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5章 测量仪器
女孩扭了一下腰，也不答话，小手捏到大腿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在陆坊岭裆里擦来碰去，搞得他嘴里一吸一吸的，说：“丫头，看准了地方再按，知道不？”
女孩说：“嘻嘻，我知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
陆坊岭说：“哎，丫头，腿不能乱按，话更不能乱说啊。”
回到县城，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陆坊岭说：“我下午才从山上下来。”
女孩说：“知道啊，我们也是经过教授专业培训的。”
话题扯开了，女孩也无顾忌，称呼上也不客气了，直接由“您”改为了“你”。
孙教授是此行首席经济学家，吃完晚饭，他组织专家教授们在他房间里简单碰了碰头。
陆坊岭的手势和口气都很夸张，明显带有调笑的味道，但女孩并没有介意，而是故作惊讶地问：“您好厉害呀，您是干什么的？”
女孩装无辜，说：“懂什么？人家还是处|女呢。”
大家累了一天，脚底板和腿肚子的确需要放松放松。
教授就是教授，讲课要通俗易懂，最好的方法就是举例说明。
“陆教授，你尽管说，我最怕的就是你不说呢。”楚天舒说：“教授们字字珠玑，我们不仅要洗耳恭听，还要认真学习体会，我们这些个基层干部，更希望知道领导有什么特点，否则，认错了领导，那就是犯了路线错误，没法混了。”
闻家奇说：“对，当领导的，哪个不惦记升啊？”
女孩问：“没有情人，你找情人洞做什么？”
陆坊岭收起笑容，从容道：“某市长，括弧，外地的。”
陆坊岭问：“丫头，你哪的人哪？”
“这时上来一位孕妇，市长想改变人家的看法，热情让位，还关心地问孕妇几个月了，什么时候生。孕妇笑道，你是领导吧？市长颇感迷惑，孕妇解释说，当领导心里总是惦记着什么时候升。括弧，不是生产的生，而是升官的升啊。”
陆坊岭说：“哈，那这就给你测一测。”说着，手往女孩短裤里摸去。
陆坊岭说得一本正经，但这个括弧一说，反倒惹起一阵笑声。
陆坊岭等其他专家教授跟着薛金龙进了足浴中心。
“您也知道情人洞？”女孩说：“找到了吗？”
陆坊岭本想调笑女孩，却反被女孩调笑了，他假装生气，抬手拍了女孩的屁屁一下。
闻家奇说到黄长庚，还有些耿耿于怀，说：“他家的饭菜确实不错，就是黄长庚有些势利眼。”
女孩笑眯眯的，边说话边给陆坊岭做足底按摩，她的手法很到位，按得陆坊岭呲牙咧嘴直喊舒服。
“大家听见没有，楚书记就有领导的特点，说的话都带着官味。”陆坊岭大笑道：“呵呵，既然楚书记也不介意，那我就说说啊。”
女孩彻底放开了，反倒把陆坊岭弄得头大了。
陆坊岭一愣，说：“没有。”
胡晓丽亲自出面接待，她给专家教授安排了单间，按摩技|师也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专家教授们眼睛冒火，一个个兴高采烈。
陆坊岭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仪器？”
陆坊岭乐起来，说：“你还说不懂，我看你比我这个教授还懂得多哇。”
陆坊岭说：“还真到我房里去？”
陆坊岭倒吸了口凉气，说：“丝……这你也懂吗？”
女孩突然问道：“您有情人吗？”
陆坊岭说：“怪不得长这么水灵，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陆坊岭最喜欢说笑，他一边做足底按摩，一边和女孩调笑。
“当然有。”陆坊岭比划着说：“研究它为什么冬暖夏凉，是不是深不可测，是不是外面小里面大，哈哈，总之，可以研究的东西太多了。”
议论过情人洞，又提起黄长庚家的饭菜，都说今天算是饱了回口福。
陆坊岭笑着对楚天舒说：“楚书记，我们开开玩笑，你就当没听见啊。”
陆坊岭说：“找情人洞啊。”
孙教授说：“嗯，有点意思。”
闻家奇笑道：“哈哈，这个市长没觉悟。”
……
孙教授不耐烦地说：“坊岭，要说就快说，卖什么关子嘛。”
陆坊岭却没笑，他说：“某市长担心做官久了会官僚主义、脱离群众，专门在上下班高峰时间到公交车上去体察民情，了解民意。车上人满为患，市长只能站着，又不甘心，挨个问坐着的人何时下车，然后挤到快下车的人旁边，到站后人家起身，他就一屁股坐到位子上。”
