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九曲风荷
“我是尘嚣教右护法,右林。”女人宣布一样的说,然后眼里含着得意看我。
渐渐远离人群,我阴暗爆发,对于鬼片的幻想在这里凸显出来,一阵风吹过都能让我兴奋半天,嘴里哼着安眠曲……慢慢慢慢的走进树林深处。
我不想跟你说什么了,我又不是你说的那些男人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再说了,我不特别谁特别?你穿越来的?
论勾引的本钱,跟你没的比啊,我再次平心而论。
“如果可以,我还是越少知道越好。”我很诚恳。
那我岂不是比结婚狂还狂?
妈的,脏话就这么出口了。
右林这下真的愣了,“他,没跟你说起过我?”
“哈?”我这辈子类似拜拜这种话说了不下上千了还从没听说能被这样拒绝的……脑子当机,转而兽|性爆发,理智荡然无存。
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亭子里的女人似乎轻轻笑了下,然后那让人全身发软的美妙声音充斥了这个空间:“明小姐就不问我是谁吗?”
但是我说不出来。
金国的皇宫也不是怎么特别的,我也没去过别的皇宫,故宫都没去过,只知道这儿很豪华很巨大,然后走着走着要不是稍微留点神还真容易迷路……路痴的地狱啊……
右林意味深长的看我,“明绮,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呆掉了。
“明小姐很不懂礼貌啊,想不告而别吗?”女人的声音鬼一样的缠上来,真主作证!我刚才绝对没说她的声音好听!
拘谨什么?好不容易到个皇宫,不玩玩我都对不起自己!
我觉得这个女人大概还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能自拔,于是耐心等了一会,终于这个女人缓缓开口:“明小姐可明白我的心情?”
要不是现在命悬一线,我真想说:“你丫扯淡吧,真有这样跟定时炸弹一样的毒药怎么诺贝尔奖还没有你啊。”
心里滴血,嘴上却不含糊:“你是在,思念谁,或是,恨谁?”
不过难得有人为我独奏,我还是很认真的听了。
女人没说话,半晌很幽怨的说:“不错,你说的不错……”
怪不得知道看得到我,居高临下啊。
“哈哈,哈哈哈,”我仰天长笑,“右林你个女贱人等着!老子有本事穿越就有本事活得比你长!一阵风就想摆平我?你问问老子周围的人老子什么时候被挫折打倒过!”
我“呃”的哼了声,然后和她对看,她的表情冷淡而且嘲讽,上上下下盯了我一会说:“远看就不怎么样,近看就更不行了,明绮,你凭了什么勾引这么多男人?”
僵硬的回身,我脑子一片空白,觉得这黑漆漆的地方我看她都是芝麻糊是的一团怎么她看我就连我转身都知道……只好郁闷的说:“那我告辞了。”
女人眼睛很危险的一眯,哼笑了一声开口:“你的脸皮倒真是名不虚传呀。”
甜蜜的笑:“这位大姐你找茬吗?”
我真不知道我能从她曲子里听出什么来……一句话,这女人犯贱在玩对牛弹琴……
或者是:“你个猪头俗不俗啊,老子看那么不下几百本小说每本小说都有的情节怎么你还在用呀,累不累哦!”
“明绮,如果你想活,就给我嫁给教主!而且要装的心甘情愿的!”
那女人看看天,轻轻一叹道:“明小姐逗留了有一会了,别人会担心啊,还是快回去吧,保重身体哦。”
这种感觉相当不好。
树后的天地豁然开朗,月光撒在湖上,反射着点点的光,湖旁假山上有一个亭子,里面隐隐坐了个人……
“那位小姐请留步……”琴声骤停,一个德芙一样特润滑美妙的声音传出来,软软的甜甜的香香的……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说听声音就知道是美女了,至少这声音的主人除非后天毁容否则绝对是美女一只!
