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四合院13
秦淮如拿着饭碗失落的回到家。
“肉呢？”
贾张氏哑着嗓子，阴阴恻恻的说。
“娘，剩菜都让三大爷拿走了。”
“什么？这帮没良心的，吃了还不算，还拿走？怎么不噎死他们这帮王八犊子呢？”
贾张氏跳脚就冲了出去。
“傻柱，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贾婶子，你有什么事儿？”
“傻柱，你凭什么把剩菜给闫老抠带回去？”
“我为什么不能把剩菜给三大爷？”
“我家还没吃到呢，你凭什么给出去？告诉你赶紧给我拿点儿肉，不然老娘跟你没完。”
“我凭什么给你拿肉啊？你是不是有病啊？”
“还有没有良心？东旭刚死，这个遭雷劈的就把肉给别人吃了，
东旭呀，老贾啊，你们快睁开眼睛看看吧，我都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贾张氏拍着大腿坐在了地上。
刚收拾完碗筷儿的解成解放急忙跑回了家。
三大爷一听，赶紧让三大妈把饭菜藏了起来。
“当家的，这可咋办？一会儿贾张氏不会闯到咱家来吧？”
三大妈收好饭菜，有些害怕的说道。
“怕什么？这是柱子给我们的，又没偷，没抢，凭什么给她。”
三大妈揉了揉腰，前几天她刚跟贾张氏因为一瓣蒜撕扯了几下，现在腰还有些疼呢。
“柱子，怎么回事，你懂不懂尊老爱幼？看把你贾婶子气的，赶紧给你贾婶子赔礼道歉。”
何雨柱今天高兴，不免也多喝了两杯，这会儿困意也上来了，偏偏贾张氏和一大爷又来找茬。
“一大爷，我要是不赔礼道歉呢？”
“何雨柱！我们这可是文明大院儿，容不下你这样不尊老爱幼的人。”
“那你就去找街道办，找公安，爱找哪找哪去，还有你，贾大傻子，给你脸了是吧，”
何雨柱说完正好看棒梗走过来，几步来到棒梗身边儿，伸手拎起贾梗后领子就往外走，
“啊啊啊，畜生，放开我孙子！”
“柱子，你干什么，放开我儿子！”
“傻柱！快放开小爷，我让我奶奶打死你！”
“何雨柱，你干什么，放开孩子！”
何雨柱没管众人的叫喊，直接来到院外的一棵大树旁。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棒梗已经被何雨柱扔在了树上。
“啊啊啊……奶奶，救命，救命啊。”
贾梗迷瞪瞪的就到了树上，往下一看，立刻吓的一动不敢动。
“孙子，孙子，我的孙子呀！”
贾张氏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便听见贾梗的叫喊声。
抬头一看，贾梗坐在四米多高的树杈上，晃晃悠悠。
“啊……”贾张氏吓的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儿子！”
秦淮如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何雨柱冷笑一声，在众人的大呼小叫中回家，上床，睡觉。
…………
“柱子哥，柱子哥，你在家不？”
解放轻轻叩门，扒着门缝小声的喊。
“解放哥，这么早呀，怎么了？”雨水拉开门。
“雨水你今天没上学呀？”
“今天休息呀！我哥还没有起来，你来找我玩儿么？”
“我不找你，我找你哥，柱子哥要是没起来，那我一会儿再过来。”
“好吧，那我出去玩儿了。”
何雨柱在空间里洗了个热水澡，刚出来门又被拍响了。
“柱子哥，柱子哥。”
何雨柱听见解放这次的声音透着焦急，便开了门。
“柱子哥，不好了，一大爷要开会，说是棒梗被你吓的发烧了，要告公安呢，
我爸说贾张氏想让你赔二百块钱，一大爷说二百太多了，让你赔一百。”
“想的真美。”
