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昏迷的凶手（4）
柯南公寓里，昏黄的灯光下，柯南正坐在一堆锁和钥匙面前，认真地试着找出正确的那一把。
灰原哀在一旁看着，觉得有些好笑：“有意思吗？我看出来了，你还在想那件案子吧。不过显然薇安没有杀害马克。”
柯南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没错，灰原。但既然那个邻居能够从一堆照片里认出她，就说明真正的凶手和她的外貌极其相似。问题是，她是谁？她和马克又有什么瓜葛？”
灰原哀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或许马库警官是对的，那个邻居说他在楼梯看到一个女人，他可能是在说谎。”
柯南的电话在这时响起，他拿起手机，听到格雷警监的声音后，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晚上好，警监，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柯南问道。
格雷警监的声音中充满了紧张：“柯南，你来皇后区找我。又发生了一起枪杀案，而且据初步调查，和杀死马克的是同一把枪。”
凶案现场，柯南、格雷警监、马库警官等人聚集在一起，讨论着案件的进展。
柯南率先开口：“既然马克的邻居昨晚已被拘留，我认为他已经可以正式洗清嫌疑了。”
格雷警监转向马库警官，询问道：“你认为呢？”
马库警官耸了耸肩，显得有些无奈：“我啊！我这么大了，认个错算什么，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说谎。”
格雷警监点点头，表示理解，随后转向柯南：“凶手这次还是坐着开枪，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柯南说：“还是同上次一样的体香剂。”
马库警官接口道：“我们都知道凶手是什么味了，只可惜不能用这个下全境通缉。”
灰原哀突然插话，她的声音中带着兴奋：“柯南，你是不是说过第一个受害人患有角膜营养不良？”
柯南一愣，随即点点头：“是又怎么样？”
灰原哀指着手中的一瓶药：“这瓶药也是治那个病的。”
马库警官看看向窗外，那里停着几辆新闻采集车，显然是对这起案件高度关注。
格雷警监沉声对马库警官说道：“很好。是你去告诉他们，两个受害者没有明显联系，还是我来？”
柯南摇了摇头：“警监，事实上，联系很明显。两位受害者都患有同一种罕见的遗传病——先天性角膜浑浊。暂时不考虑受害者的肤色如何，请注意，她的v型发际和脸的骨架结构，你们难道不觉得他们长得有点像吗？两个受害者绝不是有联系这么简单，他们是血亲。”
警察局内。格雷警监、灰原哀和柯南讨论着案件的新进展。
格雷警监开口：“如你所说，两人确实有血缘关系，dna显示他们半同源。”
灰原哀接着补充道：“不知这个有没有用。这里遗传特征显示，他们同父异母。”
格雷警监点头：“对，法医也这么说。两人的朋友和家人都证明，他们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马克是私生子，他的母亲从没有提过生父。莫莉也是一样。他们还以为自己是独生子女。”
柯南沉思片刻，然后说：“两人都不知道生父是谁？还在几乎同一天被杀，这显然不是巧合。”
格雷警监审视着柯南，提出疑问：“你是不是认为他们的生父就是凶手？”
柯南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我仍认为凶手是个女人。不过，找出父亲也许能够帮我们尽快找到凶手。两位母亲肯定能帮得上忙。”
格雷警监皱起眉头，似乎对柯南的判断有些不解，但他还是选择相信柯南的推理能力：“想法不错。但是，马克的母亲因车祸死了，而莫莉的母亲也因癌症去世了。两人现在都没办法开口。”
马库警官急匆匆地走过来，手中拿着一份资料，神情紧张地说：“刚刚查到这个，莫莉几周前投诉，说有人跟踪她，有天早上她看见那人把车停在她家门外，透过窗口偷拍她。我在想，也许他就是我们要找的父亲。年龄也对得上。”
柯南迅速接过资料，仔细看了看照片，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但这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他们。不是他们的父亲，我肯定。”
格雷警监也凑过来看了看照片，表示赞同：“我也肯定这次柯南是正确的。因为我正好认识这个人。”
休斯的办公室内。格雷警监和休斯两位老朋友相见，脸上都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想不到是你啊！格雷。”休斯热情地招呼道。
格雷警监笑着回应：“是啊，我们有多久没见了？有四五年了吧！”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休斯感慨道，然后看向格雷警监身后的几人，“格雷，这些都是你的同事吗？”
格雷警监点点头，开始介绍：“休斯，这是马库警官，灰原哀小姐和柯南先生。”
休斯一一和他们握手，并友好地打招呼。他的目光在柯南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对这位年轻人有些好奇。但他很快便收回了视线，转向格雷警监。
“休斯，过的怎么样？”格雷警监关心地问道。
休斯笑了笑，指了指周围的办公室环境：“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格雷警监听后：“看来你真的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路。恭喜你，休斯。”
休斯谦虚地摆摆手：“哪里哪里，都是运气好而已。对了，你们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格雷警监一下变得严肃起来：“是找你有点事？”
休斯见大家似乎有些紧张，便试图缓和气氛：“有人口渴吗？我的秘书泡的意式咖啡超棒。我们坐着慢慢聊。”
然而，格雷警监却直接拒绝了休斯的好意，他神情严肃地说：“免了，我们这次是为公事而来。我们找你是想问你为什么两周前要跟踪这个女孩？”说着，他递上了一张莫莉的照片。
休斯接过照片，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你们是不是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