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南少您这做的什么事
“嘉少,”其二给南嘉平挡住电梯门,低语道:“程小姐不愧是您同学,真牛,那一招霸王硬上弓真是太绝了。”
南嘉平心有不悦,又说清道不明,“你看了多少?”
“全程看到尾!我都盯着呢南少!”
“混蛋!”南嘉平怒火中烧,伸手对着其二脑门就是一巴掌,“谁让你看的!”
他的兄弟,他都没看过,凭什么让这个外人看了去!
他算老几,也敢偷窥他兄弟!他兄弟冰肌玉骨,是能随随便便看了去的吗?!
挨了一巴掌的其二无声地嗷嗷了一嗓子,摸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错哪了,只是带着自家少爷仿若无人地闯进了住院部。
值班的两个小护士上前要拦,其一其二一左一右,直接将人给劈晕了过去。
南嘉平一想到里面自己的兄弟可能还祼着,一抬手,“你们在外面等着。”
说着,便独自进了病房。
室内光线昏暗,隆起的薄被下露出一片光洁裸露的后背,南嘉平唇角勾得老高,兴奋地走向前就准备拍下这令人激动的一幕。
他一定要发到家族群里,让那帮子老古董们看看,让一天到晚拿着南九重做模范的姑姨们瞧瞧,他南九重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他们口中的骄子,还不是一样在医院里乱搞男女关系!
“南九重!”南嘉平说着一掀薄被,“你住院是假,在医院里风流乱性是真吧!”
床上长发凌乱的女人突然一睁眼,伸手扯掉了自己的假发,露出齐耳的短发,一双单凤眼里尽是愉悦与算计。
她猛地起身,一把揪住南嘉平的衣领,在南嘉平诧异的目光里,直接强吻了上去。
南嘉平被程迹卡着下颌,强行喂了一口不知名的液体下去,眼睛瞪得老大,被程迹放开的时候,呛了几声才找回声音,“程迹,你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程迹将微微汗湿的短发搙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单凤眼微挑,露出个你这都猜不出来的表情,嘲讽道:“药啊,你拿给我的药。”
南嘉平立刻去抠自己的喉咙,试图将刚才喝下去的液体吐个干净,可干呕几声,什么都吐不出来,他红着眼愤怒地指向程迹,“你疯了!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害我!”
“兄弟?!”程迹仿佛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她光着脚,全身只穿了一件抹胸连衣裙,一脚踹在南嘉平的腹部,“把我当兄弟,就是把我往男人的床上送?!南嘉平,要饭的都比你干净,你简直就是脏得无可救药!”
“你!”南嘉平浑身燥热,踉跄了两步彻底瘫软无力,“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喂给我,你以为你就没事吗?!”
南嘉平一扯自己的上衣,感觉自己快炸了,他想不通程迹为什么会这么做。
谁知,程迹脸上虽然浮出了红晕,心态却平稳得可怕,她直接将南嘉平像拎鸡仔一样拎到了病床上,翻身跨坐了上去,桀骜不驯地捏住南嘉平的下颚,“知道啊,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南嘉平难耐地挺了挺身子,他现在脑子一团乱,勉强保持着清醒,一嘴咬在自己下唇上。
他不能在这里,他是来抓奸的,他是来拉南九重下神坛的。
今天在这床上跟女人鬼混的是南九重,而不该是他!
明天的京都头条上,所有大大小小的版面里,南家长孙假借住院之名,竟在医院颠鸾倒凤!
南三集团董事长昏迷三月至今未醒,唯一亲孙竟在医院做如此下作之事!
天之骄子?人中龙凤?商界奇才?南家嫡孙竟是草包色胚,不顾尊长,竟做如此猥琐之事!
而他应该出现在其他版面上。
纨绔子弟?游手好闲?滥交多情?这些年,我们冤枉过的商界后起之秀!
南嘉平一边流着冷汗,一边意识渐渐涣散,他只觉得眼前的程迹犹如妖魅般勾人心魄,他现在只想与程迹共赴云雨,只想将程迹拆食吞腹。
“为什么!你什么时候跟南九重勾搭上的!”
回应他的是程迹漫不经心的一记耳光,南嘉平发现,现在的程迹虽然唇边挂着笑,但眼里的寒芒却掩都掩不住。
程迹捏着他的脸颊,阴恻恻地问,“那要问你了,你到底做过哪些好事?”
她一把扯掉南嘉平的衣服,迅速将人拨了精光,看了一眼后,啧啧撇嘴。
南嘉平被她看得一怒,用仅存的力气将程迹的抹胸短裙扯了下来,“啧啧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咯。”程迹耸了耸肩,“南少这么性急呀,真想跟我发生点什么?”
“我呸!”南嘉平猛煸了自己一巴掌,面色潮红,额间细汗直流,“我就是憋死,也不上你这个蛇蝎歹毒的女人!”
“那可不行,”程迹食指延着南嘉平的脖颈处游走,一路向下,感受着南嘉平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嘉少,何苦为难自己呢,忍着多难受,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程迹!你会后悔的!老子真心实意把你当兄弟!”
“哦,可惜我是有目的接近你的。”程迹眨了眨眼,极单纯地说,“我目标很明确的。”
“你说!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先把我弄走!哪里都行!你想做,也行!只要不在这里!”
“那你说说给多少。”程迹红唇俯身而下,炙热的气息喷在南嘉平的胸前,惹得南嘉平一阵颤栗。
南嘉平眼底闪过一片金星,他从来没在床上这样克制过,忍得这么辛苦,“一,一千,万!”
红唇离了些许,程迹夸赞道:“好多哦,嘉少真是慷慨~”
南嘉平呼吸急喘,紧紧揪着床单的手背上青筋暴露,他红潮的脸上露出欣慰,在欲望里苦苦挣扎,“程迹,我就知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不会真害我。你把我弄走,我现在就给你钱!”
程迹将垂到眼前的短发再次搙到脑后,勾唇笑得玩味,“可是,我看不上呢~”
说着,直接将南嘉平所有的反抗声堵了回去,揪着南嘉平的湿发,吻得天翻地覆。
其一其二带着一干名记推门而入的时候,入目就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正打得火热。
那短发女人瞧见亮光,惊叫一声,拽过薄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而那光着的男人,此刻一览无余,连个遮盖物都没有。
其二一边喊着“别拍别拍,”一边拉着记者们上前,“这床上可不就是南九重南少嘛!哎哟,南少这么急不可耐,说好的是住院的呢?咱们董事长还没醒过来呢,南少您说您这是做的什么事呀!”