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染花

    猫姬似乎又要低下泪来：“我以为你会打我。”

    “我怎么会舍得打你，”金老爷笑道，他抚摸着猫姬雪白的胳膊，“这么好的皮肤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太可惜了。”

    看着猫姬：“疼吗？”

    猫姬又要哭了出来。

    金老爷又笑，说：“本来我是想在那个地方打一块烙印——”猫姬浑身一颤，金老爷看她那害怕的样子，得意的笑，“别怕，我觉得那太痛了，你肯定会晕过去的，时间又太短了。还有把皮肤落得焦焦的，也不好看。所以我就想了这个法子，”金老爷顿了顿，“时间长一些，又不会那么痛。不过我要他们扎得深一些，那样会更痛一些。你应该感觉到了。”

    他看到猫姬惊恐的瞪大双眼，笑着安慰：“好了，好了，过来。”金老爷又把猫姬抱在怀里，僵硬地抱着，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待会儿呢，他们会在你的背上画一只小猫，一只很可爱的小猫。”金姥爷压低声音，仿佛在讲一个秘密，“你知道吗？那种颜料真的很鲜艳，很漂亮，涂上去一定很美。它是特地为你调制的哦。”

    猫姬在等待，等待下面的话。

    “不过它有一个小小的缺陷，它染上去的时候会很痛。怎么形容呢，就像把盐撒在伤口上。”

    猫姬没动，静静地听着。她的身体在抖动，因极剧害怕而抖动，就像一个胆小的小动物，怕得浑身发抖。她觉得金老爷的怀抱是那么冰冷，冷得让人发抖。她觉得金老爷在笑，他一直在笑，一直在恶魔般的笑着，她却不得不顺从。

    “别害怕，没事儿的，想想那美丽的小猫图案，你应该高兴啊。”金老爷的嘴角上翘，“不过可惜的是，我不能再陪你了，我有事必须走了。不过我一回来就会来看你的，今天晚上就可以回来了，只是短短几个小时的分别，你不会在意的哦。”猫姬轻轻地哭。

    “好了，好了，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金老爷轻轻推开她，再一次用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轻轻地说，“我走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乖乖的待在这儿，知道吗？”说罢起身迈出房间。

    那一群人随后又进来了。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了尖叫着的哭喊声。金老爷听到了，满意的笑了——走了。

    晚上深更半夜，金老爷办事回来，步入猫姬的房间，只看到猫姬软软的趴在床上，衣服还是那样。金老爷微笑着走过去，他细细看她的背。这件艺术品已经完成了，很漂亮，很完美。

    那只小猫睁着那可爱的双眼，边上还刻有金老爷的名字。金老爷伸手去摸，却触动了猫姬，猫姬动了一下。

    “醒了吗？”金老爷问。

    猫姬没做声，金老爷把外衣脱了下来，搭在她身上，把她抱了起来。猫姬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金老爷让她靠着自己。“怎么了？”金老爷一只手理着猫姬那凌乱的头发，猫姬那美丽的脑袋无力地靠在金老爷的脖弯那儿。金老爷一手抚摸，却沾上了一手的汗水。怎么了？金老爷发觉事态不妙，把猫姬移到他的臂弯那儿，看着她的脸，这才发现猫姬满脸是汗，不但脸上全身都流着豆大的汗，猫姬脸上发白，白得像纸，还有那平日娇小嫩红的唇也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