“那……”你要我做什么?我从来没处理过这种事情啊,古代人的想法真奇怪……
顺着树下的小路,我拐个弯就看到了另外一片天地。
阴森森黑漆漆环境下碰到的如果是男人即使是帅哥我也会毫不犹豫转身走开,但是如果是美女的话……女鬼我也认了!牡丹花下一夜游去!指不定谁厉害呢。
向后转!起步走!
怕的要死啊……
老天有眼,孟兰君被请走了,那边厢,云启殿笑的猖獗和孟兰君讲话。
“你是在夸奖我吗?”说我脸皮厚我一向不否认。
“谁?”我雾水,“云启殿,还是左?”
看女人半天没反应,我悄悄转身就想溜。
她不是伯牙我不是钟子期,她弹的是古筝我拉的是小提琴,她学的是我们那几千年前的东方的曲子我拉的是西方几百年前的曲子还有现代的摇滚……
你还废话啥?我又不是猪八戒俩耳朵能自己合起来,有曲快弹有p快放!
“哼,尘嚣右林的花毒之名可是江湖上想当当的,否则尘嚣门怎么会有这样的规定?因为不仅毒,就连解药也是只此一家!”这女人越来越贱。
虽然用文字来描述说不定很俗,但是亲眼见到的确有不一样的风味。
是到如今我早就确定我迟早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当下死猪不怕开水烫,脖子一横道:“试试看。”
“大姐你说谁啊?”我也要发飙了,可惜动不了。
女人的身形忽然从亭子中掠出,嗖的一下落在我的面前,定定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又是风吹过,淫|荡|女半夜独奏大会开始……
“没什么关系!”右林发飙,“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
万一呢?有个万一呢?有个万一的话我这大好芳华岂不是要烟消云散了。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哥哥姐姐,我该怎么办?
管他类,都变成神经病了肯定分不清自己什么感情,我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最合适不过了。
“小姐你是我的崇拜者吗?为什么收集我的传闻呀。”我一脸挑衅。
有人在弹琴……在这我转了半天都找不到活物的鬼地方……
“我不知道……”左明明说是云启殿给的命令……
“你没有选择,你走不了。”女人胸有成竹。
死这个词离我好近啊。
……我忽然忍不住笑了……
那我该怎么办?
我沉默,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当当当……”
我不甘示弱,也冷冷的开口:“你列举下,我勾引了谁啊?”
好阴暗的人啊……我是不相信有鬼存在的,那么这个人就跟鬼一样,我还是想说,好阴暗的人啊……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照她说的做,明明心里叫着根本不可能听你的,老子是人又不是机器你丫靠那一瓶地摊上买来的香水就把我一辈子给放倒了我亏不亏啊,可是理智却挣扎着。
“果然特别啊。”女人叹息,“难怪人见人爱……”
我还车见车暴胎类……我暗想,嘴上却说:“特别这俩字我可担不起,枪打出头鸟,再说了,所有人都和别人不一样,人人都很特别不是吗?”
我:“哦……那么可以让我走了吧……”
右林也一愣道:“底子里一样,可是称呼上却不一样了,本来我们就是尘嚣教,掌教者都称教主,只是对外宣称是尘嚣门,以防外界觊觎我教的实力。”
“哼,别假惺惺,左大哥从来没有自己要过什么任务,从来都是教主说什么他做什么,可是这次教主登基,明争暗斗最厉害的时候,左大哥居然抛下我们要来保护你这个远在延国连斗争的边都沾不到的女人,你说,你不是狐狸精是什么?”右林大气都不喘的控诉,貌似这话她准备了很久。
我是不会想跟别人拼阴暗的,也没兴趣玩好奇心杀死猫的游戏,反正弹琴的不是鬼就是人……一个字,闪……
九天倒计时?
以前小说中,这种情况下遇到这种神经病听到这种曲子一般是想表达什么?
