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幼时变故(二)
重渊见天帝跌坐在地,是如此弱懦,他扬起手中长骨鞭,就要往天帝要害挥去,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凤鸣刺耳,大殿之上,竟飞来一只五彩凤凰,倾刻间,便化为人形,飘浮在半空之中。
重渊一见那女子容貌,手上长骨鞭,就像被定住了!好半天都没动。
而彩凰圣女已披帛飘扬,轻然落地,只见她面向重渊,冷若冰霜问道:“魔君!这是来我神界,大开杀戒吗?”
重渊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美人,但心里记挂大业,他很快回过神说:“传闻天界,有一只五彩凤凰,想必就是你了吧?”
彩凰不冷不淡回答:“正是本尊。”
重渊听后,一脸狂傲的说:“本君正发愁,四海之内难遇强手,听说圣女,法力无边,本君,今日倒想领教一番。”
彩凰脸上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刹那间,却见天像风云骤变、闷雷滚滚、闪电交错,这正是两大法力,高强之人对决,才会出现的异象。
只见,重渊手上长骨鞭,已急不可耐挥向彩凰,而彩凰头一偏,便灵敏躲了过去。
瞬间,彩凰眼里,燃起了一团红色之焰,她凝结全身法力,集于两掌之上,只见她两只手上,刹时,燃起两团熊熊烈火,且庄严说道:“本尊!就让你尝尝,本尊无上功法——灭世之焰。”
跌坐在地的天帝,见圣女对抗魔族,直接使出她独门绝技,看来这魔君,还真是不可小觑。天帝赶紧站起身,因为他坚信,天界圣女在整个三界,是无人可以抗衡。
还真如天帝所料,灭世之焰一出,重渊竟被打的,毫无半点还手之力。
其实,重渊所修是:火系功法,不过他所修是:蓝火功法;而彩凰所修,却是红火功法。
彩凰圣女功法,委实强悍,重渊与彩凰过招后,重渊的蓝焰,根本就扛不住,彩凰灭世之焰,几招斗法下来,重渊手臂,已被灭世之焰给灼伤?重渊是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不死之躯,竟也会受伤?
而此刻,重渊见彩凰,仍是冰着一张脸,立于大殿之前,丝毫皮肉之伤也未曾有,他不敢再小瞧,这样的对手,看样子,今日是攻不下天界,只待来日修整队伍,再卷土重来。
重渊忙命令身后魔兵,撤出天界,离走之际,他不时转头对彩凰说:“圣女!咱们后会有期。”话一落,他便带领手下魔兵,向南天门退去。
天帝见圣女,已打败魔君,不由喜出望外,并一脸威严,叫众仙上前去追时,却被彩凰给制止住了!就见彩凰嗓子一甜,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天帝当场有些懵。众神脸上,也尽是担忧之色,要是魔君再次来袭?圣女还能抗衡吗?
这时,天帝上前一脸关切问:“圣女!这是受伤了吗?”
只见彩凰嘴角淌着血,回道:“天帝!本尊并无大碍,只是强行停止功法,又遇强敌,才会损伤了本体。”
天帝听后,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只要圣女没有性命之忧,那么天庭就安全了!圣女可是,这三界定海神针,只有她在,三界才能真正安稳。
而重渊从天界返回魔界,回到魔殿时,也是一口血,从嘴里吐了出来,看来重渊伤的不轻,没想天界圣女,法力会如此高深莫测,竟会伤到他本体?
魔界大长老,是一个驼背老头,长相极其丑陋,身穿一件黑色长袍,得知魔君已带兵归至,他杵着一根檀木拐杖,就怱怱来到魔君大殿,
大长老刚进殿内,就看见,坐于大殿之上重渊,嘴角还沾着血渍,他慌忙向前询问:“君上!这是受伤了吗?可否严重?”
重渊擦了一把,嘴角血渍说:“并无大碍,死不了!”
大长不由长声一叹说:“没想这天界圣女,法力,竟会如此厉害?”
这时重渊觉得,被个女人打败,顿觉脸上无光,于是拍了下,王座之前的案几,略带气愤说:“大巫!我要不看她是个女人?早就把她给灭了!”
大长老自知,魔君狂傲,让他吃点苦头也好,谁让他不听劝,明知天界有圣女,还带兵,去攻打天界,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大长老想了想说:“君上,只要天界,有圣女在,我们魔族还是,先呆在这长渊之地吧!虽说这地方,四季见不着阳光,但也勉强算得上,是个栖身之所。”
重渊听后,是一脸憋屈之色,他不想待在这暗黑之地,为什么他们魔族,就要待在这见不着光;见不着美景地方?而那些神仙,却能住在,金碧辉煌宫殿里?他不服!
重渊越想越气,怒火攻心之下,又一口血,从嘴里喷出来,案几上,就像开满朵朵梅花。
大长老见状,赶紧施法,为重渊疗伤。
天界,那富丽堂皇宫殿内,天帝正安坐于大殿之上,众仙都站立于殿下,为首之神,正是彩凰圣女。
只见彩凰上前,一脸恭敬说:“天帝!这次本尊,因强行出关,又与魔君大战,导致本体受伤,刚掐指一算,想要修复好本体,就需要下凡历刧。”
天帝一听,便皱起眉头,这怎么行?圣女下凡?如若魔族再来进犯?那该如何是好?可圣女不下凡历刧的话,本体又恢复不了!到底是让她去?还是不去呢?天帝正一脸纠结着。
彩凰见天帝,久久不语,大概也猜出了他心思,于是,她接着说:“天帝!莫要忧心,重渊这次,已被本尊伤的不轻,没有个上百年修养,根本就恢复不了本体!”
天帝听圣女这么一说,紧皱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
这时,万绿仙子从众仙中,站出来,她先向天帝,行个仙礼,随之一脸愧疚说:“都是万绿不好,惊扰到圣女修行,万绿这就向圣女赔罪。”
彩凰又岂会不知,万绿对天界的担忧,其实她也一样,为护三界,就算舍弃了这条命,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