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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再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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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走向正如她所预感的那般,一切都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又是半日时间,沈念间隔一个多月再次站到了东襄王府门前。

    门口两侧的石狮子勾爪锯牙,威武非常,正中的朱漆大门雄浑大气。

    “沈姑娘,这边请。”墨九推开门朝她说道。

    她步子顿了顿,回头最后看了那宅院外的世界一眼。

    王府的朱漆大门缓缓合上,外面的天空逐渐消失在那道门缝当中。

    此去,她的人生将再无其他可能。

    她的心脏似乎压抑的有些喘不过气。

    “姑娘?姑娘?”墨九连唤了她两声。

    被他提醒,沈念仿佛这才回过神来,无力闭了闭眸,再不迟疑的朝栖迟苑走去。

    还是同样的那间屋子,男人姿态从容的坐在软榻旁,看着门口的女人垂着头慢慢走进来。

    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变了很多,身上没了那股子锋芒毕露动则戳伤人的锐气,微躬着腰,看着躬顺许多。

    暮如归还记得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样子,这姑娘也是像今天这般出现在他面前,不同的是,那日的她虽一口一个民女,一口一个殿下,甚至见到他便恭敬跪下,可她的眼神却分明带着轻视,明明跪着,那单薄的脊背却矛盾的挺的笔直。

    并不像今日这般,脊背弯着,眼中也没了锐气,反而是更深层的惧意和温顺。

    是了,但凡是亲身感受过权势的力量,没有人会不惧的。

    国家法例于权贵之人而言从来都等同于无物,他不过是稍微用了点手段,便能让她知道,她的一切于他而言,弹指间便可毁去。

    但暮如归的目的只是为了令她屈从,他留手了。

    “民女见过殿下。”她在他面前跪下。

    明明这才是她人生当中第三次朝人下跪,她的动作却已经自然的不可思议。

    暮如归目光从她低垂着的发顶,到细白的脖颈线条往下看去。

    人纤瘦了许多,想来是因为近日赌坊的人闹得厉害,她身上那身衣服脏兮兮的,像是有好几日没有换过了。

    “进前些来。”他道。

    似乎是有些抗拒,沈念身子顿了顿,这才站起身往他面前走去。

    直到最后,她终于彻底以一种臣服的姿态跪在了他的脚边。

    暮如归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

    “可知错了?”他虎口缓缓摩挲着她的肌肤,眼神锐利的打量着她。

    “回殿下,民女知错了。”

    “哦?”他道,“知了何错,又该如何改?”

    沈念手指攥紧衣袖,合眸不肯与男人对视。

    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告诉自己无错,可最后她却开口道。

    “民女错在不该忤逆殿下,当谨遵殿下之令,遂殿下心意,好好伺候殿下。”

    “嗯,答的不错。”终于从她口中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暮如归连日来的戾气稍缓。

    他垂首看着手上的娇儿,明月似的面庞上泪珠如玉般点缀,微启的朱唇,雪白的贝齿和粉色的舌尖从缝隙中微露,似乎是在诱人采撷。

    男人喉结上下一动,像是手捧着一座火炉,身上骤染了燥热。

    “来人。”

    “带她去洗洗。”

    还是之前的那一套流程,徐嬷嬷领着奴婢们将她里里外外洗刷了个遍,只是这一次,徐嬷嬷似乎是看出了她没什么前途,再不跟她说太多话了。

    一个通房丫鬟,照王妃娘娘一贯的作风,等主母进门就得被遣散了,她确实也犯不着巴结。

    婢女们安安静静地将她洗净,因为夜色已晚,倒是没有像上次那般,替她挽发上妆。

    “姑娘,弄好了。”

    披上单薄的绸衣,满头微湿的长发披肩,美人肌肤如玉,如琢如磨。

    徐嬷嬷拿出一面铜镜,想让她看看自己。

    沈念不想看,将铜镜推开。

    一想到她现在这副打扮就是为了取悦那个男人,便是再美也没了心情。

    “请嬷嬷带我过去吧。”

    她这一去时间过的久,就在房内暮如归等的已经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她终于回来了。

    身披薄纱的美人莲步款款的走进来,微湿的长发浸润轻纱,透出纱下如雪一般瓷白的肌肤。

    薄纱微透,烛光下,随着她的步子,迈开的两条纤长笔直的双腿在纱下若隐若现。

    即便暮如归自诩禁欲,多年来一直过的清心寡欲,此刻也不得不承认,面对眼前的如此盛景,连他也很难不起心思。

    美人听话的站在他面前,近距离的感受到这番美景,他喉咙微咽,目光有些失态的将从她身子上移开,端起床案上的茶盏轻呷了一口。

    “你是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脱。”

    “民女……自己来。”她手指颤抖的落在自己腰带上。

    男人紧盯着她的动作,毫不掩饰带欲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看着她慢慢解开带子,露出纱下只着了小衣的纤细腰身。

    “殿下,民女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殿下。”手落在后腰上的小衣带子上,她突然停下来道。

    箭在弦上,硬生生被打断,暮如归脸色微沉,却还是耐着性子问,“何事?”

    沈念合下眸子,“民女想问,今日之后,殿下既得偿所愿,可否放民女离去?”

    似乎是见他脸色不虞,她又急忙解释说道,“殿下连日来所为无非是因为民女惹怒了殿下,既是民女的错,民女自当以自身偿还让殿下消气。”

    “只是殿下也清楚不是吗,殿下对民女并非非我不可,民女在殿下心中也不是这么重要。”

    “既然如此,殿下何不发发善心放民女一马?”

    “本来这天下痴男怨女就已经不少,又何必再添民女与殿下这对怨偶呢?”

    沈念之所以会说出这番话也是经历过深思熟虑的。

    她并不觉得暮如归对她有多浓厚的感情,相反,他对她,更多的是被冒犯到了的愤怒,试图以让她屈从来证明他的权势。

    既然如此,她从了他便是。

    左右不过是付出一具身子而已,只要能离开王府和暮如归,她都觉得值得。

    “你还是想走?”

    听出她一番长篇大论下传达的中心意思,暮如归简直要气笑了。

    “沈念,你当本世子这里是驿站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自认为对她已经足够耐心,但面前这个女人,的确是太不知好歹。

    “殿下,民女不是这个意思……”闻言沈念还想解释。

    “闭嘴!”男人大声打断她,目光从她看似恭顺的面上移向轻启的单薄朱唇。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姑娘还果真是个百年难遇的硬茬子。

    也是,动则以死相逼,这般清高孤傲之人,又怎会这般轻易的就转变了性子?

    这个认知无疑让他心中一阵烦躁,也彻底失了耐心。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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