“可是为什么那些男人只会看到你的特别呢?”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趋于呢喃化。
我呆住,哦……明白了。
确定四周的确只有我一个人后,我优雅的转身,毫不犹豫的向树丛后走去。
论相貌,哪能跟你比啊,我平心而论。
“唉,”我叹气,“你们都误会我。”
美女在惨白的月光下盯着你……不是一般的恐怖啊……
“你这个混蛋,点人穴算什么本事……”我咬牙切齿。
“可惜,明小姐你就是动不了了,”女人又叹息,“人世就是这样,兵不厌诈,”顿了顿,又说,“明小姐若想走,听完小女子一曲后即可。”
我松了口气,继续往那片阴暗处瞪视着,随时准备着冲上去问个究竟……可是又不敢……
“有什么事吗?”我问。
女人一怒,呲着牙开口:“知道我是谁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左大哥当然不会跟你说!他就是这样的人,从来都不让别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从来不要什么回报!”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中毒,我从来没听说过闻了香水会在九天后从里到外腐烂而死。
我动了……刚想狂笑……一阵带着香气的风忽然挂过……然后我不动了……动不了……
“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万一你吓我……”我结结巴巴。
我愣了一下,问:“尘嚣教和尘嚣门有什么不同吗?”
她却是很漂亮,很像情金那般火辣妩媚的身材,大大的眼睛眼梢上翘,娇俏的鼻子柔美的嘴唇,再加上那造型几乎完美的瓜子脸……祸害!巨祸害!
我怕死啊。
我相信,一般说出这种话的女人都不会不做到,如果你说动不了的人在你面前大摇大摆走掉那么你下辈子都会在做梦的时候梦到这段耻辱,不过我还是不死心的动了动。
冤枉啊!扣留我就是为了让我明白你的心情……这样做大姐你有奖金拿吗?
于是我确定,这个女人在瞎说。
九天之内一定要嫁出去?
“那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明白,难道尘嚣教就是黑的,尘嚣门就是白的?
“啊?”这语气怎么转的这么快?控诉一下子变成了威胁,就好像是被害者突然变成被告人……
亭子里又来了那女人淫|荡的轻笑声,我僵在原地被风吹月亮晒……
“牙尖嘴利倒也和传闻一样……”女人冷笑。
原地画会儿圈圈,无聊到想放火……我愤而起身,决定到处逛逛。
暗地里还有一句话:实在没办法的话,我有本事在这开现代餐馆,就有本事让你知道离婚是什么东西!
敢情这女人把我当情敌了。
“你听着,刚才你已经中了我密制的九曲风荷,九天时间,如果你无法在九天内嫁给教主的话,你就只有从内到外腐烂而死,别妄想着从别人那就医也别想着告诉教主或左大哥让他们帮你要解药,如果你一心求死,那么你就试试,况且,我们教中规定,为防有人因为私情而以地位压人要取解药或求情,那么就教规处置!”
打定主意,那长达n分钟的曲子也结束了。
倒吸一口凉气……
袖子一挥,人也几个纵身远去,唯有我站在原地慢慢的等血液流畅。
弹曲子嘛,大多数都是表达思念和悲愤喽……我照着这主线瞎掰吧,反正女人生来多愁善感,怎么猜都应该八九不离十……
“不是,”女人还是那么柔和却威严的叹息一样的说,“只是想请明小姐听我谈一曲。”
“左……左大哥!”她尖声朝我狂喊。
她一颤,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是才一会又变了脸色,极阴极狠:“不许这样叫他!只有我才能叫他的名!”
“不行。”女人斩钉截铁,听着竟然很威严……很像教导主任……那个老母猪……
“那我们应该干嘛?”我疑惑,“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会怕你?”
听这口气,本能上我就觉得来者不善,虽然那个檀香是明着带刺,那么这个女人就是暗着带刀,而且绝对比檀香狠。
我对祖国的古文化还是有那么点兴趣的,虽然从来没有完整的听过什么高山流水十面埋伏,不过还不至于文盲到听着睡着的地步,可是她所弹的这跟催眠曲一样的调子还是让我很郁闷,那调子平缓的弹了很久,然后突然又高亢起来像贝多芬的命运,最后又平缓了像月光曲……
于是我开始回忆……
“不行!”你丫的敢对我说不行我就对你说十个不行,不行,一千个一万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