“车子驶向郊外，顾客越来越少，市长困意一来，靠在位子上熟睡过去，口水都流了出来。到站后司机喊醒他，说，你是领导吧？市长揉揉眼睛，问，凭什么？司机说领导都看重屁股下的位子，到站了还不肯下去。”
女孩说：“哪里有呀？你们教授的测量仪器，我就没见过呢。”
交流得差不多了，薛金龙敲门进来，请专家教授们到三楼足浴中心做足底按摩。
陆坊岭说：“到了下一站，上来一位老人，就站在市长旁边，市长无动于衷，假装没看见，还是年轻人站起来，让位给老人。老人落座后，对市长说，你是领导吧？市长奇怪道，你怎么知道？老人说领导都这样，一旦占着位置，就再不肯让出来。”
陆坊岭说：“丫头，跟你说，我是教授。”
女孩说：“浮云山上的。”
女孩说：“里面冬暖夏凉，可以给情人们当洞房。”
“哦？”陆坊岭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洞房是这么来的呀。”
大家一致认为，南岭县经济基础差底子薄，唯一的亮点就是沿途的绿水青山，生态环境保护得不错。因此，关闭浮云矿场，从发展绿色生态产业入手，才是南岭走出困境的最佳出路。
陆坊岭问道：“怎么神奇呢？”
两只脚按完了，继续捏胳膊捏腿掐腰敲背。
众人都大笑，说陆教授不仅对区域经济有研究，还对领导有研究，回去写篇领导经济学的论文，肯定能轰动全国理论界。
大家都附和，说我们住在城里真可怜，有钱买不到放心食品，饭菜里不是毒素就是激素，不是激素就是色素，还是用地沟油做出来的，搞得不好还是转基因食品。
孙教授还咂咂嘴巴，说：“古人礼失求诸野，今人恐怕食失也只能求诸野。如今想吃到无污染的纯味食物，只能往偏僻乡下跑。”
女孩问：“您上山干吗？”
陆坊岭说：“老齐，我看黄长庚人蛮好的，没感觉他势利眼呀。”
“没有。”陆坊岭摇头说：“听老乡说，找不到了。哎，丫头，你去过吗？”
女孩抓住他的手往外一扔，说：“教授，这个地方不行，要测就到你房里去测。”
闻家奇晃着脑袋说：“我真不明白，他眼睛为什么这么厉害，一眼看出楚书记薛主任他们是领导，我们这些人却不是领导。”
陆坊岭说：“你还是处|女，谁信啊？”
女孩抿着嘴笑，问道：“你去过浮云山啊？”
“也没有。”女孩说：“只听老人们说过，情人洞很神奇，只是没见识过。”
陆坊岭说：“干吗非去房里？”
孙教授年纪最大，又是多数专家教授的老师，相对传统古板一些，他说要整理调研资料，就不去了。
陆坊岭说：“做研究哇。”
女孩说：“房里光线好啊，测得准。你房间号多少？”
陆坊岭说：“领导有何特点，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还是举例说明，比较容易理解。”
闻家奇说：“老陆，你没听见吗？他见着楚书记他们，就一口一个地喊领导，说他们身上有官味。说到你陆教授，也说你是有学问的人，身上有学究味，轮到我齐某人，却说我身上是腐臭味。”
女孩说：“你是教授，不信你可以拿仪器来测嘛。”
女孩说：“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本姑娘从来不说假话。我跟你说，我也有一个情人洞，深不可测，可大可小。”
“做研究？”女孩问道：“这有什么好研究的？”
“老陆，你对这个也有研究哇。”闻家奇说：“你点拨点拨我们，领导到底有什么特点，免得以后我们把领导认错了，罪莫大焉。”
女孩又往他下面指，说：“就是这个仪器呀。”
女孩说：“教授，我没骗您，真的是受过教授培训的。您说，我按错地方了，还是说错话了？”说着，还故意在他的那话儿上又蹭了几下，找到了硬邦邦的感觉，又嘻嘻一笑说：“您果真是教授耶。”
给陆坊岭安排的女孩非常性感大方，胸前像塞了两只大白兔。
陆坊岭笑道：“领导有领导的特点，其实挺容易看出来的。”
“老齐，别打岔。”陆坊岭把脸一板，继续说：“靠窗座位上的年轻人就问他，你是领导吧？市长很诧异，说你怎么知道。年轻人说领导嘛，都对位子很有研究，专盯着快到站的人，随时准备抢位子。”
陆坊岭笑道：“老齐，这你也耿耿于怀。要我说也不是黄长庚势利眼，是他眼光厉害，你是什么角色，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车上又是一阵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