“柱子哥，可是棒梗昨晚被救下来都哭抽抽了，可能真吓病了。”
“没事，谢谢你，解放。”
“不…不用谢，嘿嘿。”
这是何雨柱第一次跟解放说谢谢，咋这么不习惯呢。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个大白兔，递给解放，这把解放乐的，珍惜的放进兜里，没舍得吃。
…………
“人都到齐了吧？今天咱们开个批判大会！何雨柱，站前边儿来！”
一大爷刚坐下，便迫不及待的说道。
“还批判大会？一大爷，你有资格开批判大会吗？”
何雨柱坐着没动。
“何雨柱！你如果再这个态度，可就不是院里开会这么简单的了！”
“哦？那是怎样？”
“报街道办，送公安！”
“请便！”
“你！”
“柱子，你还小，凡事想不周全也正常，想想你妹妹雨水，如果你被送公安了，雨水怎么办？”
一大爷缓和下语气说道，如今院儿里只剩下何雨柱能给他养老了，他可不想把何雨柱送进去。
“小兔崽子告诉你，今天没有200块钱，老娘饶不了你，老娘要送你吃枪子儿，到时候看剩下的这个赔钱货怎么办？”
贾张氏站起来挥着双手，恶狠狠的说道。
“那你们就送啊，真当公安是你家开的呀。”
“哥……”
雨水害怕的拽住了何雨柱的衣角。
何雨柱安慰的拍了拍雨水的小脑袋，又在雨水衣服上抹了抹，这丫头几天没洗头了吧？
“老易，虽然昨天棒梗受了点儿惊吓，但也是因为贾嫂子非得向柱子要肉，不给还骂的太难听，
柱子一个大小伙子一时控制不住火气，也是正常的。
这样吧让柱子给贾嫂子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三大爷开口道。
“对对，多大点儿事儿呀，算了吧，算了吧。”
二大爷也接口道。
何雨柱意外的看了一眼二大爷，这老小子可不会因为一顿酒就心怀感激呀！
可二大爷帮何雨柱说话，就是因为昨晚的一顿酒。
一来，何雨柱请了他刘海中，却没请易中海，这就是给他面儿。
二来，昨天有几道菜刘海中见没见过，听都没听说过，开了眼界了。
明天去厂里跟人一吹，有面儿！
“不行！凭什么算了！你们这些个遭雷劈的玩意，老贾啊，东旭啊，快上来把闫埠贵和刘海中这俩个狗娘养的带走吧！
老天爷呀，开开眼吧，来个雷把他们两个劈死吧，把他们全家劈死吧，他们就是一窝子畜生啊！”
“贾翠花！草你姥姥！”
二大妈突然冲了出来，狠狠一个大耳刮抽在贾张氏脸上，
三大妈扶了扶腰，也跟着冲了出来，左手一把薅住了贾张氏的头发，右手往贾张氏腋下狠狠一拧。
贾张氏发出一声惨叫。
二大妈趁机又是两个大耳刮子呼了上去。
秦怀如急忙上前，却被解放拦住了。
贾张氏张开嘴，一口浓痰直奔二大妈脸上喷了过去。
二大妈一躲，贾张氏趁机翻身。
用脑袋使劲往三大妈身上一顶。
三大妈只觉得腰间又是一阵剧痛。
下意识往后一闪。
贾张氏扑了上去，坐在三大妈身上，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三大妈被扇了个正着。
二大妈扑了过来，一把薅住贾张氏的头发，
三大妈伸手狠狠一挠，贾张氏脸上被挠出了几个血道子。
贾张氏双脚向前狠狠一踹，踹在了三大妈脸上，
人也躺到了三大妈身上，随后一咕噜从三大妈身上爬了起来，
扑到了二大妈身上，对着二大妈胸口狠狠一拧，二大妈发出一声惨叫。
三大妈爬了起来，联合二大妈一起把贾张氏按在地上，一个抓头发，一个左右开弓，把贾张氏打的嗷嗷惨叫。
“住手！住手！反了，反了，像什么样子！”
一大爷见贾张氏败下阵来，急忙喊停。
可是三个老娘们已经打出了真火，根本没有人停下。
何雨柱看的津津有味儿，而许大茂早已不知去向。
许大茂凳子上坐着的却是雨水。
“住手！开什么呢！再不住手开枪了！”
突然间一声大吼，传进了人群。
