小参,而那货却理所当然似的,一双小手在桌子上到处乱点,让田姨给他夹菜,看这小王八蛋混得如此风水生气,我着实嫉妒恨了。
我倒提着小参,骂道,小王八蛋,竟然敢对着我撒尿,信不信我阉了你的小牛牛。
哎,没办法,现在正靠这货治病呢,我便提着大包小包的下了车,刚下车,这货就跟从监狱里放出来的一样,呼呼喊着就消失在人群里。
我在门口的水果店买了些时鲜水果,便上了楼。
小参点了点头。
田姨还一个劲叮嘱我要把孩子看好。
我眼睛一亮,停了下来,除非啥?有啥困难给你二哥说。
刚进菜市场的时候,我见门口有卖肉夹馍的,就给小参买了一个,这货抓着就吃,也没空和我说话了。
我双眼将小参锁定好,生怕再丢了,便踩着台阶向儿童玩耍区走去。
小参说两千年前是一味中药,不过现在早已绝迹了。
但是小参又补充了一句话,却把我噎住了。
小参说,最后一只蛊雕就被镇压在龙门石窟中,若能取到它的一点角质就成。
我心里那个气啊,这小王八蛋就不能对她好点,刚下车就脚下抹油跑得没影了,这玩意要丢了,回去还不被小小骂死。
想了想,黑爷的大公鸡好像今早吃完了,我便转悠到菜市场后面,那里有卖鸡鸭鱼。
我一翻白眼,你是大夫,我又不是,我不需要懂。
闹也闹完了,我牵着小参漫步在熙来人往的街头,这座城市所有的东西对于小参而言都是新鲜的,他骑上我脖子上手舞足蹈地大喊大叫,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但是那眼神却不是鄙夷,而是饱含羡慕。
我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被这么多群众围观,然后人群里就爆发出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骂声。
田伯喜欢体育,无论是篮球、足球还是羽毛球都跟如数家珍似的,说的头头是道,我天生对体育没兴趣,却很喜欢听田伯讲。
我甩了甩头,回了一句,又不是给你吃,那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