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是杀人犯？
“是真的，真的！”陆弘狂喜，他运气来了，身体里真有未来科技存在。
“去他妈的系统！”陆弘快要暴走了。
陆弘大是郁闷。
“吱”的一声，打开了门，外头路灯开着，显然是夜晚。
“现在就是开发阶20分了？”陆弘大有不劳而获的感觉，“那我体之力量积多少分了？”
“不是做梦，我真的就在你身体里。”小八不满的声音在陆弘脑海里响起。
七仔机械地道：“建议你把烟给戒掉了，加强锻炼，否则……”
也不知沉浸在狂喜中有多久，陆弘清醒过来，这是医院，他在这做什么？
七仔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忘了告诉你，系统每年都会结算一次积分，也就是一年之后的今天，积分低于20的话，你会成为植物人或者死亡。”
“那也蛮方便的嘛。”陆弘点头说记下了。
陆弘醒来时眼前尽是白色。
陆弘的脸色复杂了，由青转白，再转红——这是羞愧的。
下了床，跳了跳，比划一下手脚，发现身子骨没问题，这才满脑子往白色的木门走去。
“这是系统的设定。”
既是系统规定，陆弘知道无法改变，只能认了，好半晌他突然发现不对劲：“这么说体之力量这里就算各项指数达到100，积分也只有50而已？”
“小……八？”长江八号怎么想都觉得这号比较损。
七子认真地说：“体之力量又分三部分，有健康指数、体力指数、运动指数。健康指数就是身体各种器官技能好不好；体力就简单了，比如耐力，还有身体的能量；至于运动指数，比如力量、敏捷、速度。计算公式是三部分指数的总和减去150，再除以3，所得的值就是体之力量的积分。”
陆弘眼睛一亮，大大咧咧地道：“那就叫长江八号吧。”
“就这样定了。”陆弘感觉终于出了一口怒气。
这会儿他不为自己的近视疑问了，一切看得清晰也不慌张，心里全因为小八的存在而充斥着喜悦。
床前是一个输液架，好在并没有点滴。
身体有几处疼痛，一是后脑勺，摸一摸，给包住了；其他就是双臂，掀开被单一看，因为天气热，穿的是短袖衣衫，裸|露的双臂有几道伤痕，从臂膀到手肘，皮破了，小露血肉，像是给指甲划伤。
七仔——现在该叫八仔了，径是点头。
七仔又说：“你现在体之力量积分为0，是因为你你各项指数都只有50。”
“你出去就知道了。”小八表情丰富，嘿嘿笑道。
“否则怎么样？”
“至于叫什么名，你是主人，还请为系统命名。”
“是的。只要各项指数达到100，你就是非人类了，就像你们说的超人。要想继续升级，最好在智之力量或者德之力量上考虑，再积50分就行了。”
“小八”只能捏着鼻子认了，点头说道：“这就送你出去。以后你只要连叫小八小八，系统就会在脑海里与你对话；要是你叫眼镜眼镜，系统就会变化成眼镜模样戴在你鼻子上。”
疑惑地刚想迈出门去，“嗖”地一下，他眼前出现一个人影。仔细一看，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大概二十几岁，脸很方正，神色坚毅。
白色的天花，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子，甚至床单也是白色的。
福尔马琳的味道充斥鼻端，这一切都在告诉陆弘，这里是医院，而他就趟在病床上。
说完任陆弘怎么呼叫都不应了。
“什么！”这次陆弘脸色再次铁青了，这不是谋财害命么。
“同志……”陆弘摸了摸头，“什么事？能否让我出去一下？”
从床上撑起来，陆弘揉揉眼，赫然发现并没有什么眼镜，想起那个长得像长江七号的小八，他不由自嘲一笑，难道一切都是做梦而已？
“什……什么？”陆弘结巴了，瞪大着眼珠，“杀……杀人？我是杀人犯？”
陆弘吓了一跳：“为什么？”
不待陆弘发问，他就感觉眼前一黑，小八消失了，星辰也消失了，只有一片模糊的黑暗。
“什么，0分？”陆弘傻了，这是什么系统。
“我擦。”陆弘无语问苍天，这么说他大脑要开发到23才行，“系统……呃，你叫什么名？刚才你说体之力量超过一百，会成为超人？还是蝙蝠侠？到底怎么一回事？”
“这怎么回事？小八小八，你知道不？”陆弘脑袋愣住了。
“本系统已经检查过了，你健康指数为50，是因为你经常吸烟，整个肺都黑了，不得肺癌已经是走了大运，还想指数高？至于体力指数，那是因为你缺少运动，看看你的腰，赘肉多得都快成水桶了，一米七八的身高，竟然有170斤，给你50的指数已经是很看得起你了。至于运动指数，想想健康与体力，也就很明白了。”
“麻烦，什么麻烦？”陆弘心惊不已。
小八回应：“你有麻烦了，你自己处理完再找我吧。”
七仔点头说：“是的，你现在处于开发阶，因为再次开发了5的大脑，因此积分是20。只要你够努力，一定会进入应用阶。”
老天爷，你是在帮我还是消遣我？
陆弘习惯抬了抬手，手腕上那用了两年的老表却不见了，再联想到身上的伤，心里不禁疑惑，难道是遇上百年一遇的打劫了？
七仔无奈地说：“因为你身体太差，所以承受不了更多的脑域开发，否则开始就能一举冲破10。”
陆弘吓得从床上弹起来，不是吧，是真的？
陆弘见得逞了，坏笑说道：“大号是长江八号，小号叫小八。”
小八突然古怪一笑：“好了，你在外面有麻烦了。也该出去看看。”
哈哈！老子要发达了！
“不知道，这是智能系统的设定。我想应该是鞭策宿主努力学习吧。”
……
“呃，怎么回事，你现在权限不足，系统无法回答。等你达到了应用阶，自会明白。”
“出去？”年轻的警察冷笑一声，“陆弘是吧？我是市公安局刑侦二队的谢锋，你因涉嫌一桩杀人案，由我们支队进行调查，暂时不能离开医院活动，请配合！”
“我擦！”陆弘愤恨不已，又大是庆幸，“还好，现在就有20积分了。”
陆弘脸都黑了：“为什么要减150，还要除3！”
“我身体有多差？”陆弘脸色铁青。
“各项指数的基数是50，加来来就是150，因为是三项，所以要除以3。指数没达到50，身体就虚弱，小于30，身体就会瘫痪。”
“为什么！”陆弘吼了起来。
陆弘暗骂一声真不讲义气，竟然比主人还嚣张。
就是说，为了保住性命，他要把心爱的香烟给戒掉，还要像牛一样天天锻炼！
“你该让我出去了吧？”陆弘不肯给“小八”否认的机会，抢先问着。
陆弘无语了，这tmd什么计算公式呀！
“对不起。”七仔又响起了羞涩的声音，“因为你的身体与能力都太差，本系统每年都需要10个积分来维持运转。这是消耗掉的，也就是说，如果你一点都没有进步，一年之后，积分只剩下10分。那么……”
陆弘奇怪的是对方穿着一身警服，笔挺地站在他面前，盯着他，眼神凛冽，像是看一个猎物一般。
“当然。”小八又说。
“对不起，体之力量是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