众人回头看去，居然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几个公安就站在院门口，看着这边。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还是一大爷最先反应过来，几步上前来到了王主任身边。
“王主任，您怎么过来了？”
“我不过来？我不过来，你们院子里都要打出花花来了。”
王主任扭头看向陆公安，陆公安冲王主任点点头，随后开口道:
“谁是何雨柱？”
“我是。”
“是你报的案？”
“对。”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公安同志，我要告我们院儿的一大爷易中海，非法侵占我的巨额财产。”
“轰……”
院儿里众人全都震惊了。
一大爷眼前一黑。
“巨额财产？哪来的？”
“我14岁的时候，我父亲就扔下我们兄妹去外地了，
之后我父亲每个月都给我们兄妹寄15元的生活费，
但是这笔钱我一分都没有收到。
直到不久前我才无意中得知这件事，于是我就去邮局查了查。
这笔钱全都被易中海签收了，
但是易中海却一毛钱都没有给我们兄妹，
我们兄妹小的时候是靠着捡破烂，去街上乞讨要饭，才活了下来的。”
何雨柱笑着看着一大爷，继续说道:“从我父亲离开到现在，整整九年多了，最少易中海也贪污了我们兄妹1600多元的抚养费。”
“天哪！这么多钱？”
“真的假的？不会吧？一大爷也不缺钱哪？他可是咱们院儿收入最高的人了。”
“哎哟喂，柱子小时候多可怜哪，那会儿他带着雨水在路边儿要饭吃，惨哪！”
“柱子！”
一大妈突然跪了下来。
“柱子，是我让老易把你的抚养费扣下来的，
我是怕你们兄妹俩花钱没个数，所以还想着帮你们俩把钱攒下来，
一大妈小时候对你们俩可不薄，你们俩吃不上饭的时候，
一大妈没少给你们东西吃，怪一大妈一时想错了，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 可是我们兄妹俩为什么吃不上饭呢？不是因为易中海把我抚养费拿走了，我才吃不上饭的吗？”
“还有你说你没少给我们东西吃。
对，你是在我们兄妹快饿死的时候给过我们窝窝头，
两个窝窝头算你一毛钱，请问一大妈，你给过我们几毛钱的窝窝头呢？
有5毛钱的吗？
我算你5块钱，够翻几倍的窝窝头了吧？
剩下的钱呢？”
一大妈瘫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柱子，我，我们老两口，是，这个钱是，是，是攒着帮你娶媳妇儿的。”
一大爷急忙开口。
“对，就是想等你结婚的时候在一块儿给你的，柱子，你真是误会我们了。”
“一大爷，这话你觉得我会信吗？
别人会信吗？
你也就能骗骗你自己吧。”
“小张，把他带走。”
“咔嚓。”
一双冰凉的银手镯靠在了易中海的手上。
“柱子，柱子，你听我解释。”
易中海不甘心的喊道。
“公安同志，我还要报案。”
何雨柱拦住要走的公安继续说道:
“我还要告贾张氏，敲诈勒索，宣扬封建迷信。”
“什么？”
贾张氏一惊。
“柱子！”
秦淮如急忙喊道。
“怎么回事？”
“公安同志，昨晚我请客……＃＃……”
“小李，核实情况。”
“陆队，核实完毕，何雨柱同志说的情况属实，
而且贾张氏自从住进这院后便常常进行招魂的封建迷信行为，至今有二十多年了。”
“小张，把她也带走。”
陆公安一指贾张氏。
“不，别抓我，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不管贾张氏怎么挣扎耍赖，还是被戴上了银手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